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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聽得出來的聲音就在他耳朵邊,他怎么睡得著?驚慌失措的爬起來,發(fā)現自己居然睡在那男人腳邊的小塌之上,氣得差一點又要昏過去,「是你這禽獸……」「季秀才,我們見過兩次面。你對我可是一點也不客氣啊?!骨厝滞徇^頭瞇著眼睛看著他,「不是叫我yin賊就是禽獸。我什么時候對你做過yin賊禽獸的事情了?我好心好意看你昏倒在我們家門口,叫傭人把你抬回家,還叫下人喂你喝湯。你非但不感激,反而破口大罵,這難道是君子所為?又或者你讀了這么多圣賢書,只學會狗咬呂洞賓這一件事不成?」秦戎口若懸河,季君陵剛剛醒過來,腦子里還昏沉沉的,哪里敵得過他?只指著自己躺的地方,「你居然這樣辱我?」「你的話越說越好笑。我怎么辱你了?」秦戎強忍著笑意,「你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要辱我也去找個抱著舒服的美人,就你這樣的男人想叫我辱,也得問我愿意不愿意。莫不是你心中有這樣的想法故意暗示?老說些曖昧的話勾引我?」季君陵從來沒遇到這樣厚臉皮的人,被氣得兩眼發(fā)白,雙手按住耳朵大叫,「非禮勿聽,非禮勿聽?!?/br>秦戎揮揮手叫管事和丫環(huán)先退下去。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蹲下,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看他出糗。季君陵羞怒交集,猛地向秦戎撲過去,「我跟你拼了?!?/br>秦戎輕松地側過身,靈巧地躲過他的襲擊,嘴里繼續(xù)取笑他,「哎喲,這么急著投懷送抱?不敢當?。 ?/br>季君陵人沖過去被秦戎躲了開來,一時收不住人往前一沖,腿又剛好一軟頓時摔了個五體投地,整個人趴到了地上,摔得鼻青臉腫。他又是怨恨又是難受,耳朵里還聽著上秦戎的冷嘲熱諷,再也忍耐不住,趴在地上放聲大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昏昏沉沉的腦子漸漸清醒。自己居然就這樣在仇人面前哭得形象全無,等一下秦戎肯定又要說出難聽的話了。正想著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秦戎的時候,那個惡劣的男人居然彎下腰扶他起來,還取出手帕遞給他,「擦擦你的眼淚,看你現在都成什么樣子了!」季君陵一把搶過秦戎的手帕,擦干眼淚,看到帕子上的鼻血時又嚇得驚叫起來,「我流血了。」「幾滴鼻血哪里就死得了人了?」秦戎實在受不了他膽小怕事又一驚一乍的個性,將他按在椅子上坐好,抬起他的頭靠在桌子上。自己在他旁邊坐下來。季君陵頭不能動,只好兩只眼睛一轉瞪著他,「你又想說什么下流話?」「我什么時候對你下流過?」秦戎剛要取笑他,門口管事小心翼翼地過來請飯。秦戎頭一轉看到季君陵上下滑動的喉結正不住的吞咽口水,強忍著放聲大笑的沖動,故意大聲說,「把飯菜擺到房間來,我懶得出去吃了?!?/br>管事老老實實地走了。季君陵聽說他要吃飯,只覺得餓了好幾餐的肚子幾乎要丟臉的叫出聲來。盡管他苦苦壓抑,那口水還是如同噴泉似的直往上涌,又聽到秦戎要把飯菜擺到房里來,心里知道他要整他,頓時生出無限委曲,只想趕緊走了算了,省得留在這里白白受這樣的屈辱。哪知道他頭一抬,鼻血又流了下來,嚇得他不敢亂動,肚子里把這個殺千萬的秦戎是從頭到尾的罵了一遍。不一會兒,下人擺好飯菜,和著燙好的上好花雕一道送了過來。秦戎坐在季君陵的旁邊又吃又嚼,酒香菜香就在季君陵的鼻子旁邊,勾得他簡直身處地獄一樣的難受。「季秀才一道來吃吧?」秦戎端著酒杯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又甜又暖,真好喝?!拐f完一飲而盡。季君陵抬起頭,發(fā)現自己的鼻血不再流了。于是站起身往門口走去,「不用了,我要回去了。」「外面雪下得這么大,你現在回去只怕會凍死在路上?!骨厝衷谒砗蠼凶∷?,「還是吃了飯再走吧?!?/br>「你會這么好心?」季君陵冷哼一聲,「本來就是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凍死也比留在這里讓你取笑的好?!拐f著拉開門,一股刺骨的寒風迎面向他撲來,季君陵只覺得凍得骨頭都痛,摔傷的臉更是火辣辣的疼。想走又鼓不起勇氣,想留又不可能。正在猶豫的時候,秦戎走過來,替他把門關上,「外面風大雪大,還是吃過飯再走吧?!拐f完叫下人替季君陵倒了杯酒遞給他,放柔聲音勸他,「喝杯酒暖暖身子。」這樣出去只會活活凍死,季君陵無可奈何只好接過秦戎的酒,一仰脖子一飲而盡,但是他喝得快了一些,不由得咳嗽起來。秦戎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剛才季君陵一仰脖子,露出纖細雪白的脖頸,他腦子里突然之間跳出一個極為下流的念頭。眼見他咳嗽一會,雙目之中盈滿淚水,原本面黃肌瘦的臉上漲上一絲薄紅,卻是生出一股完全不同平時酸腐的嬌羞柔媚,讓人心動不已色念叢生。雖然臉上還帶著傷,看起來不如如以往礙眼,反倒生出幾分可愛。待季君陵咳嗽好些,眼見秦戎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索性豁出去了,「你想笑便笑好了,還有什么惡心下流的話,你就說吧?!?/br>秦戎從他手里接過杯子,勸慰他說,「季公子剛才不過是同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你又何必這樣認真?」季君陵聽了幾乎跳起來,「誰要同你開玩笑?誰準你同我開這樣的玩笑?」秦戎不以為然拉著他坐下,「你先前讓我表妹吃了這么多苦,我替她出口氣又怎么了?」「我哪有?」季君陵剛要反駁,被秦戎擺了擺手阻止,他板下臉一本正經看著季君陵說,「季公子,你一直都讀圣賢書,但是你這兩個月一個人為了生計發(fā)愁你的那些書可救得了你?」季君陵死要面子的反駁他,「我哪有為生計發(fā)愁?」秦戎哈哈大笑,沖管事使了個眼色,又命人拿來干凈的碗筷擺好,對下人吩咐道,「將冷的換下去,換熱的菜過來?!?/br>季君陵見有些菜連動也動過就這樣端了下去心里覺得可惜又著急,臉上不由的表現出氣惱的神色。秦戎指著他一雙露出大么腳趾的鞋子說,「季公子這虎頭鞋真是有形,如同下山猛虎張開大嘴,著實有氣勢?!?/br>季君陵被他說得臉紅,拼命把腳往桌子底下藏。正在這時管事拿來了雙絲棉厚底的靴子遞給秦戎,「秦爺。」秦戎沒伸手去接,指著季君陵說,「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季公子換上?!?/br>季君陵拼命把腳藏在桌子底下,口里讓著不用,死也不肯讓人脫他鞋子。但是他哪里掙扎得過,不一會兒就被強行脫下了那雙破了口的鞋子。秦戎轉頭一看,不由心神又是一蕩。這季君陵模樣生得俊俏,身形骨骼無一不風流。連這一雙腳也生得比旁人好看。男子的腳大多骨骼寬大,皮膚粗劣。沒想到這書生的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