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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問,「恕在下眼拙,實(shí)在想不起閣下是哪位貴人。只是剛才聽到您提及在下的朋友,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哼?朋友?」那公子不屑地勾起嘴角,眼神之中全是輕蔑,「說得可真簡單。只是朋友這么簡單?難道不是入幕之賓?」「喂,你這人……」白小鶯聽他講得過分,幾乎要跳起來。卻被白小蕊按住,「師弟,不要沖動,茂爺在他手上?!?/br>「你果然對他迷戀得很。」來人從袖子中取出一樣?xùn)|西,「認(rèn)識這個嗎?這個是不是你白公子發(fā)上的簪子?后來送人做了定情信物,再無第二支了吧?」他手上拿著的正是白玉雕梅的簪子,這支簪子是師父親手送給他,跟了他十幾年的,白小蕊又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當(dāng)時(shí)他與陳茂生云雨歡好的時(shí)候,陳茂生親手從他頭上拔了去,插在了自己頭上,臨行時(shí)還特意指給自己看。怎么這就到了這陌生人的手里?「你,想怎么樣?」「別你你我我,閣下在下的,人都稱我六爺?!箒砣司従忁D(zhuǎn)身,白小蕊眼尖的看到他腰間束的玉帶正是皇家專用,頓時(shí)心如死灰,「你是六王爺?」「你終于想起我了?可讓我花了不少心思?!沽鯛?shù)靡獾卮笮?,「你在京城的時(shí)候,我為你陪了多少笑臉,砸了多少銀子。你卻連唱個堂會都不肯過來,見我一面都不肯。還嚇得連夜逃走,害我被我三哥罵迷戀戲子,不思進(jìn)取。滿朝的大臣都知道我仗著自己的身分,不擇手段逼走京城第一名旦的事。我成了大大的惡人,你卻成了不懼強(qiáng)權(quán)的英雄,讓我的面子往哪兒擱?你是不是以為只要逃離了京城,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可不要忘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我想抓你,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樣照得到你?,F(xiàn)在你可不乖乖的撞在我手里了?我本來還以為你離開京城會有怎樣的作為?結(jié)果你跑到楓樹鎮(zhèn)這么個小地方不算。居然還和個男人當(dāng)街打情罵俏。簡直就是風(fēng)sao入骨,哪里還是我在臺上看到的那個感天動地的白素貞?你簡直,簡直太不要臉了!你雖然不自愛,但是更要怪那個色瞇瞇的混賬陳茂生?!?/br>「所以你暗中下黑手害了茂爺?」白小蕊聲音輕顫,「是不是?」「我害不害他自然要看你怎么做了?!沽鯛敼室饣沃稚系挠耵?,「要他死還是要他活,全看你一句話?!?/br>「什么話?」「要不要跟我回王府,乖乖的待在那里不出來?!?/br>「我……」白小蕊剛要脫口而出,我跟你去。卻被白小鶯一把攔住。「師兄你別沖動。雖然現(xiàn)在這個簪子在他手里,可是事情還是有些稀奇。這個人既然可以綁了茂爺去,干什么不能綁了我們走?反而要在這里跟我們廢話連篇?再說,茂爺?shù)降自趺礃恿耍覀儾皇沁€要等明天陳老夫人那邊的回信嗎?你現(xiàn)在急忙跟著他走了,萬一茂爺回來,這不是完全岔了?」白小鶯分析得極有道理,白小蕊心里再著急也不能亂了方寸,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現(xiàn)在還不能答應(yīng)你,我要見到茂爺再做決定。」「綁你們回去,還不簡單?」六王爺冷笑著說,「只是我這個心眼小,最是記仇。誰下了我的面子,我就要誰親手把我的面子給裝上去。我當(dāng)初三番四次請你,你不肯進(jìn)王府,這次我要你自己乖乖的走進(jìn)去。你要見陳茂生那得看我高興不高興。反正我把話說到這里,你一天不決定,你的情郎就要多受一天的罪,你自己看著辦?!?/br>白小蕊咬著牙下決心道:「我明天給你回話。」「師兄!」白小鶯伸手拉他,卻阻止不了他。白小蕊繼續(xù)說道:「如果茂爺真在你手上,你只要答應(yīng)我放他回來,我就乖乖跟你回王府,再無二話?!?/br>「這是你自己說的?!沽鯛斆奸_眼笑,揮了揮手,「走?!?/br>不知道躲在哪里的一群人「呼啦」一聲全跑了出來,簇?fù)碇鯛旊x開。白小鶯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才他本來仗著自己練過一陣子,還想兵行險(xiǎn)著綁了這王爺再說。要不是白小蕊連連沖他使眼色,只怕現(xiàn)在他都打趴下了。「六王爺身上高手如云,你別冒失?!拱仔∪锪Σ粡男牡挠值氐厣?,掩面輕嘆,「茂爺已經(jīng)出了事,你要再有個三長兩短,我還不如去死?!?/br>「那現(xiàn)在怎么辦?」「等明天再說吧。」第七章回家后,白小鶯擔(dān)心白小蕊,一刻不停的跟著他,晚上甚至搬去和他同住。白小蕊也沒有拒絕,兩人就如同小時(shí)候一樣擠在同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白小鶯靠著他,抬頭看著他,「明天……」「師弟我替你梳梳頭吧?!拱仔∪锱呐乃蛔屗言捳f完。下床從柜子里取出梳子,默默給白小鶯梳頭,「你小時(shí)候剛學(xué)畫臉的時(shí)候,都是我替你梳頭。現(xiàn)在我因?yàn)樽约菏虑橐捕?,已?jīng)很久沒有替你梳過了?!?/br>白小鶯背對著他不說話,過了半天才悶著聲音問了一句,「你真的為了茂爺要把自己賠進(jìn)去?」白小蕊梳到一半的手稍微停了一下,淡淡一笑又繼續(xù),「茂爺對我有情有義,恩重如山……」「那你就舍得扔下我?我還是你師弟呢?!拱仔→L不滿地轉(zhuǎn)頭,從他手里搶過梳子自己梳頭,「你就這么相信茂爺在六王爺那里?他唬你呢!」「要是真的呢?你也聽到了六王爺說,晚去一天茂爺就多受一天的苦。」「就算是真的,茂爺也不會高興!他寧可自己受苦也不會愿意你為他做這種事?!拱仔→L冷哼一聲,「你這么做了就是拿刀子戳茂爺?shù)男母C子,他就是出來了也不會高興。」「還有什么比命重要?」「你?」白小鶯挑起眉瞪著他,「你以前不是這樣,才不會輕易就這樣妥協(xié)?!?/br>「我只是做個最壞的打算?!拱仔∪飮@氣,伸手摸他頭發(fā),「好師弟我知道你心里生氣。只是你不知道我一聽到他現(xiàn)在生死未卜,已經(jīng)是心亂如麻。我也知道,我要真的賠了自己換他出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