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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季君陵趴在池邊昏昏欲睡,秦戎卻不管他,雙手摟著他不往在他身上吃豆腐,從了后背一直摸到他的rutou,又從他的肚臍一直摸到他腿間,摸得季君陵輕聲呻吟,身子扭動,「好,奇怪……」秦戎見他面色泛紅,眼神幾乎滴下水來,知道他稍微情動,故意問他,「難受?」季君陵搖了搖頭,一臉迷茫,「不是難受,卻是從來沒有這樣過……」「你和我表妹難道不成行過云雨之事?」秦戎從后身抱住他,輕輕含住他的耳朵,聽他倒吸一口涼氣身子縮成一團(tuán)。季君陵被他這樣一翻勾引,酒已醒了大半,「你說什么?」秦戎伸手握住他腿間命脈,自己yingying的堅挺抵在他臀縫之間不住上下摩擦,極盡勾引地問,「你娶了我表妹回去,難道只是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什么事也不做嗎?」季君陵心知不妙,手腳并用的往前掙扎,聲音里帶著哭腔,「你騙我?!?/br>秦戎哪里容他掙扎,一邊低頭吻他脖子一邊反問,「我哪里騙你了?」「你說欣賞我的文才想我留下讀書,其實你是想,你是想……」季君陵被他又吻又咬渾身熱得幾乎快燒起來,心里又恨又怨,也顧不得難聽脫口而出,「其實你是想占我便宜?!?/br>秦戎失笑出聲,「你還知道這是占便宜?我還以為你只知道讀書,我們這樣抱在一起,你還會說我們這是朋友之情,兄弟之誼呢?!?/br>季君陵渾身被他摸得發(fā)軟,耳朵里還聽他說著這樣的話,心里直后悔,大罵秦戎卑鄙下流無恥,用這樣的手段騙他喝醉,還說什么欣賞他的才華,搞了半天只是為了這樣羞于啟齒的目的,只好大聲地罵道:「你這禽獸不如的小人,你這混賬東西,你這死yin賊……」秦戎聽他罵得厲害,也不生氣,只是用力的握住他未經(jīng)人事的玉莖,放在手里又是撫摸又是抽動,感覺它變得又熱又硬,季君陵的身子卻綿綿如同化在這池水中一般軟得不成形了,才慢悠悠的開口,「這云雨巫山是人世間最美妙的事,你娶了我表妹卻不曾享受到。我們家向不虧待別人,這表妹沒盡到的份,讓我這表哥來替你補上吧。」說著將他在懷里轉(zhuǎn)了個身,兩人面對面低下頭,吻住他罵個不停的紅唇,伸出舌頭舔吻他嘴唇。季君陵雖然嘴巴一天到晚胡說八道,但是卻還是小雛鳥一只。哪里能與閱人無數(shù)的秦戎相比,被他一番勾引撫弄,只覺得整個人連魂魄都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如今再被他銷魂舌吻,下面一顫,一股白濁居然就這樣不爭氣的射了出來。秦戎知他幼嫩,但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樣不經(jīng)逗。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歡喜,實在沒想到這樣迂腐的書生雖然有這樣一個yin亂的身子,這不是無意之間撿到寶了嗎?眼見季君陵瀉出初精之后,整個人軟趴趴地攀在自己身上輕聲喘息,這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聽在耳朵里只覺得氣血上涌,甚至比他聽過的任何一個美人在床上的呻吟更讓人蝕骨。哪里還忍得住,伸手輕輕沿著他臀縫輕輕探進(jìn)手指。季君陵從小到大哪里知道這世上還有這樣的樂趣,只覺得身體就軟軟的像浮云一般越飄越高。突然身后被秦戎這樣刺入一只手指,整個人如同從云頂?shù)湎聛?,身體敏感的夾住入侵物,「你,你這又是干什么?」秦戎只覺得手指探進(jìn)的地方又熱又軟,緊緊地吸附輕輕顫動,要是探進(jìn)的不是手指而是自己那熱得不行硬挺的話,這滋味的美妙,人世間哪里還有詞可以形容?于是放柔聲音哄他,「自然是教你嘗一下比剛才更美妙的好事?!?/br>「我不要,你,你撥出去……」季君陵一張臉又紅又熱用力推他,見他不為所動,手指還在那里動個不停,也顧不得面子了,只好放聲大叫,「非禮啊非禮!快來人啊,非禮!」外面的小廝自然是聽到聲音,但是他們一向敬秦戎如同神一般,拿著他的話圣旨一樣的尊敬。哪里敢進(jìn)去救人?只是筆直地站著,眼觀鼻,鼻觀心。連互相之間也不敢對望一眼,生怕被個多嘴多舌的告訴給秦戎知道,挨一頓好罵。季君陵不顧臉面的叫了半天,非但沒有人來救他。身后反而被秦戎探進(jìn)了三只手指,又是抽插又是勾摸,漸漸的叫出來的聲音也變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聽得只覺得勾人,哪里還有半點拒絕的味道?秦戎得意地想著有水就是好,盡管季君陵是第一次,但是借著水的潤滑定能叫他嘗到這蝕骨銷魂的滋味。見季君陵越叫聲音越情色,秦戎低下頭吻住他胸口紅紅小點,果然聽他只「嗯嗯啊啊」再說不出句完整話,于是不再忍耐撥出手指,抵入硬物,趁著季君陵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記猛插到了底。季君陵只覺得一陣疼痛,身后如同打進(jìn)了一個火熱的樁子,又是難受又是微癢,還有著羞于啟齒的舒爽,忍耐不住的眼淚疾落如雨,啞著嗓子痛罵,「你這死yin賊,非禮,非禮!」秦戎一邊用力動作一邊吻他臉上的淚水,故意說著下流話問他,「非禮什么?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進(jìn)還是非禮勿擾?」季君陵整個人被他整得昏昏沉沉的,從來沒有過的爽快占據(jù)了全部的思想,圣人的那些書此時他是一個字也記不起來,只有敏感的身體放肆的想和這個凳徒子緊緊糾纏,不得已哭喊著,伸出雙腿緊緊的纏住秦戎,把頭深深的埋在他胸口和他同赴巫山。第四章身上的錦被淡淡輕香,雖然又輕又軟卻非常溫暖十分舒服。季君陵翻了個身,腰間和那他說不出口的地方一陣刺痛將他完全從睡夢之中驚醒,大大的睜開雙眼──不是做夢,昨天他真的被那個禽獸給、給欺負(fù)了!這個死yin賊連他這堂堂男子漢居然都、都、都敢欺負(fù),真是無恥至極!鼓起勇氣轉(zhuǎn)過頭,果然秦戎大模大樣地睡在外床,一臉滿足的發(fā)出均勻的呼吸。整個人一軟,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走了。季君陵只覺得又是羞憤又是傷心,覺得根本沒有臉再活下去。對秦戎更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生食其rou,生啖其血才解恨。只是他碰到秦戎就沒有遇到過一件好事。第一次,休妻之后,日子過得三餐不濟(jì),這回又被他占盡便宜。這個男人陰險狡猾臉皮厚到極點完全不要臉,自己一個堂堂讀書人哪里比得上他卑鄙?人說防君子不防小人,他是完全斗不過他呀!吃了這個啞巴虧,就算是女子為了名節(jié)也只好咬著牙自己挺,何況他一個大男人說出去不是更加丟臉?越想越是生氣,越想越是怨恨。季君陵強(qiáng)忍著渾身的疼痛撐起身體尋找衣物。昨天他明明記得是在水池里被這禽獸占便宜怎么跑到床上來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也看不到,頭一抬看到床頭放著一套秦戎要穿的新衣裳。心里一動,輕手輕腳從秦戎身上爬了過去。也顧不得不合身一股腦穿在自己身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