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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br> 程越聽了他的話,眉頭突突地跳,忍不住打量他“你?放牛?” 視線不禁下移,誰家放牛的孩子識字,還能讀科舉書? “什么放牛?”這時,一個淡漠的女子聲音從外頭傳來。 程越剛轉(zhuǎn)頭,就見葉緲緲與幾名弟子從上面跳下來,他忙拱手行禮“宮主!”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葉緲緲對他點點頭,而后轉(zhuǎn)動視線,落在秦生離的身上。 這名凡人男子有點惹眼。 明明是被囚禁的人,但是他的神態(tài)看上去卻不見絲毫的恐慌、害怕、想要逃離等情緒。他穿著一身寬松的衣袍,赤著腳站在靈獸毛皮上,被鐐銬困住的腳踝雪白無暇,看不出絲毫掙扎過的痕跡。 他微微垮著肩,看起來有點懶洋洋,好似被囚一事雖然令人無奈,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跟滿室的氣質(zhì)挺拔,清正不阿的修士們,截然不同。 “宮主,此人正說他的來歷?!背淘綄弳柍龅南?,無一隱瞞,也未加自己的見解,一五一十稟報給葉緲緲。 葉緲緲聽后,眉頭微挑,再次打量起這名凡人男子。 “你在家中放牛?”她問出了跟程越一樣的口吻。 他長得雖然不說多么傾國傾城,但五官清秀,皮膚極白,長手長腳,也算十分出眾了——至少,程越跟他比起來,就遜色很多。 而且,葉緲緲仔細比對了一番,發(fā)現(xiàn)滿室的逍遙宮弟子,竟然都比不上他! 這副模樣,做什么不好?卻在家中放牛? “你被抓來多久了?”葉緲緲問他,“血魔殿掌門對你做了什么?” “我被抓來五年了。”秦生離答道,態(tài)度比剛才端正了一些,顯然剛才看到程越對她行禮了,“他把我抓來后,就一直養(yǎng)著我?!?/br> “一直把你囚禁在這里嗎?”葉緲緲問。 秦生離搖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在我燒了他的藏經(jīng)閣后,才把我囚禁起來的。” “胡說八道!”這時,程越忍不住斥道,“你如果燒了他的藏經(jīng)閣,他豈會留你性命?!” 秦生離眨了下眼睛,沒說話。 葉緲緲便又問“你為什么燒他的藏經(jīng)閣?” “他把我抓來,不放我回去,有時候還叫我弟弟,我拿夜明珠砸他,他也不生氣,我就想看看他能忍我到什么地步。”秦生離說道,“所以就燒了他的藏經(jīng)閣?!?/br> 滿室的逍遙宮弟子,聽了這話,都不禁額頭突突直跳。 程越更是覺得他滿嘴胡言,抿唇忍了忍,對葉緲緲道,“宮主,此人滿口胡言,不可輕信?!?/br> “我沒胡言!”這時,秦生離似乎有些不快了,眉頭都擰起一些,“我只是個凡人,你們?nèi)绻眯姆盼易?,我感激你們。如果不放我,那就請你們出去,不要打擾我!” 程越便冷笑道,“還說自己沒胡言?你都燒了他的藏經(jīng)閣,他不殺你,只是將你鎖起來?血魔殿的掌門何時是這等心慈手軟之輩了?” 至于什么“弟弟”,程越壓根就沒往心里去。 別說兄弟了,就算是父子,在修士眼里也算不得什么。修士感情淡薄,一切情感都不如大道可貴。秦生離膽敢燒了血魔殿掌門的藏經(jīng)閣,不把他扒皮抽筋,都對不起血魔殿的名頭! “可能因為我燒之前,把藏經(jīng)閣的書都背下來了?”這時,秦生離忽然一笑,露出嘴邊的兩個小梨渦,他有點狡黠,又有點得意,“我當(dāng)然防著他殺我。所以我燒藏經(jīng)閣之前,把內(nèi)容都背下來了。這樣他就算想殺我,也舍不得殺我了?!?/br> 滿室的修士,齊齊吸了口氣! 還以為是個純良的凡人,沒想到如此有心機! “不可能!”這時,程越說道,眉頭擰起來,神情更見戒備,“你不過一介凡人,怎么背得下那么多經(jīng)書?” 而且,修士們的書籍極少采用紙質(zhì),都是用玉簡烙印。他一介凡人,又沒有靈識,怎么讀取的? 秦生離聽他質(zhì)疑,嘴邊的小梨渦就不見了,不快地道,“我過目不忘,不行嗎?” 然而誰也不知道血魔殿的藏經(jīng)閣,到底是不是紙質(zhì)書籍。眼下血魔殿的弟子又被屠盡,沒有人能證明他的話是真是假,此時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你可能不知道,血魔殿有一門功法,可以寄宿進別人的軀殼中?!背淘骄従忛_口,不知想到什么,臉龐繃得緊緊的,“血魔殿掌門可以輕輕松松入侵你的神魂,讀取你的記憶,你背下來的書籍,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奪走?!?/br> 他冷冰冰地看著秦生離“他絕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殺你!你還隱瞞了什么?!” 秦生離微微張口,看起來有些呆愣,好半晌才惱羞成怒地說“你好煩!我都說了不知道!你問我什么,我都說了,你卻不信!不信就走吧!” 說著,背過身去,盤腿坐在靈獸毛皮上,看起來氣呼呼的。 這時,逍遙宮的其他人都得到消息,許多都趕過來,聚集在這間殿宇中。 凌飛霜、琦玉都跳下來,令葉緲緲意外的是,諸皇天也下來了。 被她看過來,麻衣男子頓了頓,緊接著還是掀開了面具,露出清貴冷傲的面容,只不過神情頗為無奈“公主?!?/br> 葉緲緲此刻沒心思與他計較前事,點了點頭,就把視線移開了,看向琦玉問道,“都搜過了?” “幾乎搜遍了?!辩翊鸬溃皵貧⒘藥资?,然后營救出一些其他門派的修士,和一些散修,已經(jīng)被赤陽真人帶出去安置了?!?/br> 葉緲緲點了點頭。 “你們救別人出去,為什么不救我出去?”這時,背對眾人,盤腿坐在地上的秦生離轉(zhuǎn)過身來,仰頭看向葉緲緲,“我又不是壞人。” 他皮膚極白,眼仁和睫毛卻極黑,而且此番坐姿,使他露出大片胸膛。他渾然不覺一般,看向葉緲緲的眼神帶了一點委屈,整個人看上去有種無辜而純真的媚意。 明明他的姿色比不得琦玉,甚至連葉緲緲曾經(jīng)收過的美人都比不上,而且身材單薄,并沒什么看頭。但是,此刻他被一條細細的黑色金屬鏈子拴住,連鞋子也沒有,只能赤著腳盤腿坐在地上,甚至連衣袍也只能穿這種,卻讓葉緲緲情不自禁地想往前一步。 想碰碰他的肌膚,看看這樣白皙的皮膚,有什么不同? 想給他拉好衣袍,看看他穿戴整齊后,是什么模樣? 想讓他站起來,好好站著,挺拔一些,看看他不這么懶洋洋是什么樣? “公主,”見她遲疑,諸皇天上前一步,提醒道,“此人古怪,我們不要久留?!?/br> 他們是來夷平血魔殿的,知根知底的修士都救出去了,剩下一個來歷古怪的凡人,不救又如何? 秦生離被血魔殿主囚禁此處,看上去并未折磨他,還好生養(yǎ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