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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普陀山?! 宣寧有點迷惑,之前歡喜佛說他來自普陀山佛宗,她初來十萬佛山,聽售香僧人說有很多座普陀山,而今靜燈所說的普陀山又是那一座? “恩人可是有所不解?” 靜燈視線余光一直落在宣寧面容上,見她眉眼間閃過疑惑 ,輕聲問道。 “嗯……你們佛宗是不是有很多座普陀山?我之前詢問售香僧人普陀山的位置,他說有很多?!毙麑帀旱吐曇敉o燈問。 “他許是以為恩人所問的是佛法廬,十萬佛山別號有所重合,普陀山乃佛宗正山,只有一座?!?/br> 靜燈視線平和地注視著宣寧,輕聲解釋。 “那我以后要找你,只需報上佛宗正山即可嗎?”宣寧又問。 聽聞宣寧的話,靜燈嘴角掠過笑意,欣喜地輕嗯一聲。 歡喜佛:“……” 眾大佬:“……” 好像有什么東西從天而降,帶著狗糧的芬芳。 “有恩報恩乃尋常事,但佛宗規(guī)矩不可廢,凡是進入普陀山的修士,必須走過十萬佛山!” 一個面目猙獰看起來很是兇惡的佛陀震聲道。 “釋迦算了算了?!?/br> 挺著大肚腩總是一派笑臉的歡喜佛拉住他。 “歡喜,你這是想要徇私?!” 釋迦佛瞪著歡喜佛。 “哪能啊?!睔g喜佛立即否認,他只是想起自己法外分身送正是將天舍利贈予這位女施主。 這十萬佛山對旁人或許有用,但對有天舍利的女施主而言,壓根就是個擺設(shè)??! “那你莫要攔我,靜燈!”釋迦佛余光瞥見靜燈正往宣寧手里塞東西。 他本就有所不滿的心情瞬間蹭地燃起一把火,手一招便收繳了靜燈還沒來得及遞出的一顆舍利子。 “方丈賜你抵御心魔之物,你也隨便給人,你這是要氣死師叔不成???”釋迦佛怒斥道。 “師叔,十萬佛山路途遙遠,云姑娘不過筑基后期修為。若無舍利子護持,必然無法走到普陀山,這與弟子報恩的本意不符。” 靜燈不急不緩地說,話里面的堅定與執(zhí)拗讓人難以忽視。 宣寧原本想說靜燈如果要報恩,給她誦經(jīng)就可以,誰知靜燈這么上道,硬是要請她進入普陀山,對于佛宗正山,宣寧也有點好奇。 “十萬佛山既然是進入普陀山的規(guī)矩,那我自當(dāng)遵循。”宣寧不想看靜燈跟他的師叔們僵持,主動說道。 “我好歹也聽你誦經(jīng)許久,十萬佛山的佛性,對我不一定有效。”宣寧看著靜燈笑著說。 靜燈許久才褪去的紅暈,又悄然攀上耳垂,一雙 澄澈的眸子專注地注視著她,就像在看整個世界。 “我陪你一起走。”靜燈輕聲道。 宣寧下意識看了眼廟宇門口處的佛宗大佬們。 這些佛宗大佬哪怕養(yǎng)氣功夫很精深,但對于靜燈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寶貝疙瘩,一聽他這話,就跟自家白菜要被豬給拱了似的痛心疾首。 尤其釋迦佛那兩道橫眉都快皺在一塊了。 宣寧:“……” 你們家白菜往我懷里跳,能怪我嗎? 在靜燈的堅持下,幾位佛宗大佬不說話,算是默認。 倒是歡喜佛兩袖清風(fēng),坦坦蕩蕩地往普陀山方向騰云而去,完全不擔(dān)心宣寧能不能完成。 有歡喜佛這般姿態(tài)表率,另外幾位佛宗大佬也紛紛離去,留下靜燈跟宣寧兩人。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宣寧好奇地盯著靜燈,“你之前的眼睛,不是看不見嗎?” 剛才那么多大佬在,宣寧不好問。 現(xiàn)在只剩兩人自然沒顧忌,尤其是短短幾個月不見,小和尚這修為跟坐火箭似的,直接飆到金丹后期。 這讓宣寧心情很是復(fù)雜,大宗門就是底蘊深厚,不過小和尚的資質(zhì)也高。 “丹香……”靜燈別開視線,不敢看宣寧,害怕自己把能看見的事情抖出來,“恩人身上有熟悉的丹香氣息?!?/br> 丹香? 宣寧連忙扯起自己的袖子嗅了嗅,她完全沒有聞到啊。 真的假的? 宣寧把神兵符放出來,將手臂遞給他,“你聞聞,我這袖子上有味道嗎?” 神兵符正要打招呼,發(fā)現(xiàn)一位佛性渾厚唇紅齒白的和尚正定定地盯著他看。 那雙澄澈的眸子里是一派悲憫,卻讓神兵符有種莫名的悚然感。 神兵符:“……” “沒,沒有,小的沒聞到主人身上有什么味道?!鄙癖麥惤麑幨直垡凰?,立馬抬頭,說完就化作令符掉落在地,求生欲極強。 “恩人常年煉丹,無所察覺也屬正常?!膘o燈在一旁溫聲解惑。 宣寧覺得這不是常年煉丹的問題,她很確定自己身上絕對沒有任何有關(guān)丹香的氣息。 不想暴露煉丹師身份的她,每回?zé)挼そY(jié)束都會仔細清理一遍。 不過這也不絕對。 宣寧想到那些丹道宗師的記載,丹道越是精深者,越有一股丹氣相隨。 “算了,不糾結(jié)這個了,我們?nèi)プ呤f佛山?!毙麑幷酒鹕淼?。 “嗯?!膘o燈眉眼含笑,慢條斯理地將外衣穿在身上。 穿袖,系腰,每一個動作都很平常,但襯上他的身份與圣潔的神態(tài),總讓人有種褻瀆的背德感。 宣寧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兩人并肩沿著佛法廬的石梯小徑,匯聚到十萬大山的主階梯上。 宣寧看著眼前蜿蜒連綿的十萬大山,忽而望向身側(cè)的靜燈,嗓音愉快道,“小師父念經(jīng)給我聽吧,隨便念點什么?!?/br> 靜燈本已平復(fù)的心緒,聽到這句話又再度泛起波濤,他也知曉佛宗清規(guī)戒律,不得動情。 可恩人于他的意義,從來不是簡單一個情字可解,只要在她身邊,哪怕什么都不做,那灰暗的深淵也在緩慢縮小。 “恩人想聽什么佛經(jīng)?我都會念?!膘o燈圣潔的五官溫柔,輕聲問道。 “這么厲害?!”宣寧覺得小和尚不是會夸下??诘娜?,不過什么佛經(jīng)都會念,還是有點嚇人。 “我想想……”宣寧試圖從自己腦子里想點比較偏門的佛經(jīng),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對佛經(jīng)的理解只有大慈大悲以及清心經(jīng)。 宣寧:“……” “就,念你喜歡的,你誦念的佛經(jīng)我都喜歡聽。”宣寧認真朝靜燈點頭,掩飾自己匱乏的佛道知識。 靜燈本就柔和的眉眼,更添幾分繾綣,他嘴角含笑,輕聲應(yīng)下。 悅耳的梵音在宣寧耳畔響起,聽得她心神舒緩,佛性也被天舍利所吸收。 半空中,包括歡喜佛在內(nèi)的幾個佛宗大佬待在云層上,唉聲嘆氣。 “當(dāng)年是誰給靜燈算的塵緣?我怎么記得他塵緣無望,眼下又當(dāng)如何解釋?難不成靜燈真要成為第一位有道侶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