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9日

    第226章回鄉(xiāng)

    我買了滿滿一后備箱的東西，都是一些日用百貨以及吃食，老兩口并不缺錢，但平時就是舍不得花錢，什么東西都是能湊合就盡量湊合，難得回去一次，能多帶就多帶點吧。

    我在商場逛了很久，回到家中的時候天已泛黑，妻子基本上與我前后腳回的家，她的手中大大小小的拎滿了包裝袋。

    “怎么說他們也是我公婆，我給他們買了幾套衣服鞋子?！逼拮悠届o的說道。

    “楠楠，你下午沒去上班，是專門給我爸媽買禮物去了吧？”我微微一愣，而后一陣竊喜。

    妻子沒有搭話，而是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我連忙跟了過去，急忙說道：“我來做飯吧，這種活哪能讓你做？”

    “以前不都是我做的嗎？”妻子準備著東西，頭也沒抬的回了一句。

    “那我們一起做。”我連忙打起了下手。

    一切好像都恢復(fù)了正常，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此，妻子好像各方面都恢復(fù)了正常，在周末前夕，我們甚至過了一次久違的夫妻生活，看上去我們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軌。

    可是我卻有一種心悸的感覺，我總覺得妻子現(xiàn)在對我不冷不熱，即不會不理我，也不會想以前那樣熱情，說話也是平淡的很，我刻意留意了一下，這些天妻子一聲老公沒叫過，甚至連我的名字都沒叫過，說話都是直來直去，聽上去冷冷冰冰，就像沒有任何感情一樣。

    一種無形的距離感在我和妻子之間產(chǎn)生，看不見，卻真真切切的可以感覺得到，這種感覺讓我渾身不舒服，我不停的做著心理安慰，也許是剛剛和好，妻子不適應(yīng)才會這樣，過段時間可能就好了。

    我用這種理由說服了自己，才感覺好受了些，不管妻子怎么樣，我心不變就好。

    周六的清晨，我們起的很早，我與妻子精心打扮了一番便出了門。

    我驅(qū)車直奔老家，十點半的時候終于趕到了村子里，老遠便能看到村子里張燈結(jié)彩，貼滿了喜字，這一點是城市里無法比的，一家過喜事，全村人都會過來恭賀幫忙，熱鬧非凡。

    時間已經(jīng)不早，我與妻子商議了一下，決定直接去廖文家里，參加完婚禮再回家不遲。

    我剛將車停穩(wěn)當，廖文與李萌便迎了上來，作為今天的主角，他們打扮的光鮮亮麗，李萌本就長得俏麗，一番精致的打扮，更是讓她散發(fā)出語無倫次的魅力，就是比起當年的妻子也不遑多讓。

    我與妻子下了車，立刻便有許多的目光投向了我們，那些目光之中都帶著一些難言的意味，不過我們并不在意那些。

    “哥，嫂子，你們可算來了。”廖文笑著迎接著我們，可我卻覺得他似乎有些著急。

    “咋滴，我們要是不來，你們連婚都不結(jié)了啊？”我笑著打趣道。

    “不是不是，哥，昨晚上伴娘讓人給灌醉了，到現(xiàn)在都沒醒過來，我和小萌商量著，能不能讓嫂子頂一下?！绷挝恼f道。

    “不行，這絕對不行，你嫂子都結(jié)婚多少年了，這不合適。”我直接就拒絕了。

    “廖哥，你咋這么小氣呢？我們不遺余力的幫你，讓嫂子當一下伴娘你都不樂意??？”李萌顯得有些生氣。

    “不是小萌，你不知道，我們村的伴娘可不是那么好當?shù)?，我們村的陋?xí)……”我連忙開口解釋。

    我話尚未說完，妻子卻白了我一眼，打斷了我的話，“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幫個忙能怎么了？”

    “楠楠，你不了解鄉(xiāng)下的一些惡俗，絕對不能去。”我急道，又對廖文說道，“她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怎么能讓你嫂子去呢？”

    “哥，小萌一開始就想讓嫂子當伴娘，我就是知道我們村這風(fēng)氣不好，所以攔下來了，現(xiàn)在這不是沒辦法了嗎，再說我們兩都在這呢，我看誰敢亂來?！绷挝恼f道。

    妻子已從我們的話中覺察到了不對勁，猶豫了起來，李萌連忙走到妻子身邊，挽著妻子的胳膊撒嬌道：“嫂子，幫幫我們吧，你也不忍心看我們大喜之日出丑吧?！?/br>
    “小萌，不是我們不幫你，你嫂子肯定受不了的?！蔽壹泵ν仆?。

    我們村子天高皇帝遠，法盲遍地都是，有很多惡俗陋習(xí)一直無法奶絕，比如鬧伴娘，鬧的簡直毫無下限，伴娘越漂亮，他們鬧的越狠，甚至不時有漂亮的伴娘被強jian的事都時有發(fā)生。

    我從小目睹過很多這樣的事，對這種事深惡痛絕，所以我結(jié)婚的時候直接定在了云城，妻子從未經(jīng)歷過我們村子里舉辦的婚事，對這些事一無所知。

    我們村的陋習(xí)可以說是遠近聞名，搞得現(xiàn)在都沒人愿意來當伴娘，基本上都是村長強行指派才來，廖文的伴娘哪里是被灌醉了，我估計大概率是裝醉了吧。

    “嫂子，我和我哥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你就幫我們頂一下吧。”廖文也央求了起來。

    “那好吧?！逼拮影櫫税櫭碱^，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楠楠，不能去?！蔽疫B忙阻止。

    “廖文小萌都急成這樣了，我能不去嗎？”妻子咬著嘴蜜回道。

    “時間來不及了，嫂子，我?guī)闳セ瘖y?！崩蠲戎苯訐е拮拥母觳簿妥?。

    眼看事情已無法推托，我急得一把扯過廖文，板著臉道：“你嫂子

    今天要是讓人欺負了，我饒不了你?！?/br>
    “你放心哥，有人要是敢欺負嫂子，我第一個上去拼命?！绷挝男攀牡┑┑谋ＷC著。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一下，剛才的反應(yīng)確實有點劇烈了，對廖文說話也有些不客氣。

    “行了行了，按理說你嫂子幫你們是應(yīng)該的，但是村里這情況你知道的，萬一出問題，可別怪我鬧了你們的婚禮?！蔽冶M量將語氣放的平和。

    “我知道的哥，我你還不知道嗎？我也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廖文點頭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與他一同進了院子，剛一進院子，就看見了我父親，他也看見了我，哼了一聲走了過來，道：“這不是蘇家的金龜婿嗎？還知道回我們這個山溝溝？”

    “爸，你能不這么說話嗎？”我沒好氣的說道，自我結(jié)婚以后，我跟他基本上就沒法正常交流。

    “你那個寶貝媳婦呢？沒一起來嗎？”我父親問道。

    “來了，臨時頂替伴娘，化妝換衣服去了?！蔽一氐?。

    我父親微微一愣，然后忽然拍著自己的臉怒道：“你們是真的不讓你爹在村里活人了是不？要點臉行不？你那個媳婦在外面胡作非為也就算了，回來了就不能檢點一下嗎？”

    “什么叫在外邊胡作非為？爸，村里人是不是又在編瞎話了？”我皺了皺眉頭。

    “有沒有你自己清楚，哼?！备赣H氣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顯然不愿意再搭理我。

    第227章陋習(xí)

    我在院子里隨便找了個座位便坐下了，不時有人過來打招呼，有很多人我只是看著面熟，卻記不起來到底是誰，畢竟我離開村子已經(jīng)十多年了，很多人在我的記憶里已經(jīng)模糊。

    “哎呦喂，這不是傍了富婆的小凡凡嗎，竟然回村了，咋？讓富婆給蹬了？”忽然有人在背后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著打趣。

    我皺了皺眉頭，這個人我倒是認的真切，廖長貴，村里的混混，從小混到大，盡做一些偷雞摸狗，混吃混喝的事，因為遠近聞名，所以三十多歲也沒能討個媳婦。

    小時候就是他經(jīng)常欺負廖文，為此我沒少和他干架，我們結(jié)怨頗深。

    看著那張令人憎惡的臉，我氣不打一處來，于是哂笑道：“我好歹能傍個富婆，不像某些人，連個乞丐也傍不上吧?！?/br>
    廖長貴臉色一僵，有些惱怒，這時旁邊一個大個子拉了拉他，笑道：“剛才我看見他媳婦跟著新娘子去新房了，可能要當伴娘?！?/br>
    “是嗎，哈哈，那太好了，今天有的玩了?！绷伍L貴頓時喜上眉梢，又對我笑道，“該說不說，你那個富婆媳婦長的是真像樣，整個村里就你娶的媳婦最漂亮，她做伴娘，可真是給我們大家伙的福利啊，那白花花的小皮膚，摸起來一定很爽吧，嘿嘿。”

    “廖長貴?！蔽颐偷呐闹雷诱玖似饋恚?，“我看你是以前跟我打架沒打夠，今天你敢亂來，老子卸了你的狗腿?！?/br>
    “咋滴，你還想壞了廖文的婚禮不成？”廖長貴嘿嘿一笑便離開了。

    村子里的這些個陋習(xí)之所以一直無法禁止，就是因為這些人的存在，一個個湊熱鬧不嫌事大。

    我盯著廖長貴的身影，心中已暗自打定主意，他要是敢對妻子動手動腳，我一定會打的他滿地找牙。

    我這人對待感情之事可以說是慫的一塌糊涂，但對待惡人，從來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寫，惹急了我，真敢和他玩命。

    婚禮在正午舉行，時間轉(zhuǎn)瞬即至，隨著司儀的宣布，在禮炮聲中，新郎新娘走到了院子中央搭建的禮臺上，當然，身邊站著伴郎伴娘。

    妻子一身禮服將火辣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再配上精致的妝容，美的不可方物，雖然她只是伴娘，但整個禮臺上她才是最搶眼的。

    我環(huán)視一周，果然，有不少人都在盯著妻子猛看，尤其那個廖長貴，眼睛都直了，就差流哈喇子了。

    婚禮進行的很順利，半個多小時的儀式很快落下帷幕，在一片嘈雜聲中，宴席也很快接近了尾聲。

    “該把新娘送入肛房，進行觀禮了吧？”廖長貴突然吼了一嗓子。

    觀禮就是我們村的陋習(xí)，這個習(xí)俗自古代流傳至今，古時的女子結(jié)婚之前不出深閨，也不接觸男女之事，在結(jié)婚當天，入肛房之前，會進行觀禮，原本是一些老媽子或年長已結(jié)婚的婦女，給新娘看一些春圖之類的書籍，普及一下性知識。

    本來是一件挺好的事，但是后來就被人生生給玩壞了，拉著伴娘當著新娘的面演示男女之事，說白了就是一些有心之人想借機吃伴娘豆腐，所以逐漸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隨著司儀的宣布，在一片起哄聲中，李萌和妻子被一群人拱衛(wèi)著進了新房，我立刻跟了過去，我太清楚這些人了，伴娘越漂亮，他們玩的越過分。

    不大的新房之中此刻擠滿了人，都是一些好事之徒，有些人只是看熱鬧，而有些人則是帶著目的來的。

    “新娘子，你好好學(xué)著點，學(xué)會了晚上好伺候新郎?！绷伍L貴大笑著將李萌按著坐在了床上，然后一把將不明所以得妻子拉到了身前。

    “你要干什么？”妻子有些恐懼。

    “當然是給新娘子演示怎么同房啊，這是伴娘的責任，也是我們這里的習(xí)俗知道嗎？你得配合?！绷伍L貴滿臉堆笑，周圍的人開始起哄。

    “結(jié)婚嘛，就是圖個熱鬧開心，不管怎么玩都不能生氣?！?/br>
    “就是就是，新房之內(nèi)可不能罵人，不吉利。”

    在周圍人的起哄聲中，廖長貴拿了根香蕉放在了自己胯部，對妻子笑道：“蹲下吃香蕉吧，讓新娘子學(xué)學(xué)怎么吃男人的大香蕉，哈哈?！?/br>
    妻子尚未反應(yīng)過來，已被旁邊的好事之人按著蹲了下去，廖長貴立刻上前一部，將香蕉頂在了妻子嘴邊。

    “吃啊，別扭扭捏捏的?！?/br>
    “都是久經(jīng)沙場的人，別這么放不開，快點吃。”

    “不行不行，你們別鬧了?！崩蠲冗B連制止。

    “習(xí)俗可不能壞了，不然新人會得不到幸福?！?/br>
    “入鄉(xiāng)隨俗，該遵守的規(guī)矩還是得遵守?！?/br>
    起哄聲此起彼伏，還有一些道德綁架，妻子看了看床上的李萌，在這種情況之下，她進退兩難，但這畢竟是廖文李萌的婚禮，總不能翻臉吵架吧？不能翻臉，那就只有順從了。

    最終，妻子一咬牙，將香蕉皮剝開，極速咬了一口，將頭扭到了一邊。

    “哎喲，疼死我了。”廖長貴忽然慘呼一聲，哭喪著臉說道，“你把男人的命根咬斷了，你男人被你咬死了，你平時就是這樣吃廖凡的大香蕉的嗎？那他豈不是已經(jīng)成太監(jiān)了？”

    房間里頓時一片轟笑，廖長貴又換了根香蕉架在了襠部，道：“吃男人的香蕉可不能咬啊，要吞進來吐出去，來來回回的用口水融化才行，知道了嗎？”

    廖長貴說著話，自己將香蕉剝開，抵在了妻子嘴邊，妻子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連連搖頭，身體極速向后，躲閃了開。

    “我看她是嫌那是假的不愿意吃，長貴，把你的真家伙拿出來，給她解解饞吧?！逼鸷迳碓俅雾懫穑块g里一片附和催促之聲。

    “有道理啊，這娘們看樣子就是只愿意吃真的，行，我就犧牲一下好了?！绷伍L貴將香蕉丟到了一旁，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腰帶。

    我一直在門口看著，如果只是用香蕉鬧一鬧倒是沒什么，可是他要是解了腰帶，那性質(zhì)一下子就變了，我絕對不會允許他這樣做。

    “夠了?！蔽遗鹨宦暃_了進去，板著臉對廖長貴說道，“別沒臉沒皮的，差不多就行了?！?/br>
    “哎呀，這來了個掃興的?！绷伍L貴提著已解開的褲子，對周圍人說道，“我這香蕉都立起來了，可咋整??？”

    他這一挑撥，周圍看熱鬧正看在興頭上的人頓時不干了，立時有幾個人將我往門外推，一邊推還一邊嬉笑著勸阻：“大喜的日子別掃興?！?/br>
    幾人將我推到了門外，將門反鎖了起來。

    我在被推到門外的一瞬間，看見廖長貴已將褲子脫了下去，襠部的黝黑的家伙已經(jīng)直勾勾的翹起，同時有兩個人將妻子拉著按在了床上，扒拉著妻子的衣服。

    門已被反鎖，我正待發(fā)怒，就聽身后有人怒哼了一聲，正是我父親的聲音。

    我連忙轉(zhuǎn)頭，只見我父親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血來，他怒道：“傷風(fēng)敗俗，傷風(fēng)敗俗啊，你真是娶了個好媳婦啊。”

    “又不是她自愿的，你說她干什么？村里什么風(fēng)俗你不知道嗎？”我沒好氣的說道。

    我父親卻全然不理會我的話，氣的坐在了一旁的沙發(fā)上，怒道：“我這老臉讓你們丟盡了，以后還怎么在村里活人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