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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將性器頂進(jìn)去一些,拍拍姜岐的屁股,“父親,您看看,看看我是怎么占有您?!?/br>姜岐拼命的搖頭,就是不肯睜眼,我心里暗氣,走這個時候,還裝清高做給誰看。我用力的一頂,將性器整根沒入。我和姜岐都爽的叫了一聲,姜岐睜著濕漉漉地眼睛怯怯地看著我,他越是這樣,越讓我想cao壞他。我顧不得其他了,恨不能將姜岐干死在床上,我握住姜岐的腰部,挺動的越發(fā)用力。我只聽見姜岐咿呀的叫著,最后受不住地抓著我的手臂,流著淚的讓我慢點。我哪里會聽他的話,只會干的愈發(fā)用力,他的yin聲浪語就是對我最好的催情劑,他被我cao弄的兩腿不停的發(fā)抖,最后不受控制地從我的肩頭滑落,掛在我的手臂上,我看著姜岐捂住眼睛,明明想咬著唇不發(fā)聲,卻被我玩弄地不受控制的浪叫,最后痙攣著身子被我干到射精。我將性器埋在姜岐身體最深處,將jingye全都射了進(jìn)去。姜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抖著大腿抓住我的手臂,驚慌地看著我:“滿了……唔太滿了……”“滿點好,父親大人的肚子里全是我的子子孫孫?!?/br>“唔……”姜岐張著嘴,翻著白眼,痙攣著身子,性器還不停地往外冒著白灼,估計是從沒這么爽過,連我自己都沒這么爽過,姜岐下面的那張嘴真的太會夾了。我抽出半軟下去的性器,抬起姜岐的腿,看著我射進(jìn)去的jingye就這么順著被我cao紅的xue口流出,媽的,要不是看姜岐受不住,真他媽想再來一次!我忍下了心底的欲望,既然有了第一次還怕以后沒有嗎?我將姜岐從床上抱起,他乖乖的縮在我懷里,似乎還沒緩過來。我見他這幅模樣,心里軟的不行,抱著他洗了澡。我的床大概是不能睡了,我也懶得換床單,只好抱著姜岐去了他房間。姜岐這時候已經(jīng)緩了過來,縮在被窩里裹著被子背對著我,我解開浴袍,縮進(jìn)被子湊上去親了親姜岐的后背,我環(huán)著姜岐,將他摟在懷里,他動了動,似乎考慮到掙扎不開,最后又放棄。我低笑一聲,又忍不住抬頭親親他的臉頰,湊到他耳邊,低聲地說:“我愛您?!?/br>我感覺到姜岐的身子明顯的一抖,什么話都沒說。我嘆了口氣,關(guān)上燈,將姜岐抱在懷里。第2章不知道我昨晚什么時候睡著的,只是我起床的時候姜岐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我以為他生氣了,因為打了他電話,他也沒有接,后來一想應(yīng)該是在做手術(shù)。我沖了個澡,準(zhǔn)備去我房間收拾下,誰想,已經(jīng)換上了干凈的床單,連我昨天隨意丟在地上的軍裝都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晾起來了。我換了身便裝,下樓后發(fā)現(xiàn)餐桌上擺著早餐,餐具下還壓了張便條,寫著‘我去上班了’。我笑了笑,把字條收到抽屜里。早餐應(yīng)該是姜岐自己做的,姜岐是真的心疼我,做的都是我愛吃的中式早餐,我隨意吃了點,心里掛念著姜岐,也不知道他身體要不要緊。吃完后我收拾了桌子,洗了碗,開車去了姜岐所在的醫(yī)院。我把車停在醫(yī)院外的路面停車場,姜家是醫(yī)生世家,連姜岐的父親也就是他爺爺也是醫(yī)生,姜岐是獨子,姜爺爺姜奶奶走的早,就剩下姜岐一個,除了姜青硯,姜岐估計是沒有什么親人了,有也是不怎么來往的。我走進(jìn)醫(yī)院,靠在前臺,摘下眼睛,看著護(hù)士小姐:“知道姜醫(yī)生的辦公室在哪嗎?”誰想那小護(hù)士居然紅了臉,支支吾吾地說:“姜醫(yī)生還在手術(shù),估計得半個小時后才能出來……”我看著小姑娘,沖她比了個ok的手勢:“那等姜醫(yī)生出來后你能幫我說一聲,就說姜青硯找他。”“嗯嗯,沒問題?!?/br>得到小姑娘的應(yīng)承,我放心的走出了醫(yī)院,靠在醫(yī)院外的長椅上曬太陽。好久沒有這么休閑,在部隊里每天都是訓(xùn)練,現(xiàn)在陽光又好,透過蔥郁的樹葉灑下來,照在臉上格外的舒服。我估摸著姜岐結(jié)束手術(shù)的時間,瞇了會后,坐靠椅子上。果然沒多久,姜岐就從醫(yī)院里跑了出來,身上還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額頭有一縷凌亂的發(fā)絲掛著,正東張西望。我沖姜岐揮揮手,姜岐看見了我,扭捏的在原地站了會兒,才慢吞吞地向我走來。“找我有事嗎?”姜岐站著,我坐著,我偷偷碰了下他的手,他嚇得趕緊縮了回去。緊緊地盯著我看,仿佛在警告我別亂來。“爸,您下午還有手術(shù)嗎?”姜岐聽見我叫他爸,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估計是還沒從昨晚的事情里反應(yīng)過來。“你沒事就回去吧,我還有別的事做?!苯恢睕]敢正面看我,我不得已站起身,扶著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直視我,“您在躲什么?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姜岐揮開我的手,背過身,“那是意外……”我覺得有些好笑,果然下了床姜岐就變了另一個模樣,我最討厭他這幅模樣,恨不能將他臉上的面具徹底的撕掉,“意外也能被自己的兒子干的那么爽?”“你……”姜岐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那樣的話,因為我在他眼里一直是一個乖孩子,他從不知道我對他早已存了那些齷齪的心思。醫(yī)院周圍的人不少,我不愿意和姜岐發(fā)生爭執(zhí),對他的影響不好。我嘆了口氣,握住姜岐的手捏了捏,在他掙扎前飛快的松開,“我想去您辦公室坐坐,有些話要對您說……”我語氣說的可憐,仿佛要說的話是什么生離死別。他看著我頓了一會兒,心軟下來,說了句‘跟我來’。我跟在他身后,穿過前臺時還和小姑娘道了句謝謝。姜岐的辦公室在三樓,他已經(jīng)是主刀醫(yī)生,有了單獨的辦公室。我還是第一次進(jìn)姜岐的辦公室,桌上除了電腦外還有一盆仙人掌,旁邊衣架上掛著他的便服外套和包。我打量了一下,趁姜岐給我倒水的時間里將房門給鎖上。我接過姜岐給我倒的白開水,抿了一口,就放在一邊,我可不是來找姜岐喝水的。姜岐坐在椅子上,不看我,也不說話,似乎在等著我說。我笑了笑,走到姜岐身邊。我握住他的手,他想掙扎卻被我按住。姜岐的桌上的電腦是大的臺式機(jī),我將頭搭在他的肩上,看著黑掉的電腦屏幕里映出我們兩個的臉,姜岐的臉很紅,他垂眸不敢看我,也不敢看電腦屏幕,仿佛一看我他心底的堅持就要崩塌。我知道姜岐的對我心思,不然他也不會趁我不在的時候在我床上自慰,但問題在于姜岐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