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誰知道,以前大概是想走諧星路線吧?!?/br>“不管怎么樣,你千萬不要放棄唱歌啊。你有天賦,目前只是沒有用心罷了,如果能專心做音樂,絕對能達到前輩的高度?!迸泶簳阅抗庥心敲匆凰查g的迷茫,“現(xiàn)在那些有音樂天賦的人,都因為這個行業(yè)不景氣轉(zhuǎn)去演藝圈了,不知道現(xiàn)在這一輩的歌手,在未來能留給后輩多少財富,再這樣下去,到時候恐怕連一丁點而傲人的回憶都無法留下,成為后輩的笑柄。”程蔚識搖頭:“半年后再說吧,這半年基本上我都在拍戲上通告?!?/br>半年后原主就會回來,鐘非會有足夠的時間暢想他的未來,不論是拯救形勢頹靡的業(yè)界,還是保持自我不變,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而這半年,程蔚識已經(jīng)被黃修賢董呈他們逼得再也不想嘗試新歌了。“對了,的作曲人能不能替我引見一下?我想向他討教一二?!?/br>程蔚識回憶著這首曲子的信息:“作曲人是我們公司的格格吧?”彭春曉拍著大腿笑了起來:“對,就是他。”“沒問題。到時候我問問我的經(jīng)紀(jì)人?!?/br>彭春曉覺得稀奇:“嗯?為什么要跟經(jīng)紀(jì)人說。這事兒他也要管?你和格格不是一個公司的嗎?”程蔚識手指摩挲著褲縫,無奈道:“因為……我的經(jīng)紀(jì)人和格格關(guān)系好。”半夜十二點,段可嘉敲門進了劉忠霖的房間。他走進去向四處看了看:“鐘非不在你這兒嗎?”劉忠霖皺眉:“他沒來過。”段可嘉忽然有種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感覺。劉忠霖看見老板這幅坐立不安的模樣,不禁問:“出什么事了?”段可嘉用手指點著眉間,一臉不耐:“我和他開了個玩笑,把他房卡搶走了,以為他會跟過來,誰知道半天都沒見人影?!?/br>劉忠霖的臉部有些抽搐:“先生你這開玩笑的方式還真是與眾不同啊。”“不過,我來找你是為了和你說一件事情?!倍慰杉握?,“那個藏在他衣柜里的素描肖像上的人,我已經(jīng)找人認(rèn)出身份了?!?/br>劉忠霖:“畫的是誰?”“是V市一家娛樂會所的小老板,名叫孟杭,二十五歲,本地人。說起這家老板,和娛樂圈也算有點淵源,他以前和彭春曉是中學(xué)同學(xué),關(guān)系不錯,只是——”“什么?”“只是這人現(xiàn)在神出鬼沒,據(jù)他身邊的一些同事朋友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很少外人面前露面了,工作上的事務(wù)也一直交給手下人打理。我這次來V市,主要就是為了過來找他?!?/br>“原來如此,先生辛苦了?!眲⒅伊氐椭^喃喃,“但V市娛樂會所的小老板,又會和遠(yuǎn)在S市的大明星又有什么關(guān)系?!?/br>“現(xiàn)在猜測還為時過早。你趕緊和你的明星上司打個電話吧,V市晚上不安全,出什么事情就糟糕了……”段可嘉拿著程蔚識的房卡出了門,“我先走了,在你這里停留太長時間會惹人懷疑。”“先生晚安。”合上房門后,劉忠霖轉(zhuǎn)身望了一眼窗外的闌珊夜色,心里開始琢磨:V市明明是全國治安最好的城市之一,每年犯罪率奇低,去年還剛拿了全國文明模范城市,怎么到了老板這里就變成了“不安全”?再說,他的明星上司好歹是身心健全的成年男性,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夜生活非常正常。又不會被人販子拐跑,這么著急做什么。☆、第四十五章凌晨五點,程蔚識和彭春曉從會所回到酒店,在電梯里向?qū)Ψ降绖e之后,程蔚識猛然想起自己的房間已經(jīng)被段可嘉占去了,心里不免覺得有點好笑,他來到劉忠霖房間前敲了敲門。劉忠霖很快就開了門,左半邊臉上留著一條直直的印子,應(yīng)該是晚上睡相不好壓出來的。一見到程蔚識,劉忠霖就睜大了他那雙惺忪睡眼:“天哪,先生你身上的酒氣好重。您……醉了嗎?”程蔚識搖頭,邊搖邊打了個酒嗝,神情略顯憔悴:“沒有,幾瓶啤酒而已。本來回來的時候想事先打個電話通知你一聲,誰知道手機沒電關(guān)機。段可嘉昨天把我的房卡搶走了,我現(xiàn)在沒地方睡覺,在你這里擠兩個鐘頭?!?/br>其實到后來彭春曉還開了瓶紅酒,他倆分著喝掉了,不過他現(xiàn)在實在太累,懶得和劉忠霖補充。經(jīng)過這一晚,程蔚識覺得自己的酒量和酒品真是越來越好了,以前喝兩三杯紅酒都能醉得跑到別人房間里耍酒瘋,現(xiàn)在斷斷續(xù)續(xù)喝了一整夜,除了有些頭疼之外,竟然什么感覺都沒有,還能靜下來思考,并且思緒清晰。劉忠霖與程蔚識目光相接,他能看到對方眼白中那些曲里拐彎的血絲,以及眼底那兩扇青灰色的黑眼圈。“先生快進來吧?!?/br>程蔚識走了進去,問:“能不能向你借一身衣服,我想洗個澡?!?/br>“有,就是不知道合不合身,我找一套尺寸大一點的吧?!?/br>“嗯好?!闭f完程蔚識就打開了浴室門,“我先去洗了,一會兒幫我送進來?!?/br>V市天亮得早,可能是生物鐘里經(jīng)常早起的緣故,程蔚識洗完澡后望著窗外那一圈朝陽,突然變得無心睡眠。“先生還沒睡啊。”劉忠霖從外面回來,手上拎著一袋香噴噴的食物,“剛剛我去樓下買早飯時遇見了段總,他讓我替他向您問好?!?/br>“一點兒都不好,頭疼死了。”程蔚識從床上坐了起來,“既然他已經(jīng)醒了,我想回去拿點東西,順便換件外套?!?/br>“先生要吃東西嗎?我買了栗子蛋糕?!眲⒅伊卣f到這里又加了一句,“放心,我不會告訴鄭艾您偷吃蛋糕的?!?/br>鄭艾是鐘非的塑形師兼營養(yǎng)師。程蔚識揉了揉發(fā)酸發(fā)脹的眼框:“算了,我不餓,現(xiàn)在沒什么胃口。你吃吧。”程蔚識剛一抵達八樓,就看見自己房間的大門虛掩著,門縫里露出一道金燦燦的光,撒在地毯和墻壁上。他推門進去,立即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咖啡香味。段可嘉坐在桌前,身穿一件白襯衫和一條黑色西裝褲,正手握一只無線鼠標(biāo)看他的電腦。“早上好,先生。”程蔚識打了個招呼,問,“您怎么不關(guān)門?”“我在等你?!倍慰杉畏畔率种械目Х缺D(zhuǎn)過頭來,“剛剛遇見你的助理,他和我說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過來找我?!?/br>程蔚識在心里偷偷地想:那可不一定,要是我剛才睡著了呢。段可嘉用一只手指敲著桌子,看上去似是心不在焉:“你昨晚去哪了?聽你助理說,你一整晚都沒有回來。”程蔚識沒好氣道:“先生現(xiàn)在倒是挺關(guān)心我。也不知道昨天是誰二話不說就搶走了我的房卡,讓我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