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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為難了你?!?/br> 婉晴只瞧了清芊一眼,這丫鬟容貌也不錯,甚至眼角有一顆淚痣,更添幾分風情。 “多謝太太,只婉晴粗鄙之人,不必叫這位jiejie伺候我,憑白辱沒了jiejie?!?/br> 清芊也是個會說話的,這會兒只走到婉晴身側,行禮道:“姨夫人哪里的話,我不過是一賤命之人,說什么辱沒不辱沒的。” “好了,你也不要推辭了。若你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外頭到說我苛待了你?!?/br> 婉晴這才連說她不是這個意思,也便留下了清芊。 定好了這事兒,練容華喝著茶水,又道:“咱們都是夫君房里的人,日后也需得好好相處。先下你也進了門,不能如同往日一般了,得了空,也該勸夫君多多上進。咱們女子一身榮耀,全賴著男人。他若是得了臉面,咱們也過的好。他若是惹了事兒,咱們也是跟著不受用,這你需記著。 另外,你既來了,老太太也早說要瞧瞧你。不過你先下的模樣倒是不成,衣著差了些,這見老太太的規(guī)矩怕也是不懂的。 一會兒,我叫清芊給你量了身段,吩咐下去,給你做幾身四季的衣裳。不過做衣服需得花費一些時日,我這兒有兩身新做的還未穿,你先拿去將就幾日。 待到了明日,我到你這兒來,教一些咱們豐府的規(guī)矩禮儀。你只學了,隨后我便帶你去見老太太,免得惹老太太不喜?!?/br> “是,多謝夫人?!蓖袂邕@會兒只全盤應下了。 人也瞧了,事兒也說了,練容華也不留她。 碧露去拿了衣服,清芊接了后,也就扶著婉晴出了門,去了廂房那兒。 晚飯時。 練容華這兒吃的豐府,吃的是八寶米蒸的,米飯軟糯清爽,一應葷食素物糕點,無一不是精致可口,她自然吃的舒坦。 碧露同著綠宜陪著,一旁為她布菜。 只吃了一半,梅紅進了來,一副委屈的模樣。 練容華見她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便笑,“怎地?” 梅紅一旁氣道:“夫人,姨太太才來,公子爺晚日里就去了東廂房那兒,說是吩咐廚房特意做了好些吃的,這會兒人家熱鬧著呢。您這兒為他想了半天主意,人來了,他半分不感激您,憑白叫您沒臉?!?/br> “夫君早盼著婉晴能入門,如今進來了,自然是要歡喜幾日的?!?/br> 見練容華仍舊吃的高興,梅紅略微一嘆,倒也不再說話了。用了飯,練容華又看了會兒書,也就洗漱睡下了。 第二日。 練容華用了早餐后,看向蔣婆子,問道:“昨晚,夫君在婉晴那兒?” “在的。” “先下他走了嗎?” 蔣婆子低聲道:“走了,清芊說,剛才會子公子爺同姨太太吃著飯,見他說是要出去玩鬧,姨太太勸了兩句。公子爺似有些不高興,嘆了口氣便走了?!?/br> 練容華輕笑了聲,半晌沒說話。 昨日里,練容華特意同她說,讓她勸解豐贏一番。 練容華最是曉得豐贏的性子,他最是討厭這些話,自小便膩味的狠了。 婉晴不是個撒潑打滾的,先下瞧著的模樣,不管好壞,她進了門,便于往日在外頭的身份不同了,她是正兒八經丫鬟叫著的姨奶奶了。 若她是個好的,自然會真心實意的勸。若她有了別的心思,那就愈發(fā)要勸。得讓人瞧著,她不是個狐媚子,反到是個明理的。讓著老太太還有三太太那兒,都瞧見這份好才是。 豐贏能不能護住她,婉晴心里頭清楚。若她不勸,惡了老太太,回頭趁著豐贏不在,發(fā)賣了就是。 “她是個聰明的?!焙攘瞬杷?,練容華忽然道。 蔣婆子自然曉得練容華的意思,這位新來的姨太太到也是個心思剔透的,知曉什么身份該做什么事。為此,甚至愿意惡了豐贏。 “一會兒去瞧她。”練容華笑道。 歇息了會兒,練容華便帶了綠宜跟蔣婆子去了婉晴那兒。 進了門,練容華就看到婉晴正坐在塌子上繡著一雙鞋子。 “呦,meimei好手藝?!本毴萑A直接拿了看。 婉晴年歲是要比練容華大兩歲的,不過這事兒不是以年歲排就是了。 “我在這兒也無事,便叫清芊拿了些針線來。做的不好,叫夫人笑話?!?/br> “哪里的話,我看好的很,meimei也可以為我做一雙。鞋料盡管我那兒去拿,只我沒meimei做的好。” 婉晴露出幾分笑意,“那自然好,夫人不嫌棄,那就是我的榮幸了?!?/br> 這般聊著,便說道豐府規(guī)矩的事兒。 練容華撥弄著指甲,一一細講了。老太太跟三太太那兒,什么時候去請安,府中一應人,都是個什么脾氣,該怎么對的。丫鬟婆子們,雖是仆人,但豐府不是苛待人家,隨意也不發(fā)賣的。 外頭的東西呢,有些個雜書、小玩意兒,豐府這會兒不好帶進來。豐府這兒,凡是遇到大祭,該穿些什么衣服,避諱些什么,練容華都無半點隱瞞。 這一講,也就到了午飯時間。 練容華也就未走,叫廚房將飯菜拿到了婉晴這兒吃了。 午飯后漱了口,婉晴拿帕子擦了手,笑道:“夫人,真是好些個規(guī)矩。若夫人不同我說,我怕是鬧出笑話來?!?/br> “清芊也做了好些年丫鬟,若記不住的,也可問她?!?/br> “自當如此?!?/br> 婉晴這兒應下,下午那功夫,練容華便教她身段姿容。 婉晴從小是在樓子里長大的,自然有些許規(guī)矩調/教,一步一路之間,總是行姿若柳。神色間,雖換了衣物,也總是露出幾分風流神態(tài)。 原先自是好的,能引了男人火來。但老太太農戶出生,瞧見了這模樣,怕是要冒出一股無名火來。 這要改過來,便有些難了。 練容華想了法子,只在她腿間綁了繩子,讓她走路只能慢些仔細小步走,因著要擔心摔了,也就扭不起細柳腰。又讓她對著銅鏡瞧自己,眉目神態(tài)莫要分散婉轉。 一日下來,婉晴只覺得疲憊異常。腳酸泛疼,額頭滲了一層薄汗。 練容華瞧了瞧天色,“難為你了,今日便如此罷,你用了晚餐好些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