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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是歌手出身,巔峰時期也還演過幾場戲的?!?/br>50、“你看看,有他這樣的嗎?”是日晨,總裁辦公室,司靖正困獸旋轉(zhuǎn),“沒當(dāng)場捏死他算我脾氣好的?!?/br>王仲明實力冷漠:“哦?!?/br>“這個世界上我還對誰這么耐心細(xì)心有恒心?嗯?為什么他就不能稍微體諒一下我的苦心?!”王仲明十臉冷漠:“呵?!?/br>“你看,對著你我天天上躥下跳左沖右突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一點就著隨時爆炸你也沒怎么樣嘛!不一樣相處得好好的?為什么他就不行?”王仲明冷漠發(fā)自內(nèi)心:“你還知道自己隨時爆炸啊?!?/br>“知道啊,”司靖沒有一點點內(nèi)疚,“這世界上誰不知道我脾氣差。不照樣都處得好好的,怎么就他不行?”王仲明翻了個白眼:“你是想聽我溫和一點敷衍你,還是想聽我切中要害地敷衍你?”“廢話!”王仲明拍拍他的肩:“的確是廢話。這都看不出來,你智商是怎么過的150?——當(dāng)然是因為我們只想要你的錢。他卻想要你的人啊?!?/br>第12章51、面對王總這樣的當(dāng)頭棒喝。一般人就算不醍醐灌頂、恍然大悟,也該心有戚戚、若有所得,再不濟也該停下脫韁野狗一般的腳步,等一等那遠遠落后的腦子。但司靖是一般人嗎?他不是啊。于是他一面rou眼可見地臉紅起來,一面怒氣沖沖地問:“他為什么不想要我的錢?!”……這對話就沒辦法繼續(xù)了。52、司靖順著這思路往下走,越想越不對勁:就算分手,他也怕季雅文過得不好。當(dāng)年只要季雅文愿意要的——錢、車、房產(chǎn)、股票……他都讓季雅文帶走了。最后分別的時候還把自己黑卡的副卡塞在季雅文隨身包的夾層里,就擔(dān)心哪一天臨時有用手邊兌不出現(xiàn)金來。隔一個月查季雅文的收支。偷偷地。連續(xù)查了兩年。覺得季雅文的確已經(jīng)具備了獨立管理生活的能力,才停止了這種違法行為。可現(xiàn)在,季雅文擺明說缺錢。又來娛樂圈里找錢花。讓他司靖該是什么滋味?在他眼里,這世界上的錢千千萬,怎么掙錢都比到娛樂圈這個染缸里來打滾強——高頻交易、對沖基金、期貨、房地產(chǎn)……哪個不比娛樂圈強。如果當(dāng)年不是為了捧季雅文,他司靖根本不會趟這渾水。眼下季雅文如果真是小鮮rou也就算了,一個過氣明星,想要翻紅有多難,季雅文十六七歲就在這一行里打滾,怎么可能不知道?為什么哪一行不做,非要回娛樂圈里來?這個圈子投資多,風(fēng)險大,贏家只手遮天,輸家血本無歸。全靠口碑,都是泡沫。情誼都是塑料。沒有隱私。說不定哪個節(jié)點上就忽然崩盤。就算要錢,為什么不找他,非要重新出道?再者——又回到最初的問題上:季雅文為什么會缺錢?這問題上次被季雅文混過去了。司靖就一直掛心里。總覺得惴惴的。但太忙,也就混忘了。這會兒想起來,黑著臉給林遠山打電話;“上次叫你查的人呢?查出來沒有?”他態(tài)度很兇。林遠山那邊聲音都發(fā)顫:“都發(fā)到您郵箱了??!——哎呀司總,我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下次這種事能不能不找我啊……我孩子還沒有上大學(xué)呢,我心里虛啊……”司靖隨手掛了電話。打開郵箱.里面是一長串的各種表格。密密麻麻,都是數(shù)據(jù)。但他司靖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搞數(shù)據(jù)。隨手點了個煙,一頁頁往下翻。越翻眉頭皺得越緊:他尊重季雅文,這幾年小心翼翼地忍著,不去打探對方的隱私。結(jié)果現(xiàn)在一看,季雅文的賬號,一年多來,頻繁地給海外的幾個賬戶匯款。都是做了隱蔽的賬戶。一眼并看不出是誰。有一兩個還是慈善基金會的賬戶。林遠山查到這里,就沒有再深挖了——停留在一連串看似普通的數(shù)字上,像一排虛假的笑臉。其實深挖對于司靖并不算難事。畢竟他是出入深網(wǎng)如自家后院的人。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黑過五角大樓。但他不想挖下去了。就算不查,他也知道這些賬戶鏈到哪里:費帆。這個名字在司靖的腦中黑體大號字血紅地瘋狂跳動。連帶他當(dāng)年放下的那些狠話:“雅文是我一手帶大的,你以為真能搶得走他?”“他喜歡什么討厭什么都是我教的,你就算把他拴在身邊又有什么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和我一樣骯臟?!?/br>“總有一天你會比我還要失望?!?/br>司靖猛地起身,卷起袖子把辦公室砸了。站在一地狼藉中,他忽然想起自己當(dāng)年的回答:“我不像你。我不要他。我要他自由。”他想,我可能終究也沒能做到。他給季雅文打了個電話:“在哪里?到我辦公室來,現(xiàn)在,馬上?!?/br>“……這可能有點……”“怎么?找你你還有脾氣了?”“不是,阿靖,你別生氣,哎喲……我得看著小齊……”司靖聽那邊響動不太對,一時心提到嗓子眼:“等一下?你在干嘛?小齊又是怎么回事?”53、小齊在做復(fù)健。雖然司靖找的是最貴最好的醫(yī)生,但是有的疼依舊避免不了。成員們輪流陪他,摟著他的脖子拍他的背幫助他忍疼。今天輪到季雅文。司靖看齊泯被季雅文溫柔地抱在懷里心里直發(fā)酸:“就你來了?他們呢?”“在學(xué)舞吧?!奔狙盼碾S口答。司靖煩躁地隨便翻手機:“學(xué)舞?他們幾個都和皮猴子一樣,沒有你壓著能好好學(xué)么?”“顏寶寶是不指望,老白和王少爺應(yīng)該……還好吧,放松放松,很快就不疼了。”——最后兩句是對齊泯說的。醫(yī)生正掰著他的筋。齊泯的臉都白了,滿頭都是冷汗。司靖一肚子火發(fā)不出來,怕自己再說出什么好的來,只好埋頭刷手機。不刷不要緊,刷了兩下“騰”地原地跳起來:“跳個屁舞!我就知道——你們這組合唯二靠譜的人都在這里了,留了三只猴子在家,那還不得翻天了!你看看他們,偷懶打游戲也就算了,生怕人不知道似的,還特么開直播,這都尼瑪上熱門了!”“哈?!”“什么?!”季雅文和齊泯湊大駭。湊上前一看:可不,平臺熱門首推第七條——不人氣偶像組合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