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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委屈自己?!比绻抢铥[的話,他是寧愿自己一個人過的,不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他畢竟不是李鸞,還是要以他的決定為準的。電話那一頭的李鸞纖細修長的手指握著電話的聽筒,神態(tài)頗為震動,其實說實話,他沒想到方亦會說負起來責任這種話,當初是父親讓他去的對方房間,也是因為父親在吃食茶水中做了手腳,他們之間才會有這么個錯誤出生。說的難聽一點,盡管他不知情,但本來就是他恬不知恥的湊上去的,方亦年紀還小,要是不想負責,也沒有什么。但是既然他肯娶他,他是絕對要抓住這個機會的,又怎么會后悔呢,“我當然是考慮得非常清楚了,我會說服父親答應(yīng)這件婚事,也希望你能夠做到你所允諾的事情,不要讓它成為一句空話?!庇捎谀赣H多年的教導,加上天生骨子里較為內(nèi)斂傳統(tǒng),李鸞這個人其實是有比較嚴重的處男情結(jié)的,要說他和方亦睡了一覺,從此對他愛得要死要活那是不可能的。方亦又不是什么天仙,也不是擁有蠱惑人心能力的惡魔,從前被父親當做女兒看待的時候,他是見過不少比方亦優(yōu)秀許多的男性的。但誰讓緣分這種東西實在是玄妙,他沒有和別的人陰差陽錯,偏偏是和方亦。方亦有妻子,還有那個秋末,這件事他是知道的說完全的不介意這些,也不可能,但要說嫉妒得發(fā)狂,感情畢竟還沒有那么深,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得到方亦的允諾之后,李鸞心滿意足地掛斷了電話,他對自己的父親還是十分了解的,依著父親說的話和態(tài)度,顯然是不想要再和方家結(jié)這一門婚事,想要說服李清汝顯然不是一件什么容易的事情。不過只要方亦同他齊心,什么艱難困苦都不算什么了。方亦掛了電話,臉上的神情顯然有幾分凝重,他和李鸞不一樣,李鸞是李家的獨生子,如果他非要鬧死鬧活,李清汝總不成把兒子掐死,但方亦他不一樣,親兄弟之間還要明算賬呢,他們這種情況本來就十分特殊。想想自己還要走的劇情,方亦隱隱覺得有些頭疼。自己這些或主動或被動招惹的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小白菜秋末雖然又甜又軟,但是如果踩到了他的底線的話,小白菜隨時都有可能變成黑白菜。畢竟在原本的設(shè)定里,秋末的骨子里其實是十分的倔強偏執(zhí),不然的話,嘴賤的宿豫也不可能會被他打成那副樣子。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不說什么了,白玖的存在是方家老早就給秋末打了預(yù)防針的,要是李鸞又加進來,想來秋末是要不高興的。其實在這之前,他也沒有什么好擔心。但是那第七個攻的出現(xiàn),讓方亦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機感。要是小白菜嫌棄他太花心,投奔那個所謂的正牌攻去了怎么辦。作為一個閱覽萬卷各種穿書網(wǎng)文,而且還經(jīng)歷了這么多個世界的優(yōu)秀編輯,方亦是深諳劇情設(shè)定的強大性。要是那種沒有什么邏輯的爛文也就算了,那種世界因為本身的劇情邏輯漏洞太多,主角人物設(shè)定過于紙片人化,準確的說,就是大部分時候表現(xiàn)得比較像個智障,這種世界篡改起劇情來的時候完全就沒有什么壓力。因為主角人物本來就很容易occ,所以所謂的主角攻受之間的一堆也特別容易被他拆散。畢竟一旦主角變成有血有rou的人物,能夠賤成那副樣子的也是少見。但是像小白菜這本文,秋末這個角色本身在作者筆下就是十分立體生動的,“正牌攻”能夠獲得已經(jīng)黑化了的小白菜的芳心,那必然是有著特別的過人之處。臉好多金器大活好那都是標配了,他之前看那個聞人醉,就覺得對方確實有一副能夠讓人迷醉的好皮囊,標準的倒三角身材,關(guān)鍵是個頭長得還比自己現(xiàn)在這個身體高。當然現(xiàn)在他是年輕,還有得長呢,但平心而論,他現(xiàn)在這皮囊的魅力確實比不過對方。單比不過情敵這一點就讓方亦覺得十分郁悶了,他記得作者好像還安排了聞人醉因為他自己本身長得太優(yōu)秀,又有潔癖,所以身邊一直以來都沒有別人。畢竟是正牌攻嘛,肯定要專一,癡情。像之前的李大頭,太老太丑,炮灰了讀者也不會有半點心疼的,父子梗的那個,王家父子兩個簡直人渣,盡管有些讀者口味比較重,但只要作者描寫得當,肯定還是拒絕這種cp的比較多一些。相對癡情專一有錢英俊的正牌攻來說,他顯得實在是太花心了一些,而且有又正妻,還讓小白菜做姨太太,要是有什么后宮起火的劇情,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注定炮灰的命運。就算自己掛掉還可以讀檔重來,但這重來的時間太長了,又不像游戲,就算是膀胱局也就是打幾個小時,這可是幾年甚至幾十年的算。方亦再次嘆了口氣,陷入到一種深深的憂慮當中,但就算是這樣子,他也不得不去找方景玉先談李鸞的事情。這么想著,他起身出了房門。結(jié)果去方景玉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不在房間里,問管家的時候,對方說方景玉尚未回來。方亦也沒有想太多,時間有點晚了,只能等明日了。他站在房門前,正在猶豫要不要先去安慰下小白菜的時候,管家又急匆匆地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二少爺,大少爺出事了!”第68章獨處方家能人雖然不少,但最厲害的還是要數(shù)方景玉,方亦這小日子能夠過得這么奢侈安逸,吃飯穿衣都有人伺候著,全是方景玉的功勞,而在方景玉發(fā)家的過程中,仇敵肯定是豎了不少的,若是方景玉真的出了什么大事,那方亦的日子可就不好過。到底是經(jīng)歷過幾個世界的人了,方亦倒也沒有慌,而是十分冷靜地的讓管家說明白:“你先別亂,把事情和我講清楚,到底我哥他出什么事情了?”白玖在房間里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見方亦進來,聽到外頭又聲音,又披了件小羊皮的外套出來,剛好聽到方亦的最后一句話,有點訝異方亦的鎮(zhèn)定。不過他到底是新嫁,和方亦的感情又不深,只上前兩步,默不作聲地站在方亦身側(cè)。興許是方亦鎮(zhèn)靜的態(tài)度安撫了管家,管家接著喘了兩口粗氣,總算是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大少爺回來的路上遭遇了刺殺,被人用手槍打中了?!薄按蛑心睦玻瑐膰乐貑?,我哥現(xiàn)在在哪呢?”方亦的聲音帶上了幾分焦急,他連忙連珠炮一般地追問了三個問題。他想問的其實并不止這么多,要知道方家家大業(yè)大,盯著方景玉的人可不算少,他這個弟弟出行就算看著只有一個人,實際上后面也都是跟了不少保鏢的,方景玉平日里身邊就沒有少過人,怎么會被人給打中呢?管家一個個回答說:“打中的地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