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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耳朵:“你是香狐一族嗎?” 她聲音極輕,像是一股濕潤的暖風(fēng),拂在他耳朵上。 琦玉被這股暖風(fēng)奪去了全部的心神,一時(shí)沒注意她的話。過了一會(huì)兒,他才察覺到發(fā)生了什么,玉白的臉頰熏染得緋紅,低聲說道:“不是?!?/br> “你有點(diǎn)香?!比~緲緲仍舊是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我沒聞過這種香料,是你自己做的嗎?” 琦玉一下子面紅耳赤! 幾乎是狼狽得立刻別開了頭。 原本就清透濕潤的眸子,此刻更是如同淋了雨,像是被人欺負(fù)過。 “不是?!彼麖?qiáng)忍著羞意,壓抑著濃烈的難為情,“殿下不要這樣說?!?/br> 他不是她的男寵,她答應(yīng)過他的,允他做她的親兵,怎么卻這樣狎戲他? 葉緲緲覷了覷他紅透的耳根,照舊枕在他肩頭,仰著臉看著他說:“你聞著香,我問一問,又怎么了?” 她語氣一派天真,好似果真不是狎戲,是他冤枉了她一般。琦玉緊張得手心冒汗,抿了抿唇,低聲說道:“我不知道?!?/br> 他不是香狐一族,他也不知道她在他身上聞到了什么。 “挺好聞的?!比~緲緲歪了歪頭,鼻尖貼著他肩頭布料,輕輕嗅了嗅,“是暖香?!?/br> 柔軟,溫暖,不膩,讓人心生親近。 琦玉這才知她并非成心逗弄,漸漸放松些許,捏著杯子小心翼翼地喂她酒喝。 葉緲緲享受著少年笨拙的侍奉,垂眼想著,他像什么呢?如果說琉寧像和風(fēng),諸皇天像烈酒,那么琦玉就像花。 不是長在泥土里的花,是生在云朵里的花。又軟,又輕,又暖。只有天際無根的白云山,才能長出這樣的花來。 “公主,煎餅涼了就不好吃了?!币慌詡鱽碇T皇天的提醒。 他眼看著她膩在琦玉的懷里,甚至主動(dòng)跟他親昵。從他的角度,兩個(gè)人就像在親吻一般。他心中情緒激烈翻滾,恨不得立刻上去分開他們。 但是他又不能這樣做。顯得他很喜歡她,很在意她一樣。她待他又不好,對他做了那么多壞事,如今不過是剛剛允諾要彌補(bǔ)他,還沒有彌補(bǔ)呢。他若是喜歡她,他成什么了? 他只是心疼自己攤的煎餅。 他辛辛苦苦攤的,她不吃完,對得起他一番辛苦嗎? 魔族也要愛惜糧食才是! “嗯?!比~緲緲應(yīng)了一聲,半支起身取了一塊煎餅在手里,隨即又仰在琦玉肩上,自己咬一小口,然后喂到琦玉嘴邊,“你嘗嘗?!?/br> 琦玉沒有多想,殿下喂他吃東西而已,又沒有貼著他的耳朵說話。 他湊過去咬了一口。頓時(shí),圓圓的煎餅上出現(xiàn)兩個(gè)牙印。一個(gè)大,一個(gè)小。挨在一起,說不出的生趣,有點(diǎn)像此刻的他和她。 驀地,琦玉心頭有陌生的東西涌過。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覺得,無形中仿佛有什么將他和她連接在一起了。 他止不住地?fù)P起了嘴角。 葉緲緲沒想那么多,自己吃一口,喂他吃一口,吃完一塊,就又拿一塊。 兩人分吃著煎餅,竟然沒剩下,吃了個(gè)干凈。明明如了諸皇天的愿,可他心里不僅沒有好受半分,反倒更難受了! 他氣得再也不往那邊看。 他一杯杯地喝酒,凌飛霜就一杯杯給他倒,好似要看他究竟能喝多少。 后來,諸皇天有些醉了,凌飛霜挽起袖子,要將他扛走,被葉緲緲攔住了:“我就不送你了?!?/br> 諸皇天到底是她的追隨者,趕他去侍奉凌飛霜,還可以說是招待客人。真要是被凌飛霜抱走了,就有些不尊重了。 葉緲緲如今不恨他,并不會(huì)這樣折辱他。 “好吧?!绷栾w霜遺憾地放下袖子,依依不舍地在諸皇天臉上摸了一把,邁開長腿大步走了。 葉緲緲這才叫來小奴:“將他送回去?!?/br> “是?!毙∨驒M抱起諸皇天,往外走去。 他們魔族天生力氣大,哪怕修為低微的小魔,抱起一個(gè)人族男子也不是問題。 “你們也回去吧。”葉緲緲對琉寧和幾個(gè)透明人似的的美人說道。 琉寧看了看她身后的琦玉,然后收回視線,行了一禮:“奴告退?!?/br> 葉緲緲留下琦玉,是想再摸摸毛茸茸。 等殿內(nèi)沒人了,她才仰頭看向他問道:“你能只露出來耳朵和尾巴嗎?” 她還是很喜歡他人形時(shí)的耳朵與尾巴的。尤其是尾巴,很大的一條,跟他小狐貍形態(tài)時(shí)不太一樣。他小狐貍形態(tài)時(shí),全身都不及人形時(shí)尾巴的三分之一。 “可以。”琦玉如實(shí)答道。 葉緲緲便道:“那你露出來?!?/br> 琦玉有點(diǎn)不想露出來,他覺得這樣很丑。但是殿下喜歡這樣,他又難以拒絕。 “殿下,我是你的親兵?!彼p聲提醒她道。 葉緲緲挑眉:“然后呢?” “我不是殿下的寵侍?!辩裼值?。 葉緲緲不說話,只是看著他。他抿了抿唇,有點(diǎn)為難,但仍是說道:“殿下,不能這樣?!?/br> 她不能把他當(dāng)寵侍來對待,比如褻玩他的耳朵和尾巴。 葉緲緲挑了挑眉,從他懷里坐起來,說道:“寵侍是做什么的?” “是侍奉殿下的?!辩竦?。 葉緲緲又問:“如何侍奉?” “哄殿下開心?!辩翊鸬?。 “那你哄我開心了嗎?”葉緲緲再問。 琦玉一下子頓住。唇抿了抿,墨玉般的眸中浮起些許茫然。 “你沒有哄我開心?!比~緲緲斷言道,“所以,你不是我的寵侍。” 琦玉抿著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你把耳朵和尾巴露出來?!比~緲緲又道,“并不是你哄我開心,是我命令你!” 琦玉:“……” 殿下把他當(dāng)傻子哄。 偏他又沒什么辦法,“?!钡囊宦?,耳朵從頭發(fā)里鉆出來,衣擺下面也多出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葉緲緲這才滿意了,掀開他的衣擺,捉過大尾巴把玩,口中不忘道:“以后不許質(zhì)疑我的命令!” 琦玉有點(diǎn)無奈,點(diǎn)點(diǎn)頭:“好。” 她把玩尾巴的動(dòng)作,非常的放肆,琦玉的臉上漸漸紅了,偏過頭去。 他做著寵侍的事,結(jié)果連個(gè)名分也沒有,白白被…… 一雙白色狐貍耳抖了抖。尾巴被她玩得太過分,他有些不自在地?cái)[了擺尾巴。 可即便這樣被她肆意欺負(fù)著,他心中也無怨言。守在她身邊,本就是他的夢想。 葉緲緲一口氣摸了個(gè)痛快,才放過了琦玉,說道:“你很聽話,我喜歡聽話的下屬,我要賞你。” 琦玉低頭道:“謝殿下?!?/br> 葉緲緲賞了他一堆靈液、靈藥,都是修煉用的好東西。 琦玉全都收下了。為了徹底化形,他自己的東西都用完了,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