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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煉制丹藥邊思考。 次日清晨。 宣寧因用腦過度,正停下丹藥煉制,在蒲團(tuán)上休息,一張傳音符觸到她的陣法禁制。 宣寧攝取傳音符,用靈力激活。 李秋淵的聲音從傳音符里傳來:“隊長,江水月那邊說掌握了佛宗圣子的動向,確定佛宗圣子今日會前往下一片區(qū)域清理魔氣,我們要不要過去湊個熱鬧?” 佛宗圣子清理的區(qū)域?qū)ζ胀ㄐ奘渴请[秘,一旦能蹭上這個機(jī)會,趁著采摘資源的修士不多,其收益絕對不低。 李秋淵跟陳東玄并不清楚宣寧跟佛宗關(guān)系匪淺,他們上回聽從宣寧指示,收獲明顯變多,算是初嘗甜頭,這會想帶上隊長一起賺資源。 “下一片區(qū)域?” 宣寧沒有從傳音符上得知具體地點(diǎn),她皺起眉頭。 靜燈的行蹤是絕密,江水月跟佛宗與魔域高層挨不上邊,她應(yīng)當(dāng)不知曉才對。 如果她知曉的話……那就說明魔域高層需要清理掉一批人了。 保險起見,宣寧立馬傳音讓李秋淵跟陳東玄來客棧一趟。 第313章 這是花瓶? 宣寧起身離開廂房,來到客棧一樓的大廳,此時天色尚早,在大廳里靜坐交流的弟子并不多。 宣寧尋一處靠里側(cè)的桌位,不疾不徐等待著,她此刻腦海里正思索續(xù)命丹的改良版。 想要讓旁人奪不去的底牌,最好是溶于神魂之中,在關(guān)鍵時刻再發(fā)揮作用。 大致步驟宣寧了解,但她缺少一樣載體,光是以煉丹術(shù)而言,幾乎沒有人能夠?qū)⒌に幦谌肷窕辍?/br> “找一樣易溶入神魂的載體……” 宣寧暗自思忖。 約莫半晌。 “隊長?!?/br> 李秋淵與陳東玄都已過來,兩人走近桌位,在宣寧左右側(cè)各自落座。 “嗯?!毙麑幝牭铰曇簦諗克季w,望向李秋淵,隨手布下一道陣法禁制,防止旁人窺聽到三人間的談話。 “江水月可有說,佛宗圣子前往的地點(diǎn)在哪?”宣寧直白問道。 “這倒沒說,她只道此事是隱秘,不可輕傳,但與她一道前往魔域深處,必然能夠撞上佛宗圣子?!?/br> 李秋淵搖頭說,“我的意思是,想要知曉真假,一去就知。以她的心計,她應(yīng)當(dāng)不會干這種騙人的事情,必然有所把握?!?/br> “隊長,可是有什么問題?” 陳東玄看著宣寧問,他敏銳察覺到隊長在這件事上,比較上心。 “我與佛宗有些淵源,佛宗圣子是佛宗之后數(shù)千年昌盛的關(guān)鍵,他的行蹤,素來是絕密才對,連我都不清楚,為何……” 宣寧說到這頓了下,目光如炬地望向兩人,“江水月會知道?” 佛宗圣子在天峽關(guān)自然是無比安全,他居住的佛法殿大部分人都清楚,但佛法殿守衛(wèi)森嚴(yán),天峽關(guān)內(nèi)還有大堆化神境,沒人會去討不自在。 可一旦離開天峽關(guān),又不同,天峽關(guān)外魔霧翻涌漆黑,視野極度受限,很容易遭人設(shè)伏。 也因此靜燈熔煉魔氣的行蹤,佛宗跟魔域高層都是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畢竟靜燈如今方才元嬰大圓滿,哪怕實力強(qiáng)橫,但到底沒有突破化神境,風(fēng)險仍有。 “絕密的消息,想要獲取要么是從佛宗那邊,要么就是魔域高層。” 陳東玄瞇起眼睛斟酌道,“佛宗就我了解,他們往往以鎮(zhèn)壓為主,鮮少惹 事,跟各大宗門關(guān)系融洽?!?/br> “靈秀宗與佛宗,會不會有相識的弟子,閑聊起這件事,從而被江水月通過關(guān)系渠道弄到手?”陳東玄猜測說。 “若與佛宗比起來,魔域高層反倒更加可疑。” 李秋淵搖頭說,“魔域高層并不是鐵板一塊,他們以各個魔城的勢力結(jié)合而成,這里面的水,可比佛宗深得多?!?/br> “靈秀宗女弟子眾多,在修真界里素來有姻緣宗的說法……” 李秋淵嘴角一翹,“聽聞靈秀宗每隔五年,便會廣邀九州宗門與大家族的天驕參與聚宴,同時還會為宗門里最得意的女弟子尋一位如意郎君……” “近千年來,玄宗應(yīng)當(dāng)也有靈秀宗弟子的道侶吧?”李秋淵望向陳東玄。 “有五位?!标悥|玄頷首道。 “九州各大宗門里,目前沒有被靈秀宗滲透的,便只有佛宗。魔域就我之前收集的情報所知,靈秀宗近兩百年來,也送過不少女弟子進(jìn)入魔域?!?/br> 李秋淵頓了下說,“兩者誰更可疑,不必我再多說了吧?” 宣寧的想法與李秋淵一致,如果江水月真的得到確切消息,那么魔域高層泄密的可能性極高。 “隊長,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處理?”陳東玄問道。 “江水月約了你們什么時候碰面?在哪里地點(diǎn)?”宣寧問。 什么猜疑算計,甚至是暗中潛伏打探,宣寧不打算用這些兜圈子的方式去處理。 想知道江水月究竟是不是在騙人,直接找到她問就可以。 “天峽關(guān)斷崖處,還有半刻鐘?!崩钋餃Y掐算時辰之后說。 “不用等半刻鐘了,人過來了?!?/br> 陳東玄忽而說道。 宣寧抬眸望向客棧的樓梯處,果真是江水月與她那個師姐唐婉珍。 江水月看到李秋淵跟宣寧坐在一桌時,她眼底浮現(xiàn)出難以抑制的震怒。 她在傳音的時候,就叮囑暗示過,這佛宗圣子熔煉之處,是絕密,一旦泄露出去,還會影響后續(xù)的資源獲取。 江水月對人性看得通透,哪怕李秋淵對宣寧表面上很好,但她還是打心里認(rèn)為,只要利益誘惑足夠豐富,面對一個花瓶與磅礴的資源,聰明人都應(yīng)該知道選哪樣。 江水月對李秋淵并沒有太多愛意與喜歡,她只 是不甘心,看著重新爬起來的李秋淵,她還想要用自己的魅力,將他再打敗一次。 只要想到李秋淵在她面前俯首稱臣,江水月便激動得難以自抑,這是對她的手段與實力最大的認(rèn)可。 唐婉珍經(jīng)由昨天江水月的蒙騙,對宣寧這個空有玄宗背景,卻滿心撲在‘沾花惹草’上的女人,非常厭惡。 見到宣寧,唐婉珍臉色便拉了下來,眼中帶著鄙夷。 宣寧察覺到唐婉珍的目光,臉上神色也冷了下來,她不是喜歡計較的人,但明顯的惡意,她也不會坐視不理。 “過來坐坐?”陳東玄見江水月僵在原地,便朝兩人招呼了聲。 唐婉珍下意識踏出步伐,就要過去,卻被江水月拉住,她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 “方才師叔傳音來,找我與師姐有急事,待拜訪過師叔,我再過來?!苯聹赝竦匦Φ?,臉上神色不見絲毫異常。 唐婉珍忍不住看了眼江水月,她記得師叔明明閉關(guān)了啊。 江水月?lián)奶仆裾溥@時候掉鏈子,她連忙挽起她的手臂,拉著人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