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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蘇的鈣里鈣氣【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7

分卷閱讀197

    代表作的大神,躥紅速度甚至打破了原主的記錄。

這速度不但和吃兔兔非常人可比的戲感脫不了干系,還有她那逆天的挑劇本能力,以及可怕的情商。

然而,兩人雖然同為言情圈的大神cv,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合作過,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原主挑的劇本,里面的女性角色都沒有一個適合吃兔兔的聲線。

木樁子:成,接了,什么時候交干音?

綿羊吃rou不吃草:兩周內(nèi)就行啦~\(≧▽≦)/~

木樁子:ok

卿硯這兩個英文符號剛打出去,對面就發(fā)來了一個群組邀請,點(diǎn)了同意。

[策劃]綿羊吃rou不吃草:歡迎木頭傻媽!

[編?。莼依浅圆莶怀詒ou:歡迎。

[后期]叮當(dāng)貓的口袋:撒花~\(≧▽≦)/~

………

剛進(jìn)組的卿硯,就看到了一整排的歡迎。

他抿了抿唇,敲下幾個字:謝謝,我先去錄干音。

對于他冷淡的回應(yīng),眾人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畢竟原主在cv圈的冷淡是出了名的。

卿硯關(guān)了企鵝之后,打開文件剛打算錄干音呢,就聽到了敲門聲。

他皺皺眉,原主應(yīng)該沒有處的好的朋友啊,那么這一刻敲門的究竟是誰?莫不是來找茬的?

他將電腦黑了屏,然后起身開了門,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的,正是今下午他救了的那個青年。

青年這會兒看上去沒事人似的,就是皮膚白的過分,看來是根本就沒傷的太慘。

這會兒衣服也換了,倒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咋說咧?

下午在巷子里看到的那個,卿硯一看就知道跟他是一路人??蛇@會兒,卿硯瞧著這家伙,不見半點(diǎn)打人時的狠樣,倒是有股子富家公子般的矜貴。

“你怎么找來的?”卿硯側(cè)過身,讓男生進(jìn)來了。

“沒想到我隔壁就是你?!?/br>
“隔壁?”卿硯回頭看了他一眼。

“嗯,我住隔壁?!?/br>
肖洛景彎彎眼,看上去脾氣很好的模樣,仿佛下午時對方眼里的兇狠是卿硯的錯覺一般。

但是這彎起來像月牙似的弧度,睫毛又長又卷,無疑是極好看的。

就連臉部線條都柔和了不少,給人一種溫柔的錯覺。

卿硯不經(jīng)意般的移開眼,只覺得這家伙的模樣真不錯,可惜是個男的。

“我叫肖洛景,你叫啥?”

“沈杭?!?/br>
肖洛景跟著念了一遍:“沈杭。”

不知是不是錯覺,自己的名字從這家伙嘴里念出來,就有了一種不同的味道。

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的一般,有點(diǎn)纏綿而又勾人的感覺。

卿硯莫名覺得有點(diǎn)熱,一定是天氣的原因。

“等會兒我請你吃飯吧?想去哪吃?”

“就學(xué)校外頭的那個麻辣燙攤子吧?!?/br>
待肖洛景人都走了,卿硯還沒回味過來,他明明之前還對這家伙的請客不屑一顧,這會兒咋就答應(yīng)了?

這人有毒。

卿硯在心里頭下了結(jié)論,然后將門帶上,把外套給脫了扔椅子上,繼續(xù)去錄音了。

可回到筆記本前,卿硯就看到那個討論組里有人在@他,他點(diǎn)開進(jìn)去瞧了瞧,發(fā)現(xiàn)是“綿羊吃rou不吃草”,說是要他和“怎么可以吃兔兔”上yy試試戲。

這也是少不了的,很多cv合作的時候,都會先在一起試個戲,看看兩人的配合感以及cp感,這對于一部廣播劇是很重要的。

更何況他和“怎么可以吃兔兔”還是首次合作,試戲當(dāng)然少不了。

他往上翻了翻,找到了yy房間號,剛進(jìn)去,就被人拉進(jìn)了小房間。

里面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軟軟的,又甜又糯,像是在吃糯米糍似的,甜到了心里頭,又糯的惹人心癢癢。

真好聽的聲音。

卿硯忍不住看了一眼對方的馬甲,發(fā)現(xiàn)是“怎么可以吃兔兔”。

原主的記憶真不錯,吃兔兔的聲音,果然符合記憶評價。

卿硯的到來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吃兔兔甜甜的聲音響起:“木頭傻媽?”

“嗯,你好?!?/br>
“傻媽的風(fēng)格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潔明了?!本d羊吃rou不吃草的聲音倒是一個御姐音,和在企鵝上那個賣萌的人仿若兩人。

這話顯然是在調(diào)侃卿硯了,不過可以不用當(dāng)真。

“今天試哪一場戲?”

“就女主發(fā)現(xiàn)男主是殺人兇手的那一場?!?/br>
卿硯聞言愣了一下,他倒是沒想到首次試戲就是這么難的一個場景,不過也好,試完之后估計其他的都不用試了。

卿硯的戲感自是不必說的,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吃兔兔的戲感也不遑多讓,若非他經(jīng)驗不少,怕是都要被對方帶走了。

真是一個有天分的人。

卿硯如是想到。

吃兔兔的聲線很好,雖然戲路窄,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很舒服,而且很特別。

加上對方超強(qiáng)的戲感,很容易便讓人沉醉其中。

這么甜美的一個聲音,不知道叫起自己的名字來,是什么樣的感覺。

應(yīng)該是,很美的吧?

不知怎么的,卿硯這一刻腦子里就浮現(xiàn)起肖洛景叫他名字的時候。

精致的眉眼里帶著些許玩味兒以及溫柔,聲音低沉而又悅耳,念出那兩個字的時候,像是在品味著什么珍貴玩意兒似的,咬在舌尖上的兩個字。

聽在卿硯的耳朵里,就像是根羽毛似的,在他耳朵里撓啊撓。

卿硯晃了晃頭,將腦子里這種詭異的念頭驅(qū)趕了出去。

一定是最近天氣太熱了。

下午五點(diǎn)多的時候,門又被敲響了,卿硯這會兒已經(jīng)從yy里出來了了,但是也沒開始錄音,而是在打游戲。

卿硯給他開了門,肖洛景一米八八的大個子嗖的一下就擠了進(jìn)來,一邊進(jìn)來還一邊叨叨:“我說你這一整天都窩在寢室里,不嫌悶吶?”

卿硯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一整天窩寢室的?

他也沒多問,撈起椅子上的外套就一邊穿一邊朝著門外走去,鑰匙在外套兜里。

這時候已經(jīng)立秋了,白天不見得,可一到了黃昏晚上,這氣溫就跟下坡路似的,嗖嗖嗖的降。

卿硯靠在門口等著肖洛景:“軍訓(xùn)那一個月咋沒見過你?”

“我也沒見過你啊?!毙ぢ寰耙娗涑幍膶嬍液退麤]什么不一樣后,也走了出來,兩人將門帶上,一起往寢室樓下面走去。

“你別說,我們那王教官,整天扯著個嗓子,我都替他擔(dān)心他那嗓子?!毙ぢ寰案袊@。

“王教官?”卿硯有些明白了:“就那個營長?”

“可不嘛?!?/br>
難怪了,這個王教官是所有教官中的營長,訓(xùn)練起來格外的嚴(yán)厲,在他手下的學(xué)生都叫苦不迭。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