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略顯纖細的上半身暴露在空調(diào)的冷氣中,他雪白的胸膛隨著呼吸的頻率輕微地起伏著。白冉后仰身體,像是一只深深信任著主人的家貓,把深紅色的亮點rutou還有柔軟的可愛的肚皮癱在主人的面前。如果仔細看的話,他被男人玩大了的rutou上面還沾著一些亮晶晶的口水。方亦揉著他肚子上的的軟rou,也沒有忘記要把玩白冉挺翹的臀部。打算走畫畫的路后,白冉就多了很多空余的時間,這段時間來他雖然沒有和方亦做,但一直有很努力地在做提臀和用后xue吞吐夾緊異物的練習,可惜那些冷冰冰的小玩意到底是比不上方亦的性器。他每次做這些練習,都只能想著爸爸自慰,然后身體就更加空虛了。“果然比之前更會夾了,而且里面出水還這么厲害,冉冉的功課完成的不錯,果然是爸爸的好孩子。”“那爸爸能不能獎勵冉冉大roubang,好孩子想吃爸爸的教鞭……”僅僅簡單的愛撫還不能完全的滿足這具嘗過了情愛滋味的身體,白冉像是一個皮膚饑渴癥患者,緊緊得貼著方亦光裸的肌膚,又深深地渴望和父親的負距離接觸。每次情動的時候,他眼里總是浮起霧蒙蒙的水汽,這讓他會看起來更楚楚可憐,也分外能夠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和破壞欲:“冉冉還想要和爸爸更近一點,負18厘米那么近。”是個正常的男人就不應(yīng)該再將那臀間漂亮的小花視作無物,方亦硬得快爆炸的性器對準了已經(jīng)擴張開來的xue口,破開層層擠壓的媚rou,一鼓作氣地把自己送到了蜜xue深處。因為是采用的是坐在他身上的姿勢,白冉在方亦動作的時候,也摟住男人的腰身,借助重力,迫不及待地讓性器進入的更深。等到饑渴了兩個多月的后xue總算是被熟悉的溫度填滿,他滿足地發(fā)出一聲喟嘆,臉上露出迷戀又愉悅的神情:“爸爸好棒,冉冉最喜歡你了。”在zuoai的時候,他其實很喜歡叫方亦爸爸,即便對方不是自己的生父,但他們畢竟還是名義上的父子,每次這么喊,他都會有種背德的快感。因為他總是屈服于母父白函的威嚴之下,所以當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就像是好學生到了叛逆期,背著父母做壞事一樣,一想到母父那暴跳如雷的面孔,他的心中就滋生出一種迷之爽感。感受著方亦的性器在體內(nèi)鼓鼓脹脹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幸福得都快哭了。不過沒有等到白冉多回味這種感覺,方亦就抓住他的小腿開始cao干起來。因為硬得比較久,顯得特別鼓脹猙獰地性器像是打樁機一樣cao弄著xiaoxue。柔軟的xue口甚至被艸開得微微地外翻,因為抽插的頻率太快,性器甚至還把透明粘膩的腸液查出些許細小的白沫,每一次他抽出性器,就帶出一點,泡沫又在性器插入的時候被無情地碾破。白冉的后xue還在持續(xù)不斷的出水,以至于性器還能插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做到后面,白冉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再主動配合方亦的動作,只能像一株菟絲花一樣緊緊地攀附著方亦這棵大樹,他雙手無力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美妙的吟哦。在感覺方亦想要把jingye射到外面的時候,他用盡自己最后一點力氣,把快要滑出后xue的性器重新吞了進去,而且吞得更深。這段時間的練習顯然沒有白練,他努力地用自己的括約肌緊緊夾住了方亦的roubang,用溫暖的rou膜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堅決不然寶貴的jingye射在外頭:“爸爸射進來吧,冉冉想要?!狈揭啾緛硎窍胫f一要是再懷孕了就不好,所以用僅殘存的那么點理智把性器抽出去,不過既然白冉這么想要的話,他自然也不會拒絕,低吼了一聲,便把性器往里捅得更深,擠開生殖腔那個小小的口,把guntang的種子悉數(shù)澆灌在了便宜兒子嬌嫩的zigong里。兩個人清洗的時候又做了一次,饑腸轆轆實在懶得做干脆就叫了外賣,膩膩歪歪地互相投喂完,又在這間別墅里待了一晚上。雖然明天是周六,但是高中生還是一樣得上課。睡覺前,方亦沒忘幫白冉向?qū)W校多請一天的假,父子兩個在白冉房間的大床上相擁著睡了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日上三桿的時候,方亦的手機響起鈴聲來。他迷迷糊糊地接了電話:“喂,請問你是哪位?”電話里傳來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是方先生吧,您要的鑒定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麻煩您親自過來取一趟?!狈揭囝D時清醒過來,他拍了拍還摟著自己腰睡的白冉:“冉冉,松手,我們該起床去醫(yī)院了。”等到白冉進盥洗室漱口洗臉的時候,他就給楚笑打了電話:“笑笑,結(jié)果出來了,我去接你,還是你直接過去?”“我剛好要送方楚去補習,直接開車過去,不用你來接了?!背φf完就掛斷了電話。等到到了醫(yī)院,楚笑還有點發(fā)憷,不大敢去看那薄薄的幾張紙,方亦先接過雙份的檢測報告,他翻了一下,找到了報告那一欄,果然劇情沒驢他。報告最下面一行字寫著:鑒定人之間存在99.99%以上的親子關(guān)系。第24章情人的目標是:搞事,搞事,搞事!站在方亦面前的白冉是第二個看到那行字的,他覺得有些頭暈?zāi)垦#乱庾R地抓住了方亦的胳膊。楚笑有點想看,又有點不大敢看地去看那張紙,在看到他和白冉確定是父子關(guān)系的時候,他心里咯噔一下。醫(yī)院里顯然不是什么好交談的地方,方亦把報告收起來:“找個合適的地方談?wù)劙?,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想的?!笔宸昼姾螅齻€人坐在了醫(yī)院附近一家茶餐廳的小包廂里。方亦看了看情人,又看了看兒子,把拿過來的鑒定報告擱在兩個人面前,然后說:“你們父子兩個好好談?wù)劊蚁瘸鋈ゴ騻€電話?!边@種場合,他在這里也是多余,留下來只會徒增尷尬,還是讓他們父子兩個自己好好談。本來打電話只是個借口,不過他剛出門,就接到了電話,通訊錄顯示這電話是白家二老家里的座機打過來的,他接通電話:“喂?”開口說話的是個女聲,是白函的母親:“小方啊。”“媽,您找我有什么事情?”白家當初幫過他不少,方亦對這二老一向還是尊敬客氣的,至少表面功夫做得相當好。“昨天白函這孩子突然跑回家里了,而且還一直哭,你們夫妻兩個是不是吵架了,也沒見你打個電話過來?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和,這沒有什么大問題呢,你就來接他回去的。他這給你生了兒子才一個月,情緒可能是會有點不穩(wěn)定。做丈夫都總是要多包容妻子一些,你說是吧?!狈揭嘟忉屨f:“您誤會了,白函他昨天有和您說是怎么回事嗎?”“這個倒沒有,你也知道,他那孩子脾氣倔得很,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