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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鄭嘉銘也一陣尷尬,只能先哄過奶奶。“奶奶,我還在上學,不能結(jié)婚?!?/br>“是不錯,念書重要,那你要好好干,不能學壞,不然注意你老頭揍你!”“恩……”說著說著,鄭嘉銘的眼睛就紅了。原本,鄭奶奶耳聰目明,結(jié)果不幸患上老年癡呆,頭腦時而清醒,時而糊涂?,F(xiàn)在,奶奶又癱瘓,耳朵也聾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她是真的老了。“別難過了?!?/br>“沒事……我奶奶耳朵不好使,你跟她說話得用喊的。還有,她有時候神智不怎么清楚,一直把我當孫女來著,你別介意?!?/br>“不會,你奶奶很好,很可愛?!?/br>兩人陪著鄭奶奶到院子里聊天,沒一會兒就喊得口干舌燥,方正懷疑自己的肺壓根就沒好透,不然怎么一會兒就撐不住了。“嘉銘,桌子收收,吃飯了?!?/br>“好,馬上來。”鄭嘉銘趕忙站起來,“你跟我奶奶再聊會兒?!?/br>鄭嘉銘一走,鄭奶奶就不樂意了。“佳佳干什么去了,怎么不睬你???你們兩個關(guān)系處得什么樣?。俊?/br>“他去收拾桌子,快吃飯了!奶奶,我們關(guān)系很好,您放心!”“哦,那就好!你嗓子怎么啞掉了,可是感冒?”“這您都能聽出來?”方正有點驚訝,聲音不自覺就回到平常的音量。“你講什么?”“沒什么,吃飯了!”方正繼續(xù)喊話。鄭奶奶和方正坐著輪椅,自然就不能坐在桌子旁邊吃飯了,最后,鄭嘉銘收拾桌子也是白搭。幸好家里有一個小方桌,高度剛剛好。一家人圍坐在桌子四周,方正左手吊在胸前,右手運用自如,鄭嘉銘如今只要時不時給他夾夾菜就行了。鄭奶奶在吃飯時十分沉默,老人家信奉的是食不言寢不語。“小方,菜可吃得慣?”“阿姨,放心吧,我在部隊里有什么吃什么,不挑食?!?/br>鄭嘉銘聞言白了方正一眼,隨手給他夾了一大塊西紅柿炒雞蛋。“小方,快嘗嘗,這個菜雖然平常,但是營養(yǎng)價值高?!编崑尶匆妰鹤訉δ信笥堰@么“體貼”,忍不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呵呵,好……阿姨,您也吃,別就我一個人吃啊?!?/br>趁著鄭嘉銘給鄭奶奶夾菜、鄭媽低頭吃飯的空,方正把菜夾回到鄭嘉銘碗里。鄭嘉銘不疑有他,繼續(xù)吃飯,壓根就沒反應過來,自己根本沒有往碗里夾過西紅柿炒雞蛋這道菜。第16章從同居到同居方正因為手腳都打了石膏,住院至今還沒有洗過澡,每次也就是靠鄭嘉銘幫他擦擦身子,洗洗臉什么的。今天是方正出院的日子,大家一致認為應該給他好好洗個澡。哦,除了鄭嘉銘。一聽終于要洗澡了,饒是方正這種在部隊里“見過世面的人”也忍不住在心里小小歡呼了一把。沒有試過二十多天只擦身子不洗澡的人無法理解方正心中的痛!“爸,這要怎么弄???”首先是衣服的問題。“拿剪刀來!”“咔嚓”幾下,所有的衣領(lǐng)、袖口、褲腳都被剪到可以遮羞的最低限度,方正倒是一點也不臉紅,任由鄭爸折騰。“好了,你媽把水也放好了,你扶小方進去,幫他洗澡?!?/br>鄭爸說完帶上門就出去了,鄭嘉銘愣在原地,方正拿右腳踢了踢他:“喂,水該涼了。”“哦……那個,我扶你進去吧……”扶方正進浴室是個力氣活,這還是建立在他一只手、一條腿幾乎完好無損的條件之下。鄭嘉銘無法想象,如果方正全身癱瘓,那樣的結(jié)果有多恐怖。“脫啊,我不能彎腰!”“急什么,我在考慮怎么下手……要不,我把它整個剪開吧?反正這衣服也沒法穿了,這樣更方便。”“那你快點?!?/br>鄭嘉銘沖出浴室拿剪刀,深吸一口氣又開門進去了。手起(剪)刀落,很快,方正全身上下就剩最后一小塊布料了。“干脆都剪了。”“其實……穿著內(nèi)褲洗澡也不是不行……”“你試過?”“小時候就是,游泳什么的……”“鄭嘉銘,我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不是五歲小孩子,剪!”“好吧……”最后一塊布料也沒有了,這才是真正的坦誠相見。“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你,臉皮那么厚……”“對啊,被看的是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別廢話了,還要不要洗澡了?胳膊抬起來!”……洗完澡之后才認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脫衣服可以用剪的,那么,穿衣服呢?“方正,你在床上躺著,別急啊,我們很快就會想好辦法!”“好冷啊……”“那個,我把空調(diào)打高點,再給你加床被子,別急啊……也別生氣,你得靜養(yǎng)?!?/br>結(jié)果,方正艱難的穿上被剪開的干凈衣服,鄭嘉銘拿著針線幫他縫好領(lǐng)口、衣袖、褲腳。“別動別動,小心扎到脖子?!?/br>“怎么這么慢?我頭都仰半天了?!?/br>“還不是因為你,萬一我一不小心扎破你大動脈,乖乖,你就那啥了!”“好了沒?”“恩,等我把線頭咬掉啊?!?/br>“喂喂,你咬到我脖子了?!狈秸鋸埩?,其實才剛碰上而已,他只是不習慣這種別樣的觸感。鄭嘉銘的嘴唇并不像方正那樣薄,同樣的也不像他的那樣硬邦邦的,很軟,溫溫的,碰到脖子,癢癢的,很……“鄭嘉銘,你過來?!?/br>“怎么了?”鄭嘉銘把針線放好,一臉無辜的湊過來,“唔……你怎么……”恢復完好的右臂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鄭嘉銘被方正死死地壓在懷里,倒也不是掙脫不開,只是害怕碰到方正的傷口。方正像是餓極的野狼,半瞇著眼睛,瘋狂的吻著鄭嘉銘。鄭嘉銘覺得胸口脹痛,可是方正絲毫不顧他的掙扎,一只右手緊緊地捆縛著他,令他動彈不得。鄭嘉銘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柳文浩,他從來都是一個溫柔的情人,只是偶爾情動或是喝多了酒才會對他……恩,大約可以說是粗魯一點。鄭嘉銘覺得,在這里,粗魯算不上貶義詞。也許是巧合,也許是感覺到鄭嘉銘的走神,方正稍稍用力,咬了他一口,鄭嘉銘想要痛呼出聲,結(jié)果就被方正抓住時機,將火辣辣的舌頭伸進他嘴里。沒錯,就是“火辣辣”,方正愛吃辣,晚飯吃了水煮魚,鄭媽為了方正沒少放辣。鄭嘉銘是典型的南方人,口味清淡慣了,即便是離家的這兩年,也沒什么改變。殘留在方正嘴里的辣味并不強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