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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桑興致缺缺:“哦?!庇挚s進了被子里,只露出兩只眼睛一直盯著封黯離開的地方。白溪見到封黯跟上來,而且身邊還沒有宮桑,心里說不上來的得意,離大廳有一段距離了,白溪才停下,隨之,封黯在離白溪有六七尺遠的地方停下。封黯道:“不知白溪主管有什么要對我說的。”白溪看向封黯笑道:“封黯大人,能跟著來,白溪已經(jīng)很高興了?!?/br>見白溪答非所問,封黯挑起眉,心中隱隱不滿,卻也不語。白溪見狀,才說起正事:“封黯大人身為一個獸人,可能不知道我們非獸人的一些東西,我見封黯大人的伴侶身體羸弱,這樣下去,恐怕就連封黯大人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吧?”白溪覺得封黯把宮桑當(dāng)成伴侶,定然是因為宮桑曾經(jīng)為了封黯做過些什么,不然怎么會這么容易生病,這也導(dǎo)致了封黯面對宮桑愧疚,才把宮桑當(dāng)成伴侶,全心全意的服侍,白溪一心以為只要宮桑身體好了,封黯就不會再愧疚,到時候就能遵從他自己的本心,離開宮桑。那個時候,白溪覺得自己在眾多純?nèi)嗣媲?,定能讓封黯注意到自己,何況這次任務(wù)他有許多的時間和封黯相處,感情深了起來,就不怕別的純?nèi)嗽噲D想勾引封黯了。而封黯一聽見關(guān)于宮桑的事情,就完全忽視了面前白溪勢在必得的神色,語氣微微激動道:“你有什么辦法?”一想到宮桑會先行離開他,封黯就覺得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忽然聽見了疑似有解決的辦法,只覺得白溪現(xiàn)在讓他接十個任務(wù)他都是愿意的。白溪感覺到那熾熱的目光,心中更是得意了起來,向封黯道:“我們非獸人,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東西,但是只要身世高的,每年都會用那種東西沐浴,時間越長,對非獸人的身體越好,同時還能延長非獸人的生命,如若封黯大人您不信,可在月城打聽打聽,在月城身世極高的非獸人們,有幾個早早死去?”除了那些天生就病弱活不了多久的,大多數(shù)非獸人都能活到獸人大半生的歲數(shù)。封黯聽后,已經(jīng)說不上來的心動了,對于白溪口中的那東西,眼中就像涌出巖漿一樣,不斷跳躍出火花。“不知白溪主管說的東西是何物?怎么得?或許說,白溪主管需要我做什么?”白溪見獵物上鉤,一雙細長的眼眸半瞇,“這東西,我告訴你也無妨,它的名字叫純果,和純?nèi)说募兪峭粋€意思,它只會生長在上百個純?nèi)巳杖找挂?,精心喂養(yǎng)的后花園里,只有擁有純潔的身體氣息,純果才會生長,且一年發(fā)芽,一年開花,一年結(jié)果,整整三年,才有一二十個的純果,多少身世差一點的純?nèi)硕挤植簧蟻?,不過我運氣好,存了五六個果子放置在自己的院子里。”封黯面色掩飾不住的驚喜,好半晌才恢復(fù)過來,盯著白溪的目光更加熾熱了:“那白溪主管,愿意拿出幾個純果出來交換?”“只要封黯大人答應(yīng)城主的任務(wù),我便拿出所有的純果給您的伴侶,且每年都會送上一個來,直至一方死亡?!卑紫壑兄共蛔⌒老?,說到后面,微微軟了下來。封黯擊掌,“行!白溪主管可要說話算話!”宮桑好不容易等到封黯回來,見到封黯一臉興奮,湊到宮桑懷里聞了聞,見沒有其他味道才放松下來,封黯根本不知道宮桑的行為是在懷疑他,只以為宮桑離開他一會兒想和他親近。而城主見到雙方都很開心,低頭輕聲問白溪道:“談妥了?他答應(yīng)了嗎?”白溪點了點頭,“現(xiàn)在就只需要城主放出任務(wù)要求就可以了。”城主笑了兩聲,“行,我就知道你能行的,以后若是有什么想要的,盡可以來找我?!?/br>白溪低下頭,看向封黯,心中暗想,到時候封黯和他懷里的非獸人分開了,就是他和封黯的好日子,請城主定下他們的身份,就全城皆知,誰也無法拆開他和封黯了。封黯仔仔細細把宮桑的事安頓了整整兩天,這兩天沒少疼愛宮桑,臨走之前那拖拖拉拉地程度就連城主也看不下去了,示意白溪把封黯勸走。白溪雖然還是不滿宮桑占著封黯伴侶的位置,但想到宮桑也占不了多久了也就隱忍了下來,見城主示意,才迫不及待向封黯道:“封黯大人,時間不早了,晚去怕誤了時間,任務(wù)完不成恐怕就糟了?!?/br>一聽誤了時機恐怕會完不成任務(wù),封黯就放開了宮桑的小手,實在是那純果一聽就很誘人,到時候?qū)m桑泡的時候他還可以守著看,吃吃豆腐,宮桑身體好了,兩人還能多多親密,再也不用擔(dān)心時間太長把懷里的小人直接做昏過去了。白溪見封黯直接松開宮桑,心中止不住的高興,跟在封黯的身旁向城外走去,封黯回過頭向城主道:“麻煩城主照顧我的伴侶,他對于我來說十分重要,若是他生,便是我生?!?/br>白溪說不上心里的感受,望著一臉茫然的宮桑,只恨他先遇見了封黯,若是他自己先遇上了封黯,那封黯早就屬于他的了,再也不會受到宮桑的牽絆,過得肯定比現(xiàn)在更好。終于看不見封黯的背影了,宮桑拉聳下腦袋,城主見狀說道:“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回來了,你現(xiàn)在跟著我回城里吧,不然封黯回來了,見到你又生病了,恐怕得鬧起來?!?/br>想起封黯疼寵宮桑的模樣,城主就禁不住笑意。封黯這一走遠比宮桑想象中還要長許久,整整一個月了,還沒有回音,宮桑有試著找城主問:封黯他們何時回來。在這個信息落后的時代,城主也不知道他們具體的消息,只知道他們目前還很安全,沒有出事,讓宮桑耐心等候。這一等,月城迎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身為一個獸人,他比大多數(shù)純?nèi)说钠つw還要白,就連頭發(fā)瞳孔也是淺色,體格沒有一般獸人那么強大,但他身上的氣質(zhì)卻讓人忽視了這份不足。城主一聽那人的身份,神色急變,前往大廳面見等候他的那人。封澤瞇著眼睛輕輕嗅著茶,抿了一口才聽見腳步聲,腳步聲的主人正是城主,見到城主,封澤身上氣勢還是未變,背靠椅,翹著腿。城主見狀,也隨之坐下,問候道:“閣下從遠處而來,是為了何?”封澤的神色給城主一種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