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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滿足。原以為和嚴昀這輩子只能偷偷摸摸在一起,除了嚴昀,無暖可循,如今卻不一樣了,誰說的皇家無情。“在想什么?”祁潯笑了笑,將他摟得更緊“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就能一直廝守了,高興嗎?”嚴昀回了他一個笑“雖說王爺和皇上對你確實和親兄弟一般,但不能說他們對你沒有防備,以皇上和王爺?shù)男男?,還有清寒的謀略,鄭故一日不死,對你的防備便會一直在。”“我知道,換了我,也是一樣的?!?/br>“我一心想為國效力,想的就是家國安定,以前覺得這或許太大,如今卻不是了,鄭故一日不倒,邊境一日不安,就不能說都過去了?!?/br>“嗯,不過我想快了,鄭故這次失利,六部他只剩一個鄒柏了。”嚴昀搖搖頭“不,尚書只是他的一只臂膀,他最得力的是鮮于和天啟,還有各種地方勢力?!?/br>祁潯嘆了口氣,不知道再如何開口,權利陰謀如何不讓人心寒。梅輕寒和祁澈回了東苑,衛(wèi)蕁剛剛換了一個燒得旺的火盆進屋,行了禮對祁澈道“王爺,剛剛南苑派人來稟報,寧夫人上吊自殺,被救下來了?!?/br>“哼”祁澈冷哼一聲“告訴南苑的人,以后他的事情不用來稟報我了,她愿意死就死?!?/br>梅輕寒聽他這么說,撇撇嘴道“真是無情?!?/br>“嗯?”“沒,沒,衛(wèi)蕁,準備熱水給王爺沐浴吧?!?/br>祁澈靠在軟榻上,又拿了一本書看起來,梅輕寒走過去抽走他的書,嚴肅道“別看了,一夜沒睡,趕快沐浴完上床睡覺?!?/br>祁澈放下書,揉了揉太陽xue,頭疼道“只可惜,沒臉鄒柏一起拉下來?!?/br>梅輕寒接受為他揉捏,心下也覺得可惜,可現(xiàn)在鄒柏如果拉下來,很可能會適得其反。“不急,鄒柏或許要用一些計策了?!?/br>“嗯?”“容我想想?!?/br>作者有話要說: 唉,期末考,這幾天雞飛狗跳的。。。。。。。文章停更幾天,到我十四號考完試,沒幾天,就不掛暫停了,希望回來的時候點擊量增加,么么噠。另外,這章發(fā)得有點急,有錯后邊改☆、孩子薛云的災銀按計劃,第三日下午便送到了季山,監(jiān)督知府親自買了賑災的物資,隨后便快速往回趕,與趙閔碰頭。路程走了近七成,果然受到了伏擊。薛云帶人抵擋,趙閔趁機沖出重圍,快馬將銀票送到了季山,只是帶去的兵力折損了大半。祁澈看了兩人的奏報,滿意的點點頭,梅輕寒也放下心道“折損的兵力,等他們回來再上報兵部”“嗯,他們督促賑災,還有半個多月才能回來。”鄭故看著密報,直接將手上的信紙砸到了鄒柏身上“你不是說,趙閔的現(xiàn)銀沒有在懿京換成銀票嗎?”鄒柏細長的眼睛皺成了一條縫“確實,懿京幾家大的銀樓我都去了,確實沒有”鄭故咬著牙道“小的銀樓你沒去?你不知道懿京有吳家的銀樓嗎,廢物?!比缓笥謶嵟膶σ慌缘氖窒碌馈摆w閔運了有封條的箱子出城,你們就認為是災銀,廢物?!?/br>包括鄒柏在內的人齊聲道“丞相恕罪?!?/br>災銀已經(jīng)送到季山,鄭故只能恨自己不查,也暗嘆梅輕寒果然狡猾,賑災的旨意上,居然沒把薛云寫在內。鄭故心想自己最近自己一直忙于其他事情,看來是時候回頭親自處理朝中的事情了。嚴昀和祁潯成親的典禮沒有大辦,祁潯不用說,嚴昀在老家也只剩下幾個叔父,早就沒有聯(lián)系。由于祁淵親自去了,朝中還是有很多大臣忙著攀上這個新封的王爺。梅輕寒一早便到了王府幫忙準備,樂呵呵的到處打點。眉蘭帶人過來收拾,文王府雖然有很多地方?jīng)]有修整,還算是能見人。梅輕寒看著四處紅綢和床上鴛鴦玉蓮的被子,想到自己嫁給祁澈時,情景和這差不多,那時卻也沒有緊張,只是偷吃居然被祁澈發(fā)現(xiàn)。“清寒,你臉紅什么,幫我把玉簪插上啊?!?/br>“啊,哦?!?/br>嚴昀捂著嘴笑起來“看來是想起和王爺成親的時候了?!?/br>梅輕寒幫嚴昀將簪子插上,看了看境子里的嚴昀,滿意的點點頭“你就笑話我吧,看你晚上臉紅不紅?!?/br>“呵呵,我干嘛臉紅?!?/br>“哦,是嗎?你知道我賀禮送了什么嗎?”這倒是讓嚴昀好奇,梅輕寒會送什么東西“難道還是見不得人的。”“王爺讓人準備的自然是見的人的,我讓人準備的嘛,就難說了。”說到這份兒上,嚴昀已經(jīng)猜到他送了什么,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我今年二十又六,你覺得我還像你這個二十不到的孩子?!?/br>梅輕寒不滿“誰說我是孩子的,我和你說,王爺答應我了,他今晚一定會把祁潯灌醉的?!?/br>說完高高興興的去給房里點紅燭,嚴昀搖了搖頭,心中絲毫不擔心。兩人拜了天地,祁潯輪桌敬酒,第一桌自然是首席的祁澈和祁淵,梅輕寒坐在祁澈旁邊,暗中使勁的拉他的衣擺,誰知道祁澈和祁淵只喝了他敬的一杯酒,就放他離開了。梅輕寒瞬間失了興趣,哀怨的看著祁澈。祁潯自己推開房門的時候,嚴昀了然的笑了笑,示意跟進來的喜娘進行接下來的儀式。“你就真不怕我被灌醉了?”“王爺自然不會由著清寒胡鬧?!?/br>祁潯搖搖頭,倒了酒端過去,兩人喝了交杯酒。因為嚴昀腿不好,祈福的儀式也只是意思了一下。梅輕寒一路都懨懨的,不和祁澈說話,心里想難道不是親兄弟的原因,祁潯沒有祁淵和祁澈的惡劣性情。“還想?嚴昀身體不好,你還想捉弄他?!?/br>梅輕寒還是悶著不說話,祁澈從身后摟著他,輕聲道“你想體驗一下你送嚴昀的東西,待會回去我陪你玩?!?/br>梅輕寒瞪了他一眼,窩在他的懷里不說話,心里還抱著看好戲的心情。郁悶一會兒,也想著,馬上就是小年,祭祀,年禮等等,禮部事情多,確實不應該捉弄嚴昀。“之前祁潯送信給工部說祭臺有問題的事情,我問過嚴昀,他說祁潯查寧華樵時,手下暗中聽到他們在說祭臺?!?/br>“嗯,這幾日大雪,祭臺被迫停工,不過已經(jīng)差不多,石階再做一些修整便可竣工了?!?/br>梅輕寒手指輕輕在祁澈手背上敲擊,幾下之后停了下來“我還是覺得有古怪,比往年多派一些兵力守在周圍,完工后再檢查一遍?!?/br>“這些我自然會,別cao心?!?/br>這兩日都沒在下雪,梅輕寒掀開車窗,街上黑漆漆的,人影也沒有一個,商鋪也都關了門,十分凄清。自成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