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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怎么會這樣?”靜墨初從牙縫中擠出這些話。他雖然對這位貴妃從未有過情誼,但是看著那原本秀麗動人的人變成這副模樣,他也不經(jīng)有些詫異。“靜墨文因為貴妃與謝文宇設(shè)計陷害玉蘇的事情,所以將相國斬首,將貴妃折磨至此?!比~輕羽道。“呵呵,這一切都是臣妾的報應(yīng),今日見到陛下安然無恙,臣妾就放心了。”貴妃娘娘慘笑著,就算她做了天大的錯事,但是她還是很愛靜墨初的。靜墨初的表情有些復(fù)雜,這個女人害的他與玉蘇分離,他早已對她動了殺心,可是現(xiàn)在看她這副模樣,他又有些于心不忍,好歹同床共枕了這么多年,說沒有一絲情分那是假的。“是臣妾對不起陛下,如不是臣妾給陛下下藥,陛下也不會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性而殺了謝文宇,也不會害了玉蘇公子,是臣妾害了自己的家人,害了雪桑國,讓靜墨文有機可乘,這一切都是臣妾的報應(yīng),臣妾留著這口氣就是在等陛下回來,若不像陛下請罪,臣妾就算死了也不會瞑目的。”貴妃跪在地上,用那個沙啞的聲音說道。靜墨初望了鈺玨一眼,見他神情冷冷的,根本沒有看貴妃一眼,似乎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我原不原諒你,事情也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以后好自為之吧。”靜墨初道,便頭也不回的踏步離去。貴妃渾身顫抖著,想流淚,可是那早已沒有眼睛的地方,哪里還有淚水可言,她緩緩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永遠定格。在看到葉輕羽平安歸來,琉璃抱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葉輕羽只能耐心的安慰他。鈺玨已經(jīng)回自己房間休息,葉輕羽望著靜墨初暗淡的眸子道:“那個人是玉蘇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靜墨初沉著臉不言,琉璃望了靜墨初一眼,語氣難過道:“他不是玉蘇,玉蘇已經(jīng)死了?!?/br>葉輕羽一愣,有些不可置信。“死了?玉蘇不是回蝴蝶谷了嗎?怎會死呢?”琉璃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帶著哭腔道:“靜墨初在去蝴蝶谷的路上遭遇了埋伏,身受重傷,只有七彩雪蓮能救他,玉蘇前往寒川去采雪蓮可是沒有想到被神獸饕餮打死了,回來的只有鈺玨,他是神族,是玉蘇的真身,他已經(jīng)忘了玉蘇的一切?!闭f道最后琉璃便痛哭起來。葉輕羽被琉璃的話驚到了,他以前就感覺到玉蘇的不尋常,可是沒有想到玉蘇竟然是神族。他抬眼望向靜墨初,看著他暗淡的神色,不知道該說什么,若是以前靜墨初與玉蘇的阻礙,那只是因為人妖有別,可是現(xiàn)在,玉蘇卻成了那高不可攀的神族,那是所有人妖都高不可攀的神族,那是主宰一切的神族。葉輕羽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今日是云瑤郡主出嫁的日子,全城上下歡慶。云瑤穿著大紅喜服,站在大殿門口,陽光照在她潔白的皮膚上,顯得臉色格外的蒼白,她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絲毫的喜怒,她的眼眸不在像以前那樣明亮,像是有一層煙霧籠罩著,看不真切。她的父王被發(fā)配邊關(guān)鎮(zhèn)守,她的皇兄也被靜墨文殺了,她所熟知的一切都變了,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里等待著被和親的命運。靜墨文穿著明黃的龍袍出來,冷眼望著他這個堂妹,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她褪去了少女的純真,整個人變得陰沉。“嫁去邱澤就好好生活,起碼一輩子衣食無憂?!膘o墨文淡淡道。云瑤抵著妹,沒有理會靜墨文。“吉時已到,郡主該叩拜皇恩出發(fā)了?!币粋€小太監(jiān)道。云瑤淡淡掃了一眼靜墨文,沒有理會,轉(zhuǎn)身便走。“你不是喜歡高闊的天空嗎?怎么會答應(yīng)和親這種事情?”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眾人一愣,紛紛看向從天而降的男子。黑衣黑發(fā),俊美無比,他出現(xiàn)在的那一剎那,似乎將整個陽光都擋住。云瑤呆呆的望著那個熟悉的人,有些癡愣。“玉蘇?”靜墨文喃喃出聲,有些不可置信。云瑤冷漠的表情在看到鈺玨的那一剎那,瞬間有了別的神色。“你是玉蘇?”云瑤道。鈺玨沒有說話,走到云瑤面前淡淡道:“你可是驕傲跋扈的郡主,怎么能受制于人?!?/br>在玉蘇的記憶里,云瑤可不是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女。“玉蘇,真的是你!”靜墨文高興至極,立馬上前道。瞬間,鈺玨揚起手,一把冰冷的劍便抵在靜墨文的脖頸之處。靜墨文的腳步止住,望著那個渾身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玉蘇。鈺玨冷冷一笑:“亂臣賊子?!?/br>靜墨文的臉色一暗,望著這個陌生的男人。一撥侍衛(wèi)見靜墨文有了危險,立馬上前,鈺玨將云瑤護在身后,淡淡的一甩袖子,那些人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飛了出去。靜墨文還有些癡愣,他心中悲喜交加,他望著鈺玨,癡迷道:“玉蘇,你回來就好了,靜墨初給不了你的,我可以給你,這后宮中沒有一個人,只有你,這天下也只有你我。”鈺玨冷冷一笑:“靜墨初的東西,你沒有資格染指?!卑ㄟ@個江山,還有他。“靜墨初已經(jīng)死在亂箭之下,這雪桑國也只有我現(xiàn)在有資格登上這個皇位,你還不明白嗎?我可以為了你不要那些女人,我只要你一個人就夠了?!膘o墨文咆哮道。“那為了我也可以放棄這個天下嗎?”鈺玨淡淡道,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靜墨文一愣,這個江山是他謀劃了這么多年才得到的,怎么能輕易就放棄。“靜墨初可以為了我放棄這個江山,而你不能?!扁暙k說出了一個事實。“可是靜墨初已經(jīng)死了!”“誰說我死了?!币粋€桀驁不馴的聲音響起,他騎著馬拿著劍率領(lǐng)著兵馬緩緩從一旁走來,那氣勢龐大,令人敬畏。看見來人,靜墨文咋舌,他半天才道:“靜墨初,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靜墨初跳下馬,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拖了皇弟的福,我還好好的活著,來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云瑤在看到靜墨初的那一刻,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她奔跑上前撲進靜墨初的懷里,哭道:“皇兄,你沒死,你回來了。”她渾身顫抖著,就和受驚的小鵪鶉一樣,再怎么裝作強大,她也只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少女而已。靜墨文手一揮,便從宮殿跑出許多的士兵,各個拿著劍,一副隨時要廝殺的樣子。靜墨初拍了拍云瑤的肩旁,將他交個一旁的葉輕羽,冷笑一聲:“靜墨文,你以為就你這些蝦兵蟹將能贏的了我?”他身后可是有幾萬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