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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你要是真的那么好,怎么會被周銘給拋棄,和個怨婦一樣,而且現(xiàn)在你也被方亦給拋棄了,還連著孩子一起?!狈綈傄豢谝粋€拋棄,儼然是戳中了某個隱秘的事實,這讓林曦胸中越發(fā)郁結(jié),他陰沉了眉眼:“你哥是出國擴(kuò)展公司的這個業(yè)務(wù),而且他的工資卡還在我手里,又不是不回來,什么叫把我拋棄了?!笨赡苁且驗閮蓚€大人吵得有點厲害,一旁嬰兒車?yán)锏男殞毘吨ぷ涌奁饋?,林曦忙把孩子抱起來哄,奶瓶里的奶水有點不夠了,想著反正是在完全密閉的包廂,他掀開自己的上衣,讓寶寶吮吸著自己的奶頭。方悅就坐在他對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林曦身上和人歡愛過的痕跡,他的rutou這些天被玩得又大了一圈,而且乳暈邊上還有一看就是成年男人的牙印。沒有什么比這些痕跡更加能夠證明林曦和方亦感情還不錯的證據(jù)了。生了寶寶之后,方亦就沒有和自己做過了,他的rutou脹痛得厲害,也沒有人來給他吸,想到方亦的臉,他的眼睛突然就有點發(fā)酸,也不想再和林曦繼續(xù)七這個話題,因為再說下去,也只是兩敗俱傷罷了,而且肯定是對方傷得要比自己輕得多。等著方悅抓起包包出了包廂,林曦才松下來一口氣。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想要去找方亦并不容易,但是方悅卻很有可能從方父那里得知方亦的地址,,他希望自己的話能讓對方先消極一會,暫時不要肖想方亦了。不管過去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在遙遠(yuǎn)的未來,他是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有個繼弟做情人的。方亦是不知道林曦和方悅還有個這樣的對話,因為說的是以拓展業(yè)務(wù)為借口出的國,在開始的前幾個月,他還是非常認(rèn)真地在工作。只是這工作久了,難免就要出去找樂子,他讓助理給自己推薦了一間不錯的酒吧,當(dāng)然是gay為取向的那一種。方亦的審美比較大眾化,不大能夠接受那種長相粗狂但穿著小裙子的男孩子,在酒吧里待了兩個小時,人婉拒了好幾個,酒也喝了不少,臨近零點的時候,他總算是瞧見了一個長相不錯的東方美人。對方穿著的是那種很古典的裝扮,看起來像是cospy愛好者,他的皮膚很白,五官卻比較深邃立體,眼睛是深綠色的,不過看起來不像是天然的顏色,比較像是戴了美瞳。這都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方亦總覺得這張臉特別的眼熟,但是半醉半醒之間,他也記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么一張臉,心里想著,大概這就是眼緣,便主動地湊了過去,搭訕那個只顧著悶頭喝酒的漂亮男青年說:“你看起來好像有什么煩心事?”他估摸著對方和自己是同國籍,因此用的也是華夏語,果然,親切的母語在耳邊響起的時候,那個模樣精致的青年果然多看了他一眼,可能是因為喝得太多了,他竟對這陌生人訴起苦水來:“你說,你覺得我長得好看嗎?”“很好看,這天底下怕是沒有幾個能長得比你好看的?!逼鋵嵎揭嘁娺^的美人多了去了,不過他現(xiàn)在想睡眼前這一個嘛,所以夸贊也是真心實意的。“你騙人,我長得這么好看,為什么他還能把我給甩了?!蹦乔嗄甏蛄藗€酒嗝,他生得其實是個漂亮得有些凌厲的長相,但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反而多了幾分柔弱和嫵媚。方亦怎么能夠知道為什么這家伙的情人要把他給甩了,他安慰對方說:“你長得那么好看,甩了你那是那個人眼瞎。”可能是方亦這個人長得比較正氣,說話又非常的給人一種誠懇的感覺,那人倒真的把方亦當(dāng)成了可以傾訴的樹洞,樹洞著樹洞著,他最后就和方亦去開房間了,當(dāng)然是方亦掏的錢。在決定上下的時候,那青年感覺到了不對勁:“我只做上面那個?!狈揭喈?dāng)然不會因為他長得好看就選擇讓他cao了:“人生總要有種大膽新嘗試嘛。這種東西還是憑本事來定勝負(fù)?!币驗樵髟O(shè)定就是媽死的早,所以年輕的時候被人嘲笑打了很多次架,加上天生力氣大,他幾乎是很輕易的就把對方制服了,然后把開始罵罵咧咧的青年狠狠cao了一頓。怎么說呢,因為對方脾氣實在是太暴躁了,說話也很難聽,簡直和先前那個訴苦的男人是兩副德行,他一時間被激發(fā)出一點暴虐的情緒,cao起來的時候就不免狠了些。一開始的時候,對方扯著那嗓子大喊大叫,方亦嫌棄他太聒噪,差點把自己叫軟,干脆就抓起對方的內(nèi)褲,直接塞到了對方的嘴里。但到后面,也不知道是對方身體特殊還是別的因素,方亦cao得那么狠,他還從這種別樣的性愛中得到了詭異的快感,反倒比方亦射得還早。最后方亦cao得盡興了,才把裝滿了jingye的安全套往垃圾桶里那么一扔,把渾身痕跡斑斑的漂亮青年拎了去洗浴。雖然內(nèi)射是很爽沒錯,但是在這種酒吧,他還是更注意安全的,劇情隨時都有可能推進(jìn)變化,他可能會在這個世界待很久,也可能因為圓圓的圓突然想起來要填坑而被帶回自己的原世界。要是為了一時間快活染上什么臟病就不大好了,他這樣想著,用蓮蓬頭給對方做了簡單的清潔,又甩下一筆十分豐厚的過夜費把人留在房間就走人了。第二天的時候,被方亦cao了的那個漂亮男青年,也就是周銘是被經(jīng)濟(jì)人的奪命連環(huán)call給叫醒的。之前車禍很嚴(yán)重,他在醫(yī)院待了很久才好,雖然他很好保護(hù)了臉部,但是車禍還是有點后遺癥,等他恢復(fù)過來,娛樂圈里又有了新的流量小花小生。本來按照圓圓的圓的設(shè)定里,周銘一直以來的劇本都很好,星途也走越順,最后成為大影帝。但是自從和林曦徹底鬧掰之后,他出了好幾次事情。本來他就是新晉小生,還沒有紅遍半邊天呢,就進(jìn)醫(yī)院躺了這么久,消失在大眾的視線里之后,再復(fù)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周銘的眼光高,又不樂意再演什么辣雞腦殘劇本。反正周家有錢有資源,他就決定改一改個人發(fā)展方式,先到國外拍幾個片子,捧高了國際地位再回國各種通稿吹,墻外開花墻內(nèi)香那一種。但是國外的戲顯然也沒有他想的那么好演,在受挫幾次之后,他就找了個酒吧喝酒,結(jié)果又想到了林曦的事情,心情就更加郁結(jié)了。結(jié)果沒想到,就是他喝酒誤事,竟然讓個男人給cao了,而且cao完了之后,對方還像是把他當(dāng)鴨子,給了他一筆錢。他這個時候還處于失憶狀態(tài),并不知道方亦就是從他這里搶走林曦的那個男人。望著那一疊綠色的鈔票,周銘氣得要死,直接把鈔票撕碎了。他這副身體狀況現(xiàn)在也不可能再去演戲,干脆直接推了經(jīng)紀(jì)人費了老大勁給他弄到的一個大導(dǎo)演的試鏡。這也就算了,經(jīng)紀(jì)人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