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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漓雪兒的動作,懶洋洋又有些失落地說了一句:“你看,我都要出國了,她還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br>顧楷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么。漓雪兒剛興高采烈地回到教室,就有一個女孩湊了上來,舉著手機要給她看一樣?xùn)|西。這東西估計是衣服或者裝飾品,因為漓雪兒原本無趣的表情在看到屏幕之后,驀然生動,讓人看著心情也愉悅起來。這個女孩是比較早抓住漓雪兒時尚機遇的人,和漓雪兒的關(guān)系也還維持得不錯,她過來說話,漓雪兒也能稍微緩和下臉色,轉(zhuǎn)頭看著她,等待著她繼續(xù)說下去。“公主,你看這是我剛剛看到的衣服,我覺得很好看,您覺得呢……?”她一面伸手撥弄著屏幕,來回翻動著照片,一面悄悄抬頭小心翼翼地注意著漓雪兒的表情,爭取能夠把話說進公主的心里。這個女孩對漓雪兒的審美還有些微的了解,拿上來的衣服也是比較符合大眾審美的,所以并不擔(dān)心漓雪兒不喜歡。果然,漓雪兒看到了這件衣服,眼神明顯地亮了起來,急忙招手讓女孩和她一起去前面的座位討論問題,根本不再理會顧楷和楊乾兩個人。楊乾看到漓雪兒回來,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就看到她的注意力再次被人吸引走。他怔了怔,還是閉合了嘴唇,扭頭看向顧楷:“我出國其實不是去留學(xué),而是回家……我的母親是外國人,她之前來中國出差,和父親認(rèn)識,生下了我?!彼蜒凵穹趴?,看樣子是把顧楷當(dāng)作了接收熱烈情/感的深/夜主播:“不過過了一年,她就又回到了自己的國家,而且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和我聯(lián)系過?!?/br>這種類似于喪母的經(jīng)歷在男主身上出現(xiàn),顧楷并不覺得稀奇,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力氣大了許多,像是要把信念傳遞給這個憂傷的男孩,讓他能夠勇敢堅強下去。楊乾從肩膀上把顧楷的手扯下來,然后用雙手握住,來回揉捏了幾下。只可惜,他剛摸了兩下手掌,手掌的主人就把它收了回去。顧楷看了看楊乾的雙手,覺得剛剛的一幕gay里gay氣的。把手抽回來之后,顧楷用另一只手下意識地抹了抹這只手的手掌,臉上沒什么表情,只看著楊乾,也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的內(nèi)容。“我不知道父母之間有什么矛盾,也不想知道……”楊乾頓了頓:“父親從來不會和我提起我的母親,仆人也都不說這個人,在我生活的十多年里,母親這個詞匯好像不存在一樣?!?/br>他的聲音慢慢低沉下來,但在某一刻,又忽然有種異常的情感隨著吐露出的字句迸發(fā)出來:“但是,一個月之前,我的母親忽然找到了我,她說她得了很嚴(yán)重的病,身體出了問題,需要一個繼承人?!?/br>“她只有我一個孩子,所以她只能把我找回去,培養(yǎng)我,讓我成為她的接班人?!睏钋瑳]說她的母親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但語氣中仍然充滿了壓力,就算是對原著一無所知的人,也能明白楊乾的母親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我現(xiàn)在很茫然……”楊乾說著,嘆了一口氣,又嘆了一口氣,原本少年挺直的后背,也隨著這幾聲嘆息,慢慢佝僂起來。“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得很棒……”顧楷回憶了一下原著的劇情,接著用堅定的語氣看著楊乾,把話語又重復(fù)了一遍:“你可以做得很棒,可以比你的母親還棒?!?/br>或許是顧楷的語氣太篤定,楊乾的眼睛微微睜大,過了幾秒,他用力點點頭,說:“嗯!”漓雪兒和那邊的女孩子交流完了她們的時尚,坐回到座位上等待著下節(jié)課開課。這時候顧楷的終于找到了時間和機會,把楊乾要離開這件事和漓雪兒正式說一遍。就算楊乾是注定的男主,女主也要對他稍微好一點兒,才能讓他在從男孩變成男人的過程中,腦海中總有一個女孩子值得留戀。漓雪兒難得地沒有把大部分心力都放在“女王”和“時尚”上面,聽到顧楷說楊乾明天就要離開,她的表情明顯停頓了一會兒,接著眼角眉梢就都顯現(xiàn)出了無法形容的驚訝之色。但這種驚訝,從男人的角度看起來,有一種柔軟而純真的美,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心頭一動。沒想到一個談得不錯的朋友就要離開,漓雪兒急忙轉(zhuǎn)過身看著楊乾,急切地詢問要去哪里、生活會怎么樣一類的事情。可楊乾把這些東西都已經(jīng)差不多和顧楷說了一遍,此時再說就沒有興/致了……這種感覺,就和很多男人會出現(xiàn)的“賢者時間”差不多吧,爽/快過了,就沒有再努力的欲/望了。于是,楊乾只隨意回答了幾個問題,就結(jié)束了和漓雪兒的談話。不過,漓雪兒的很多關(guān)心和問題還是充分表現(xiàn)出了真情實感,楊乾聽著聽著,嘴角忍不住微微揚了起來,伸手摸了摸漓雪兒淺藍色的頭發(fā)。“謝謝你?!彼f。.漓雪兒剛回家沒多久,皮膚上就突然出現(xiàn)了一大片的膿包,這些膿包長得丑陋無比,如果不小心被碰破了,還會有黃色的膿液留出來,在漓雪兒雪白細(xì)膩皮膚的襯托下,看著愈發(fā)惡心。漓家一家人都守在了漓雪兒床邊,看著形容憔悴的小公主,每個人眼里的關(guān)心都凝成實體,滿滿地溢了出來。漓雪兒倒是沒覺得有多難受,她只是暈乎乎的,偶爾在閉上眼睛半夢半醒間,隱約還會聽到耳邊有人在爭吵,雙方的聲音她都覺得有點兒熟悉,但她剛要仔細(xì)辨認(rèn),這聲音就突然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她也不由自主地陷進了更深層次的睡眠中。其實她隱約的感覺沒錯,在她的腦海中,的確有人在吵架……不,應(yīng)該說是一人一系統(tǒng)。馮嘉和系統(tǒng)正在爭執(zhí)著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給漓雪兒下毒藥的問題。“你們這是打草驚蛇,女主得了怪病,沒有人能治,但這時候有個神醫(yī)橫空出世,把病治好,也得到了這家人的尊敬……”系統(tǒng)用平板地聲音說著前面這段在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劇情,最后用合成的聲音盡量感情充沛地指責(zé)了一聲:“這也太俗氣了吧!”面對系統(tǒng)的質(zhì)問,馮嘉也毫不示弱地回回去:“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同理,不管方法是不是被用爛了,只要還有用處,就是好方法?!彼€做不到像系統(tǒng)那樣不喘氣就能說一大長段話,所以說了幾句后,她停下來喘了幾口氣,然后繼續(xù)冷冷地說下去:“而且我們需要盡快把這個知道系統(tǒng)問題的人處理掉,不管這個人是誰。時間對于我們來說很寶貴,只要能盡快找到這個人,我們可以不擇手段?!?/br>系統(tǒng)剛發(fā)出了一個音調(diào),就被馮嘉再次打斷:“一個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