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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司靖“嘖”;“不是,另一只,大花臂的?!?/br>齊泯猶豫。司靖又“嘖”:“麻利的!其他人還上課呢,你要磨蹭到什么時候?”齊泯見躲不過,只好把紋身的那只手伸出去。司靖把左手他的手穩(wěn)穩(wěn)地包在掌心里,右手順著紋身的花紋一路仔仔細(xì)細(xì)地摸上去,每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直摸得齊泯背后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閉著眼在原地瑟瑟發(fā)抖,才忽然在他手腕上捏了一下問:“你這傷是什么時候的事?”“啊?誒?沒有!”齊泯下意識否認(rèn),猛地要把手抽回來。被司靖抓住沒抽走。司靖裂開嘴邪邪地一笑:“或者我換一種問法,為什么受傷一年多,還是這樣拖著,沒去治療?”齊泯眼神驟變。司靖笑得更邪了:“怎么?只改了個名字,容都沒整,你還想騙過誰?”41、“怎么發(fā)現(xiàn)的?破綻太多了。我第一次看你和SU的合照就知道了——負(fù)過傷的人會有下意識的保護(hù)動作,你日常行動太別扭,想不發(fā)現(xiàn)你受過傷都難。身份?笑話,你當(dāng)我傻啊。你這么明顯的勺型指尖,化成灰我都知道你是彈鋼琴出身的,拿照片到系里一問不就全知道了嗎……哎這種破事兒不重要,你知道自己偽裝能力差就行了。我問你,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好起來,但你要擔(dān)著SU的逼格,專業(yè)不能落,作曲也要學(xué)起來,你做不做得到?!?/br>齊泯沉默了片刻:“可能嗎?我的手……”“擱你自己就不可能了,”司靖又點了一支煙,“擱我這,一切皆有可能。”齊泯將信將疑。司靖噴了一口煙:“我有錢。最好的醫(yī)生,最好的方案,最好的護(hù)理。錢是萬能的?!?/br>齊泯眼睛一亮,用力點頭:“好?!?/br>話音未落,就聽季雅文的聲音在門口問:“‘好’什么?”兩人猛回頭:SU其他四人都跟廁所門口探頭呢。見到這場景,群情激奮。小王驚叫:“司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老白驚叫:“齊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司靖和齊泯異口同聲:“我不是!我沒有!”眾人的目光“唰”地落在他們交握的手上!——小齊猛地把手抽出來伸到季雅文面前自證清白:“雅文哥,你摸摸我。”小王和老白齊刷刷地倒抽氣:“這又是什么cao作?!”第10章42、場面一度十分尷尬。司靖回過神來,上前拽起齊泯的手往季雅文面前送,口中附和說:“對,你摸摸?!?/br>……就更加尷尬了。這種尷尬,在季雅文用力搖頭說:“不摸,他沒洗手”時,達(dá)到了頂峰。43、得虧司靖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是個大心臟先生。情況越兇險,頭腦越冷靜。關(guān)鍵時刻頂?shù)米 ?/br>還有一張能把死人說活的嘴。若換個人來,這事必定是過不去的。44、當(dāng)然,也得虧齊泯的傷清晰顯著。——平時被紋身掩蓋,不易察覺,其實只要上手用力點摸,立刻能發(fā)現(xiàn)皮膚下遒結(jié)的筋rou怪異不同尋常的走向。成員們十分震驚,紛紛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批評包括:“小齊你這多不厚道?!?/br>“是不是信不過我們?”“說有事一起扛紅了一起狂呢,這萬里長征還沒邁出第一步,我們內(nèi)部就離心離德了!”“王安瀾你閉嘴!我們沒有人說過這么中二的話!”自我批評包括:“哎齊泯啊,真是不好意思,以前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怎么說也不能讓你自己一個人干那么多雜活!”小王無視齊泯的拒絕和掙扎,攥著他的手在水龍頭下細(xì)細(xì)沖洗,“這可是彈鋼琴的手啊,天天洗菜,看皮膚都洗粗了?!?/br>齊泯汗毛倒豎:“不用不用,沒那么玄乎,我以前日常也洗的……本來就粗……”妄圖制止這種令人羞恥的互動。然而非但沒成功,反把小王的興致撩起來,舉著他爪子沖著大家:“來來來,蹭仙氣,老白尤其是你,趕緊摸兩把,說不定手就巧了呢?!?/br>“沒用的?!崩习桌淠?,“你忘了,我和他睡一床,天天摸。”44、最后,齊泯不得不祭出履歷轉(zhuǎn)移眾人的注意力。履歷奢華。SU全體目瞪口呆。顏正嘴里的紅燒rou都掉出來了。“臥槽小齊,原來你名字是假的?!?/br>“年齡也是假的?!?/br>“經(jīng)歷履歷擅長樂器都是假的……你就說除了性別,你原先的履歷里還有什么是真的吧?”“……嗯,半身照?”“呃——可是話說回來,上次你拉那段小提琴我覺得很好聽啊!”“嗯,我受傷的是右手,手指不靈活不太能彈琴,把個弓忽悠門外漢還是可以的?!?/br>“喂!”45、成員們圍在一起,細(xì)細(xì)品味了齊泯一路順風(fēng)的成長經(jīng)歷。大為驚嘆:“很好,我們現(xiàn)在除了‘十八般武藝狗屁不通的’和‘十八般武藝樣樣疏松’的,也有‘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了!”“普通普通,不很精通?!饼R泯謙虛。“你這根本是天才型滿級大號配置啊!來我們這小破組合真是屈才了!”“哪里哪里,”齊泯趕緊否認(rèn),“就算是,那也是以前了,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現(xiàn)在最多算是個裝備被扒光的裸號而已……”“話不能這么說!”小王十分激動,“咱們老白這才叫做裸號!你這個最多算是裝備被打紅了,耐久為零沒維修無法解繼續(xù)使用,等修好了妥妥又是一個橙武大號!”“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齊泯擺手,“這不還有雅文哥么。他才是滿級大號配置?!?/br>季雅文正被司靖拉在一邊查查切切地說小話,聽到這話趕緊搖頭:“我?我不行!我現(xiàn)在可比老白還裸呢——何況我當(dāng)年就是半路出家,自學(xué)成才,和你這種科班正規(guī)軍怎么能比?”“這是雅文哥高明的地方。所謂‘君子在野’,‘亂尿鳳凰日以遠(yuǎn)’……”“我說你們,”老白一邊拿糖安慰掉了rou很沮喪的顏正一邊打斷,“差不多可以了。又沒有鏡頭,商業(yè)互吹什么的就……”“誰說沒有鏡頭?”小王原地蹦跳一下,“我開著手機錄著呢?!?/br>老白倒抽一口氣,毫不客氣地給他后腦勺上來一下:“王安瀾你什么毛?。扛鷰锬憔弯浧饋砹??”“我興奮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