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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是個帥小伙。鐘爹屬于五十的男人一枝花非常有看頭,雖然已經(jīng)不經(jīng)商改在家里陪老婆孩子以彌補年輕時為了賺錢常年不在家的家庭男性缺失,但那種成功商人的氣質(zhì)還在,鐘爸爸對于妹子直白的眼神在內(nèi)心小小得瑟了一下,他當然不會知道人家只是在推理他兒子鐘凱文長什么樣而已。程昕估算著時間從自己科室上去找他大伯,然后發(fā)現(xiàn)沒有11號,就知道11號還沒來。樓上樓下的距離來回多跑幾次也挺累,打電話過去他大伯說他影響給病人看病,奈何程昕臉皮厚。最后好不容易看到坐在那里刷手機的年輕人。這么巧老程要上廁所,年紀大了就算自己是老中醫(yī)也扛不住自然規(guī)律。尿頻,于是乎……回到臺里,鐘凱文心中的憤怒還沒消散,看完病的他表示想拆了醫(yī)院的心都有了,明明說是個專家號老中醫(yī),結(jié)果……難怪現(xiàn)在西醫(yī)比中醫(yī)吃香,最起碼的你說老中醫(yī)拜托你突出那個‘老’字??!“哪兒不舒服?”“腰疼。”“睡眠怎么樣?”“湊合?!?/br>“平時幾點睡?”“兩點吧,晚上?!?/br>“太晚了,睡眠質(zhì)量不好?!?/br>“躺下就著?!?/br>“那也不好?!?/br>“……”“手?!?/br>把脈。若干分鐘,不知道為啥把脈要這么長時間,所以鐘凱文很無聊,只能看醫(yī)生。年輕的醫(yī)生正盯著他的手腕處,非常認真,感覺有些武林高手的意境,惹的自己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影響了脈象。“不用憋氣,正常呼吸就好。”“……”好丟人,幸虧他不認識我,幸虧我從來在網(wǎng)上露過臉!太英明了。“換只手?!?/br>換ing。又是好幾分鐘。好無聊,鐘凱文接著看醫(yī)生,嗯,看看胸牌,‘副主任醫(yī)師’。嘖嘖,看不出來啊,年紀輕輕就副主任醫(yī)師了,誰說的能把脈看病的中醫(yī)都六七十歲來著。再看看醫(yī)生的眼鏡,似乎鏡片沒有度數(shù)的?鏡片后面的眼睛,呃,醫(yī)生正看著他。“你腎虛?!?/br>瓦特?。?!“腎……腎虛?”鐘凱文忙問道,“是不是弄錯了?”“你懷疑我的專業(yè)?”“不是,我是說,怎么會腎虛?”小天鵝臉已經(jīng)紅了,“腎虛不是那種夜生活太過豐富什么的嗎?我天天回家就睡覺了!”“有性生活嗎?”“……沒?!?/br>“有女朋友嗎?”“……沒。”“有男朋友嗎?”“沒有!”“自己???”“和父母住。”等一下,這個跟腎虛有什么關(guān)系?莫非要是自己住就是那種亂搞到腎虛的人嗎?“單身好多年了?。蕵飞詈軉我恢苣┮采习喽彝砩匣丶彝硎且驗樯习鄷r間的緣故,我是正經(jīng)工作回家立刻就恨不得死床上”好丟人。但是為了清白,老子明明不可能腎虛啊??!“開點中藥吃吧,先吃一周,嗯,住得遠嗎?”“有一點。”“那先開兩周的十五天的吧。上班哦,忙對吧。”“對?!?/br>“那就開一個月的吧,省的跑來跑去的,累,也麻煩。別耽誤了上班。”“……”“平時同學(xué)聚會嗎?初中同學(xué)還有聯(lián)系嗎?”“有什么關(guān)系?”“要是聚會別喝酒,特別是初中同學(xué),那么久了一見面就容易激動容易喝多。”“不聚!”“一共三千四百二十七塊八毛六,代煎嗎?再加一百五?!?/br>“……呵呵?!?/br>“別呵呵,良藥苦口,吃完絕對就不疼了?!?/br>……渾渾噩噩的刷了卡,給了條子代煎,鐘凱文雖然人已經(jīng)回來了,但是魂還沒回來,他依然記得代煎室的那個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x,特別是回來的時候在坐車居然坐反了,趕緊換車又坐過站后,覺得自己更像個傻x了。“Kevin,臉色這么差,你前兩天說腰疼,上午去醫(yī)院是要腰了嗎?結(jié)果不好?”胖子問。鐘凱文扶額,“沒有。”只是槽點太多了不知道該從哪里說,太悲哀了,“晚上我的班能找人幫我代嗎?”我超級想打個電話把心里的苦楚訴說一下。果然還是結(jié)果不好吧。胖子說,“我要去看看,不知道誰今天晚上有空的,要是你上午一早打電話說一下可能還沒這么緊張?!?/br>“算了,我就是這么一說。”他揉了揉自己的臉,“沒事了,沒什么事,就是坐車時間有點久?!?/br>“中午想吃什么?黃姐在打電話訂餐,我請你?!?/br>“面條吧,好消化?!?/br>胖子看著凱文蔫搭搭的,欲言又止,出去后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凱文還坐在椅子上心事重重,很擔心,于是訂完餐開始給黃子玉bb。“我看凱文不對勁兒啊,之前在醫(yī)院發(fā)微博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之后就不對勁兒了?!?/br>黃子玉捂嘴一臉驚嚇小聲道,“不會吧,我靠就說沒事不能去醫(yī)院,其實一些小病抗抗就過來了,一去醫(yī)院就被醫(yī)生說這不好那不好嚇都嚇死了。話說回來,凱文到底怎么了?”“他不是說腰疼嗎,你還說他腰肌勞損來著,剛才我看他臉色好差,他說坐車坐久了,你信嗎?”胖子嘆氣,很擔心,“我不信,這孩子就是這么心地善良,不想讓大家著急?!?/br>“那怎么辦?。?!”“給他加一份爆炒豬腰,我請他,不管到底咋回事吧,多吃點總是沒錯的?!?/br>“不至于,別我們自己嚇自己,一會兒下午我逮到機會去問問他,旁敲側(cè)擊的?!?/br>“好。”鐘凱文對著電腦上的空白文檔看了半天,然后噼里啪啦的敲打著鍵盤準備著晚上的稿子,托馬的,越想越生氣,本來還覺得那個程醫(yī)生斯斯文文的手指甲修的很好看很整潔氣質(zhì)也不錯沒想到是個斯文敗類??!哼!還在不爽的鐘凱文一點都不知道大家對他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從都市調(diào)頻蔓延到音樂調(diào)頻了甚至還在往國際頻道發(fā)展,并且話題從‘坐車坐太久誰信啊’到‘腰多半指的是腎’然后‘不是腎虧就是腎虛’接著‘小天鵝的對象需要太猛烈以至于小天鵝腰都快斷了還不能讓對方滿足’,甚至大家還咬著牙腦補了一段鐘凱文被人壓在床上逼著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射無可射的yin靡催淚場面,反正最后當文濤拎著一大鍋打包的肚包雞過來看他的時候,他咬著大排面里的大排異常迷茫。作者有話要說:-----------------程昕:談?wù)剬ξ业牡趎個印象吧。鐘凱文:我對你連第一印象都沒有怎么談第n個?程昕:太打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