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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乳濁液的嘴角。229、吃還是不吃?真是個問題。230、比起這更成問題的,是SU的專輯。隨著時間的推移,成員們漸漸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中,獲得了“以偶像的程度來衡量還過得去”的歌唱舞蹈能力——其中進步最大的,是基礎最差的老白同志,不到一個月時間,他已經(jīng)出落成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唱歌不走調上臺有排場的新時代好idol了。成員們都為他高興。只有小王和他你追我趕,都想要甩脫“組合內(nèi)實力最差”的帽子,兩個人各種別苗頭,你練一小時,我就一定要練一個小時十分鐘,場面極其火熱。什么?你問顏正?開玩笑。人家少年出道從五歲紅到十五歲的人,唱歌跳舞這種小事在他眼里就是灑灑水,只要他愿意動起來,根本不在話下——老白小王這種弱雞完全不放在眼里,現(xiàn)在他可是可以和季雅文爭奪“組合內(nèi)實力最優(yōu)”的頭銜,名副其實的SUter。至于小齊…………嗯,目前最愁的人就是他了。季雅文為了突出他的唱作歌手身份,特地把SU第一張專輯里比較重要的曲目都留給他寫。雖然這之前的確創(chuàng)作了三四首歌,也獲得了季雅文的認可,但他始終覺得,這些歌都不夠有力。無法體現(xiàn)SU的特色。做不了“首張專輯”的“主打歌”。第64章231、怎樣的歌曲合適做SU的主打歌?“要體現(xiàn)SU的團魂和特色?!毙↓R在每日一次的團體討論會上這樣說。那么SU的團魂和特色是什么呢?沉默。片刻,老白率先發(fā)言:“老弱病殘幼?”——他想起剛見司靖的時候被下的定義。……這當然是不行的。顏正撓了撓頭接一句:“紅燒rou?”……這當然是不行的。“要不讓老白上去報菜名?”小王表示。“……你還想不想把我們這組合捧紅,”小齊大花臂扇他后腦,“想不想泡你哥了!”“那你說該怎么辦吧!”小齊也沒有辦法。轉頭看季雅文。季雅文攤手:“我已經(jīng)是過氣中老年了,怎么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在想什么啊?!?/br>232、死結。原則上來說,成員們心中都有一個模糊的影子,知道SU大體上和其他偶像團體有點不一樣,然而誰都說不出一個確切的所以然來。大家在排練之余,紛紛發(fā)愁。老白還好死不死地發(fā)了一條:“演唱會進入倒計時階段,主打歌還沒解決你能信?”妄圖收集一波粉絲的意見。結果被粉絲追著噴出十里地,貽為笑柄。局面便更加危難了。他們這個組合,原本就集中了季雅文黑(以及脫粉回踩的死忠黑),顏正黑(沒實力只有臉是要被黑的),老白黑(主要是季楚CP和其他楚廉生CP粉以及楚廉生的唯粉),還有各種各樣的團黑——這一下整個粉圈群嘲,各種嘲不專業(yè)的,嘲草臺班子的,蜂擁而上,群魔亂舞,直接把“SU日不落”刷上熱搜。老白幾乎負荊請罪。季雅文卻很淡定:“不怕,有黑才有討論度——如果真的是不好的事,我就叫司靖后臺封號撤熱搜了。”老白目瞪口呆:“……還有這種cao作?”“有哦,”季雅文點頭,“不然你以為你和楚廉生那么大動靜,為什么天還沒有塌?娛樂記者又不瞎?!?/br>“等、等一下……”老白眼睛都要凸出來了,“難道是司總……”“不是,是我哥。楚廉生畢竟是公司重要的資產(chǎn),維護他的商業(yè)價值是公司應盡的義務,不用謝——控評、控轉、控熱搜,有錢都能辦到的,”小王剛完成了一輪訓練下來,擦著汗在旁邊加一句,“娛樂圈就是這樣,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所以不要虛,他們說得都對,然而我們不但有錢,我們背后還有人?!?/br>老白陷入當機——他一個娛樂圈一年級新鮮人,對于這種事情暫時還需要一點時間來接受。小王放著他獨自繼續(xù)感受世界觀沖擊,問季雅文:“司靖哪兒去了?這么重要時刻,他居然私自溜號了?”“沒溜,”司靖推門進來,“有點事要做,現(xiàn)在回來了?!?/br>一面說一面解領帶。——他日常穿西服都不太系領帶,襯衫解兩個扣子,今天卻一直系到最上面還穩(wěn)穩(wěn)地扎了領帶。季雅文一看眼神都不對了:“別動!”司靖停:“怎么?”季雅文走過去把領帶給他重新推上去,瞇著眼打量了一會兒——周圍的人包括顏正在內(nèi),紛紛不堪其擾地轉過頭去——季雅文才忽然皺眉:“你這是,去參加葬禮了?”——司靖平時雖然也都穿深色西裝,但絕大多數(shù)是有暗花或者條紋的,也不會選擇純粹的黑色,襯衫都各有各的小細節(jié),總之就是悄悄sao包,可今天卻是純粹的白襯衫,黑外套,特別嚴肅特別帥,但多看兩眼就覺出不對勁來。司靖也沒打算瞞,點點頭。季雅文眉頭皺得更緊了:“誰的?”——司靖朋友雖多,但都是“你離開,我不送,你歸來,不遠萬里我去接你”的類型,大家都知道他素喜聚不喜散,尤其討厭喪禮。一般這種白事,總是能避就避,今天怎么……司靖聳聳肩,沒說話。季雅文低頭尋思片刻,忽然抬頭問:“昨天那個,該不會真是你爸吧?”“什么什么?”“哪個?”“昨天電視上那個,什么重點學科帶頭人之類,我們不是還說這個姓很少么?”——幾個小的忍不住開始查查切切地八卦。季雅文挑眉,又向前逼了一步:“真是你爸?怎么不和我說?不讓我陪你去?”他們昨晚提到過這件事,畢竟那個“司”姓的學科帶頭人很有名,幾個新聞臺都在報,而“司”這個姓又很少。司靖只打個哈哈就過去了。這下被問得沒有辦法,嘆了口氣:“我可以不說嗎?”季雅文點頭:“也是可以啦……”司靖撓了撓頭:“……也沒什么不可以說的,大概就……”“等一下,”季雅文指了指身后那些小的,“我就算了,不用叫他們出去嗎?”“不用了,反正人死了,也沒什么好藏著掖著了。”司靖把頭發(fā)往后一捋,“理論上來,說那的確是我生理學的父親。但從小關系也就那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