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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修飾),賣CP這種能大大刺激雙方人氣銷量,十倍提升利潤的事情,別說扎他的心了,就算是燒他的祖墳他也得忍著。只能苦兮兮地私下開小號發(fā)瘋。還得買代理。生怕被人查P。……這樣強(qiáng)行前情提要一番,或許會比較有助于理解眼下司靖內(nèi)心的萬丈波瀾:看季雅文和別人互動吃醋。但又不止吃醋。還夾雜唯毒被CP正主當(dāng)面發(fā)糖的震驚?!拔也宦犖也豢词澜缍际翘摷俚摹钡姆磸椙榫w。當(dāng)年被潮水般的CP粉支配的恐懼。還有為了賺錢不得不背叛理念的憋屈和憤怒。那叫一個新仇舊怨。臉當(dāng)時就黑得宛如北京九月霾與沙塵暴加持的天空。剪個月亮豎貼上去能直接演包公去。而季雅文還非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招他。天地良心!?如果不是為了捧SU,他司靖犯得著風(fēng)口浪尖上接這么個燙手的山芋?——老東家的合同都沒處理完,一大堆違約邊緣的撕逼破事都等著擦屁股,負(fù)面熱搜沒個六位數(shù)都撤不下來——隨便想想就腦仁疼,你個直接受益者不說個謝也就算了,還要在背后甩臉色?這尼瑪能忍?司靖一個上頭。粗鄙之語就從唇間噴薄而…………沒噴出來。司靖奇怪。又張了張嘴。忽然感到半空中仿佛有一只透明的手掐住了他的喉舌。一個幽蕩蕩陰森森的聲音問:“司靖,你不是說你知錯了嗎?”62、司靖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夢。真實得有點恐怖。他捏了捏自己的臉。疼。但醒不過來。拿起手機(jī)看了一下日期……四、四年后?手機(jī)上正傳來季雅文的采訪:“對,這次的丑聞涉事人員只我一個,SU的其他成員都不知道。我瞞著他們的。他們從進(jìn)娛樂圈開始就干干凈凈,希望不要把戰(zhàn)火引導(dǎo)他們身上——出這樣的事,帶累組合口碑,我很抱歉。在這里也和被波及的老板道個歉,”他對著鏡頭笑了一下,“抱歉,把你拉進(jìn)這泥沼里來。說到底,是我利欲熏心,太想紅?!?/br>是一個光艷奪目的笑。卻不知怎么,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決然的氣息。深黑色的眼睛里燃著地獄的火。司靖本能地覺得不好,關(guān)上視頻就要給季雅文打電話,季雅文的電話卻先進(jìn)來了。只響了半聲鈴,司靖就摁了“接聽”:“雅文?你在哪里?”“是啊,我在哪里呢……”電話那邊季雅文低低地笑了一下,“天寬地闊,世界這么大,我能卻還能去哪里呢?”司靖心口一抽。握住電話的手青筋都爆出來:“你在原地站著別動,我去找你……”“我不。”季雅文用一種很任性的語氣說——司靖沒有聽過他這樣說話,整顆心都懸起來,趕緊摸了車鑰匙從辦公室跑出去,摁電梯。“吶,阿靖,你現(xiàn)在在電梯對嗎?”“是?!?/br>“那回辦公去?!?/br>“我……”“回去!”“好好好,我回去。”司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不敢不順著他。“到了嗎?”“嗯,到了?!彼揪腹室庾屗犻_鎖的聲音。“站到窗邊?!?/br>“好?!?/br>“乖,”季雅文聲音里笑意很濃,“這么乖的話,告訴你一個秘密哦?!?/br>“嗯你說?!彼揪该隽硗庖粋€手機(jī)找王仲明江湖救急。“我愛你。”季雅文壓著嗓子說,說了一次之后像是打開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噗嗤”一聲笑出來,“很好笑吧。我愛你。一直愛。從一開始就是。從你……算了,就這樣吧。阿靖,再見?!?/br>“等一下!”司靖驚覺不好,猛抬頭。從樓頂墜落的季雅文正經(jīng)過他的窗口。給了他一個笑容。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笑容。63、司靖“啊”地從驚醒,呼吸急促,渾身冷汗。季雅文在旁邊握著他的手,擔(dān)憂地看著他:“阿靖,你……”司靖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拽進(jìn)懷里,瘋了一般摁著后頸吻下去。季雅文僵了一秒。妄圖推拒。可沒兩下就被親軟了腰,伏在司靖身上連氣都喘不上來。溫度攀升得很快。司靖的手難耐地順著季雅文的腰線摸下去——被摁住了。“別拒絕我?!彼揪干ぷ訂≈>苟加悬c哭腔。季雅文臉紅得就要滴血了:“不是,那個什么……有人在呢……”司靖這才發(fā)現(xiàn):他還在SU的練習(xí)室。成員們站在三步之遙的地方。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并且攜手摁著很想要看八卦的顏寶寶,捂住眼睛避免顏寶寶長針眼——連見慣了大場面的楚廉生都豎起八卦天線,在門口探頭探腦盤桓不去,這會兒終于按捺吹了個口哨:“司總,不得了不得了。”司靖一個十八級臺風(fēng)保持發(fā)型不亂的裝逼犯,哪里肯在這種時候露怯。“唰”地把散落的額發(fā)向后一梳,下巴一抬,不客氣地攬緊季雅文的腰:“朕就是這樣漢子?!?/br>第16章64、司靖嚇尿了。日程全部廢棄。大半天跟在季雅文身旁。惶惶然。像一只被拋棄過的小狗。季雅文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你不忙呀?”司靖夾著煙,要吸不吸的不得勁,撓頭說:“你別管我,我就在這呆著。不出聲?!?/br>“你在這里呆著,猴子們就都看咱倆,不看老師了?!?/br>這話很有道理。司靖還是要SU好的。想了想。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站起身扛了季雅文就走。季雅文被摁在司靖萬年不用的總裁辦公室里換了三個姿勢,依舊如墜五云之中:“究竟怎么了呀……”司靖這才緩過一點神。還是把他緊緊地抱著不撒手:“我做噩夢了?!?/br>“……誒?”司靖就把來龍去脈說一次——他畢竟書香世家,腹中頗有三五升墨水,真想要說一件事,很可以說得五光十色、天花亂墜人。然而季雅文只是沉默。沒有什么表情。司靖急了,戳他的腰眼:“你說話呀,什么感想?”“感想……我記得當(dāng)年我創(chuàng)作以夢為主題的組曲,你和我說弗洛伊德早被證明是錯誤的?!奔狙盼幕卮?。“對,所以?”“所以就……尊總科學(xué),反對迷信?”司靖明知道是自己自作自受,還是把季雅文摁在沙發(fā)里又要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