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道授業(yè)】(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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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2021年6月15日 從那天起,約莫三個多月,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光。 我想好了一大堆理由,試圖找班花解釋,可她不僅從微信刪除了我,還把我 徹底拉黑了,無論是打她手機還是發(fā)短訊,都如石沉大海般沒有回音。 開學后打電話到她辦公室,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她辭職了,沒人知道去了哪里。 至于她開的花道班,也停止了營業(yè),連教室都轉(zhuǎn)給了其他培訓班。 我不死心,花錢雇了私家偵探去調(diào)查,倒是很快就查出班花的最新下落。 原來她躲到鄰縣的一個小區(qū)里,租了個單位住下,白天基本足不出戶,晚上 幫幾個學生做家教,賺取一點微薄的收入。 理智告訴我,我就算和她勉強復(fù)合,彼此的感情也有了嚴重裂痕,再也回不 到過去了。 或許,就這樣子順其自然的結(jié)束,對我來說才是最干凈利落、最有利的結(jié)局。 然而我做不到,每天起碼有三四個小時,我都在深深的想念她。 想念她的笑,想念她的好,想念她白色的胸罩,還有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想著想著,褲襠就撐起了帳篷,憋的無比難受。 我分不清我想念的,究竟是她美妙性感的rou體,還是她對我的最純粹的愛意 ,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我是如此渴望見到她,但又患得患失,生怕她會因此更加反感,搬到更遠的 地方。 于是我試探的寄了個包裹給她,里面有一封言辭誠懇的道歉信,加上許多她 最喜愛的零食和化妝品。 三天后,包裹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 信連拆都沒拆。 我的心冷了。 如果是十年前,如果我不是三十出頭,而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我一定直接奔 到她面前,死纏濫打把她哄回來。 然而現(xiàn)在的我已是中年,已沒有少年時的熱血和沖動了。 我習慣了三思而行,當一件事失敗的可能性極高時,我連嘗試的意愿都欠奉。 更何況,這件事對我還有很大的風險——那個與我長期不和的副總黃斌,暗 中向總公司舉報我亂搞男女關(guān)系,和有夫之婦勾搭成jian。 幸好總公司幾位領(lǐng)導普遍與我關(guān)系較佳,將事件壓住了沒有處理,但他們也 語重心長的告誡我,說我將來還有遠大前途,千萬不要惹出桃色新聞。 我其實無意繼續(xù)攀升,但老領(lǐng)導們的好意卻不能置之不理,否則恐怕連現(xiàn)有 的位置都岌岌可危,所以我拍著胸膛請他們放心,承諾絕對不會胡來。 當然,對暗算我的小人黃斌,我不動聲色的展開了反擊,將他整的灰頭土臉。 這是另外一個故事了,在此不做詳述。 我敢肯定,黃斌之所以掌握了我偷情的秘密,十有八九是姚老師透露的,很 可能是寫了匿名信給他,害的我差點陰溝里翻船。 這女人真的是太過份、太惡毒了!她也和班花一樣,這些日子不聽電話不回 信息,無論我質(zhì)問也好譏嘲也好,都毫不理睬。 惟一的區(qū)別是她沒有從微信刪除我,僅僅對我屏蔽了朋友圈。 我氣不過,曾致電她家座機,她拿起話筒聽到我的聲音,只說了一句「錢我 會按約定日期還你」,就掛斷了。 她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和班花有染的,始終是個不解之謎。 或許是班花無意中了口風,談到我時流露出的愛意被她察覺了,繼而一點 一點挖出了真相。 本來我想狠狠報復(fù)她一把,但仔細想一想整件事,完全是因為我內(nèi)心的邪念 引起的。 我那么惡毒的設(shè)下各種陷阱,去謀害一個無辜的家庭,現(xiàn)在付出代價也是活 該,相對于我對她的傷害根本微不足道。 算了,唉,算了……就當是報應(yīng)吧……我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想開了 也就不再自尋煩惱了,開始將注意力集中到事業(yè)上,專心致志的推進幾個大項目。 人一忙起來,時間就過的特別快,轉(zhuǎn)眼到了六月份,有天晚上我吃多了海鮮 導致全身過敏,趕到市第一醫(yī)院打點滴,經(jīng)過病房走廊時又遇到了歐陽健。 這小子穿著病號服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向公用洗手間。 他的臉色比上次更加蒼白,而且骨瘦如柴,一副病勢沉重的模樣。 我自打跟姚老師撕破臉之后,和歐陽父子也斷絕了聯(lián)系,現(xiàn)在驟然看到他變 成這個樣子,感到十分吃驚。 他魂不守舍的沒有看到我,我也懶得跟他打招呼,次日找了好幾個熟人一打 聽,才知道他的尿毒癥徹底惡化了,腎功能近乎全部消失,每周都要到醫(yī)院做透 析才能維持生命。 至于歐陽老師,情況也不太好,經(jīng)過三個多月的治療,視力雖然有所恢復(fù), 但卻相當于高度近視狀態(tài),無 論看什么都模模煳煳的,至今未能工作賺錢養(yǎng)家。 也就是說這個家庭的所有壓力,依然壓在姚老師一個人肩上。 她以驚人的毅力苦苦撐到了現(xiàn)在,但也撐到極限了,整個人瀕臨崩潰的邊緣。 被逼無奈之下,她開始向其他人借錢,有幾個舊同學看她可憐,已經(jīng)同意借 給他。 我當即分別去找這幾個同學,在喝茶敘舊的過程中,假裝不經(jīng)意的談到姚老 師,再將她當初打給我的借條展示出來,暗示她的還款能力很有問題,實際上是 在拆東墻補西墻,將來即使有錢了也是先還給我,其他人的欠款必然長期拖下去。 這一招非常陰毒,那幾個同學不約而同對姚老師反悔,找借口不肯借錢給她 了。 幾天后的清晨,我的過敏癥狀又復(fù)發(fā)了,不得不再次去醫(yī)院打點滴。 這次我撞到了姚老師本人。 她比之前更憔悴,臉上的妝非常濃,眼神透著疲憊和憤恨,身材也瘦了不少 ,好在胸部沒有縮水,反倒因為腰肢變細的緣故,導致雙乳看上去更加豐滿肥碩。 她沉著臉走到我面前,直截了當?shù)膯栁?,怎樣才能放過她?我疑心她這是要 套我的話,萬一她偷錄了下來,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因此我裝傻充愣,說我 不懂您的意思。 您恐怕是誤會了,無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我都視您為最尊敬的老師。 她呸了一聲,怒容滿面的走了。 過了半小時,手機收到她發(fā)來的信息——今晚來我家,有事和你商量。 我一陣口干舌燥,然后猶豫不決。 她這究竟是向我屈服呢,還是另有什么詭計,我實在看不出來。 經(jīng)過再三考慮,傍晚我還是赴約了。 畢竟她的rou體對我依然有強烈的吸引力,占有的渴望壓倒了一切。 在此之前我先到本市情趣商店買了個遙控跳蛋,再用盤拷貝了幾部女教師 題材的A片,花錢雇人送到了姚老師家。 一起送去的還有一份打印的信件,叫她好好學習片中的花樣,假如她不肯, 就沒啥好商量了。 姚老師既沒答應(yīng)我,也沒拒絕我。 她開門讓我進去時,神色冷淡毫無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不過她的衣著卻是清涼的藍襯衫搭配碎花短裙,裙擺超乎預(yù)料的短,沒有穿 絲襪,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視線中,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豐腴。 更令我意外的是,歐陽健父子倆都不在,家里只有她一個人。 我試探著問歐陽老師去哪了?她說去醫(yī)院照顧兒子了,然后開門見山的對我 說,她需要籌錢為小健做換腎手術(shù),需要我?guī)兔Α?/br> 嘖嘖,胃口還真不小。 我說換腎起碼要幾十萬,最近我手頭蠻緊,恐怕幫不了你。 你公司可以幫我。 姚老師盯著我說,最近你們不是在搞慈善活動嘛,把我也加入到扶助名單, 對你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 靠,原來是打這個主意!我面露難色的說那個慈善活動是針對貧困農(nóng)村開展 的,你一家三口都是城市戶籍,不符合條件。 這點小問題難不倒你,你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姚老師變魔術(shù)般摸出一個遙控器,輕輕拋給了我。 我接過一看,赫然是跳蛋的遙控器!心跳頓時加快了,胯下也條件反射般翹 了起來。 你要我學的東西,我學了一整個下午。 姚老師邊說邊解開兩顆紐扣,露出豐滿雪白的半球,再微微俯身,向我展示 深邃的乳溝。 我咽了口唾沫,拇指摁下遙控器,頓時有輕微的「嗡嗡嗡」 聲從她裙下傳了出來。 姚老師雙眉微蹙,兩條豐腴大腿下意識的夾住,身體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老師,你這是干嘛?我故作驚訝。 何必……明知故問?她喘息著,臉頰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不就是……你來這里的……目的嗎?你還……等什么呢?她不單放棄了抵 抗,還主動向我發(fā)出邀請。 我反倒有點疑神疑鬼,總擔心是不是另有花招。 ——會不會安裝了隱藏的攝像頭?會不會我剛脫掉褲子,她老公就突然殺回 來?我一邊東張西望觀察,一邊將遙控器從低檔撥到中檔。 姚老師馬上發(fā)出呻吟聲,高聳肥碩的胸部急促起伏,身體顫抖的更劇烈。 我放棄了尋找攝像頭的企圖,悄悄打開我自己手機的錄音鍵,然后 說老師你 誤會了,我來這里的目的,是想聽你再給我上一堂課。 ——上什么……課?——我上次不是說過了嗎,初一你上課講解時 ,我背錯了課文被你當眾嘲諷,害我產(chǎn)生了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我皮笑rou不笑的說,現(xiàn)在我想聽你重新講解一遍,用深入淺出的方式,撫平 我的心靈創(chuàng)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