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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老這樣看我!——我才要問呢,為什么總這樣看著我!為什么總撩我!耍我是不是特別開心!看著我跟著你的節(jié)奏團團轉(zhuǎn)是不是特別好玩!”——他說一句話扒一件衣服,轉(zhuǎn)眼楚廉生已經(jīng)被剝了個精光,摁在墻上拉開腿——這種時候,楚廉生還有心情問:“怎么休息室里會有潤滑和安全套?”“司總和老季天天琢磨這在這里白日宣yin,”老白急吼吼地回答,不管不顧地一邊親他一邊擠了大半管潤滑進去,急躁地用手揉開,“只是為我做了嫁衣。”楚廉生被這個說法逗樂了,笑瞇瞇地主動把長腿架到老白腰上。第55章201、老白是一個騎士病晚期的處女座。騎士病。處女座。每一個單獨拎出來都是令人目瞪口呆的龜毛屬性,結(jié)合在一起有的時候會有格外令人爆炸的效果——比如現(xiàn)在,他明明把楚廉生的衣服扒下來了,又覺得這樣讓人光溜溜地貼在墻上,說不定會很冷,于是把又忙不迭地把外套脫下來給楚廉生披在背后。這個角度做擴張,潤滑會順著楚廉生的腿一直往外流,只能拿著紙巾一會兒擦一下一會兒擦一下,沒多久楚廉生忍不住想笑,只好主動轉(zhuǎn)過去把屁股翹高:“還是這樣來吧?!?/br>老白一看就上頭。鼻血差點下來了。咬著楚廉生的后頸不管不顧地往里頂。楚廉生“嘶——”地一聲:“輕一點,那邊不要留痕跡呀?!?/br>話沒說完沒整個人摁在墻上。老白一手死死扣著他的腰,另一手單手扣住他兩個手腕:“你先別說話?!?/br>“怎么?”這要求聽得楚廉生一怔。“你一說話,我就上頭?!?/br>楚廉生“噗嗤”一聲笑出來,扶著墻直抖。老白倒抽一口氣:“也別笑!”楚廉生偏不聽,非要擰著脖子回頭,笑瞇瞇地看他:“該說你溫柔呢,還是暴躁呢……”“我平時不這樣的!”老白一頭油汗,混亂地解釋,“從小到大都被人說靠譜的……”“哦,”楚廉生勾著嘴角點頭,“就對我特別兇?!?/br>“不是的,我……你……我……”“你什么?”楚廉生挑眉,一邊塌下腰主動把他含得更深,一邊問。老白連連倒抽氣:“你別動,你別亂來,你……哎喲喂哥……”他額角上的青筋接二連三爆出來,“……您這是要我的命啊……”“我哪有?”楚廉生偏還要夾他。老白臉漲得通紅:“我、那個我的命根子……”楚廉生撩他一眼:“那你動啊?!?/br>“這個姿勢怪怪的,我怕你疼。”“不疼。”“真不疼?”“半管潤滑呢!”“……那我動了?”“嗯~”“疼了要說。”“好?!?/br>老白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開始挪。楚廉生等了一會兒,忍不住柔聲提醒他:“稍微……快一點?”“我實在怕你疼。”楚廉生安撫他:“我沒那么脆弱的。”“唔……”老白便動得快一點。楚廉生又等了一會兒,忍不住又說:“那個什么……我覺得您這速度再繼續(xù)下去,咱倆這就沒完沒了了。”老白反手擦了擦頭上的汗,抬手托住他的腰:“你這樣腰酸不酸?”楚廉生實在憋不住又笑出來:“你要覺得這個姿勢不好,咱倆到沙發(fā)上去?!?/br>“那不行?!?/br>“怎么?”“臟,昨天沒消毒。”楚廉生服氣了:“那你說怎么辦?”老白退出來,把楚廉生翻了個面,整個人抱到自己身上:“抱緊我?!?/br>楚廉生便依言把腿盤到他腰上,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老白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墊在他身后墻上,把自己慢慢地推進去。202、這個姿勢進得很深。楚廉生被頂在敏感點上,沒一會兒就不行了。高潮一波連著一波,宛如榨汁機一般。先還能哼唧著說sao話撩人。不多時就真的只能哭著求饒。——老白本以為他是求饒著玩的,沒想到低頭一看,真哭得滿臉都是淚,差點嚇軟了,趕緊退出來:“疼?難受?怎么了?要不要叫救護車?”楚廉生虛弱地喘著搖頭。老白把他摟在懷里,放在哪里都覺得不對勁,一咬牙自己往沙發(fā)上一躺,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慌里慌張地給他拍背:“深呼吸,深呼吸!要不要喝水?要不要……”話沒說完,楚廉生咕噥了一句什么。老白趕緊停下來:“什么?”楚廉生重復了一次:“還直嗎?”“什么東西值不值的?”“你。”老白又愣了一秒,重重地“嘖”一聲:“跟別人面前就直。在您面前……呵呵,您看我這樣像直嗎?從頭到腳沒一個地方不彎,明天走出去怕是都要頂著一個爆炸頭!”楚廉生笑著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br>202、這一次不是很成功的身體交流,造成了三個后果。其一,老白墊在楚廉生背后那只手被蹭起了一層油皮。其二,楚廉生趴在老白身上足足休息了三個小時才緩過勁來。其三,SU休息室里的“存貨”減少,并且被季雅文發(fā)現(xiàn)了。第56章203、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老白推開SU休息室的門。休息室里只有司靖和季雅文。季雅文窩在沙發(fā)里,面前茶幾上整整齊齊地擺著用了一半多的潤滑劑,草率開包的安全套包裝,和十一個安全套。茶幾那頭站著木樁一般筆直的司靖。氣氛緊張令人窒息。老白四下一看,見安全套包裝上寫著總數(shù)12個,頓時更窒息了。第一時間,誠實勇敢的老白挺身而出上前解釋——畢竟事是他做的,讓司總背鍋不合適。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只見他“唰”地推開門,大踏步上前兩步:“雅文哥,您別怪司總,是我?!?/br>司靖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蹦起三尺高:“白樂賢!我哪里對不起你了!你這種時候要來害我???”204、場面一度極為混亂。一陣所有人都不愿意回憶的喧囂之后,老白終于弄清了:在他推門進來之前,司靖和季雅文已經(jīng)僵持了十多分鐘,并進行了一系列對話。對話是這樣的:“怎么回事?”“臥槽?——我……那個什么,我不……我……不是,雅文,你聽我解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