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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兩個人略有些驚訝的眼神,龍梟面不改色地點點頭,問老管家:“我們要去談什么事情?”老管家被龍梟叫了一聲,終于從怔愣中清醒過來,慌忙把手里的一個小信封遞給他們。看著龍梟和桓縈離開他的視線,老管家將腦袋扭轉(zhuǎn)回來,原本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淡去。他回身走上樓梯,向二樓他的房間走去,在路上他伸手摸了摸衣兜,從里面找出來了一臺除了打電話什么都做不了的老牌手機(jī)。管家伸手按下幾個數(shù)字,接著將這個電話發(fā)送出去。手機(jī)對面顧楷的聲音很鎮(zhèn)定,甚至還帶著一點兒悠揚的尾音,讓人聽著就覺得心情也愉悅了起來。可老管家也只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氣,想著現(xiàn)在總裁的心情好像不錯。這么一想,他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他向顧楷說明了龍梟和桓縈到來后的舉動和言語,接著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猜測也大致說了出來。“嗯,我知道了?!痹陂L久的沉默過后,顧楷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話。老管家用兩只手握緊機(jī)身,把手機(jī)放在耳朵旁邊,等待著顧楷接下來的指令。顧楷想了想,補(bǔ)充了一句:“營造出一種楊幫主情況不太好的樣子……還有,和桓縈親近一些?!?/br>說完這幾句話之后,顧楷就毫不猶豫地掛斷電話,只留下老管家還在另一邊虔誠地盯著手機(jī),在嘟嘟聲中想象著主人對他的信任,感受著體內(nèi)沸騰的一腔熱血。龍梟和桓縈的任務(wù)完成的還算出色,甚至他們兩個還合作弄出了一個楊父最近在感冒的假象——其實這個假象實在是太荒謬,但她們的鋪墊做的很好,甚至桓縈還裝作給楊父打了一個電話,順口和他提了一下自己正在處理的這件事情……反正那個小幫主倒是有了幾分深信不疑的架勢,因為他不但恭恭敬敬地把他們兩個迎了進(jìn)去,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還拿了一大堆補(bǔ)身子的禮物,讓龍梟幫忙轉(zhuǎn)交給楊父。此時龍梟已經(jīng)說出了自己女婿的身份,大家也終于明白桓縈這個干兒子也真的就是一個干兒子,說照顧楊雪玲也真的只是普通的“照顧”——真正要照顧楊雪玲一輩子的人,在這兒呢。第92章把人做掉就算楊父再寵愛這個突如其來的干兒子,難道還能超過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的寶貝女兒?眾人都這么想著,對桓縈也就明顯地冷淡了許多,甚至有幾個目光短淺的,干脆先嘲諷這位干兒子幾句,然后扭頭就開始巴結(jié)龍梟,以表明對龍梟的忠心。幸好桓縈和龍梟的關(guān)系還不錯,所以在看到這些人的這種舉動時候,桓縈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的不滿……甚至他還能言笑晏晏,和大家盡情地嬉鬧。但實際上,龍梟和桓縈對視了一眼,已經(jīng)把這些有點兒短視的人的樣貌記了下來。以后合作或者怎樣的時候,總要稍稍掂量一下了。事情處理得很順利,桓縈和龍梟很快回了楊父幫派所在的位置。內(nèi)jian的事情還要從長計議,龍梟在桓縈的勸說下回到房間里休息,桓縈則和老管家開始聊天。為了防止龍梟對他們兩個的行為起疑,桓縈先是和龍梟一樣回到了房間,等過了一會兒,老管家捧著兩盤水果,先敲開龍梟的門把水果遞給他。龍梟雙手接過果盤,看著老管家另一只手上的另一盤水果,明白這是給桓縈的。他在心里暗自比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管家給桓縈的水果的數(shù)量沒有給他的多,而且給的順序也是他在前桓縈在后。果然他是上屬桓縈是下屬,看連這位看起來剛正不阿的管家都知道。他伸手捻了一塊菠蘿到嘴里,咀嚼的時候下意識地有幾分喜悅和傲慢。老管家還站在門口,似乎是要等龍梟把門關(guān)上再離開。龍梟想了想,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往管家身邊湊了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語氣輕快地問:“岳父昏迷的這段時間,你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嗎?”他的語氣里帶著點兒意味深長,管家只看他一眼就能明白他在打什么小九九。不過只是想問問內(nèi)jian的事情,不算逾矩。這么想著,管家回了龍梟一個笑容,但話里卻沒有透露出什么訊息:“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處理幫主的事情,沒怎么注意下屬們的動態(tài),所以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事情?!?/br>他這句話回得讓人暫時挑不出錯處,龍梟也沒想好應(yīng)該怎么把它駁回去,便只能點點頭,捧著水果說了一聲“好”。看到龍梟不再言語,管家微微笑了一下:“那我去給桓少爺送吃的了,龍少爺回去休息吧?!?/br>說完,他用沒有托著果盤的那只手抓住門把手,把門半關(guān)上,然后轉(zhuǎn)身向桓縈房間的方向走過去。桓縈和龍梟雖然在同一層,但中間隔著一個拐角,兩個人根本看不到對方的動靜。不多說,這肯定是管家做出的事情。老管家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向桓縈的房間走去,最后在門口停下,輕輕敲了敲門。在桓縈詢問過門外人的身份之后,就打開門把管家讓了進(jìn)來。管家在還沒進(jìn)門的時候,就聲音不大不小地說了一句:“我來給桓少爺送水果……”等這句話說完之后,房門也已經(jīng)被桓縈關(guān)好,他走到管家身前幫忙把果盤放到桌子上。他們兩個的行為看起來十分平淡,甚至還有幾分生疏,但如果能夠聽到他們的談話,才會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的聊天內(nèi)容,可和這寡淡無聊的外表完全相悖。“他的傷是誰弄的?”桓縈伸手心不在焉地?fù)芘P子里面的水果塊,看似隨意地發(fā)問。管家則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好像一位標(biāo)準(zhǔn)的軍人。他以前也的確是軍人,只是后來楊父人手不夠,作為好兄弟他便過來兩肋插刀,最后干脆就留在了楊父身邊。桓縈看著管家的坐姿,想著大家都在流傳的管家和楊父的交情,從心底對他的背叛感到不解。管家是楊父的左膀右臂,深受重用,要不是他的年歲和楊父差不多大,或許楊父就會直接收他做自己的女婿,把最寶貝的女兒和這諾大的基業(yè)都交給他。既然如此,他為什么還要做內(nèi)jian,去傷害自己的好兄弟呢?桓縈困惑地想著,眉頭也緊緊地皺成了一團(tuán),恨不能把思維觸角探到對方的腦袋里,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管家正認(rèn)認(rèn)真真地思索著桓縈剛剛問出的問題,過了一會兒,他遲疑著回答:“我也不太清楚……或許……”他看了桓縈一眼,語氣很不確定地把自己的一個猜測說了出來。他猜測的是某個分堂的堂主,這位雖然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