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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就濕了呢?”——“老師,是你先招惹我的?!?/br>——“疼?那怎么,你射了呢?”——“但是,楚老師,從開始到現(xiàn)在,你不是一直吵吵嚷嚷要走嗎?”楚恒璃如獲救的溺水者般大口呼吸,握住性器taonong的手也停了下來。自己在做什么?黏糊糊的體液,吵鬧的跳蛋,震麻了xue口的冰冷器物……無聊,真無聊。自瀆真無聊。真可悲。真寂寞。他停了下來。拔出自顧自歡騰的按摩棒扔到一邊,大字型癱在床上。鄭霄……主人……又是晚課時,楚恒璃抱著公文包匆匆走在教學(xué)樓走廊上,和上節(jié)課剛結(jié)束課程的學(xué)生擦肩而過。僅一秒,他的視線就瞄準(zhǔn)了隔著茫茫人海,走廊另一頭插著衣兜側(cè)頭和人說笑的男人。他鬼使神差地朝他走了過去。同學(xué)們顯然是聽過他的課,紛紛放緩腳步,向他點頭問好。在一片此起彼伏的“楚老師好”中,他小心翼翼地瞅向沉默著的鄭霄,道:“鄭同學(xué),能和你借一步說話嗎?”對方黝黑的眼眸中帶著幾絲戲謔,直視他眼底:“我趕時間,有話您就在這里說吧。”“……”楚恒璃有些意外,環(huán)視一圈周圍看著自己的學(xué)生,心有踟躕。但能看到鄭霄已經(jīng)是個不容錯失的好機會,他輸不起。他吞吞吐吐地開口:“你上次提的事情……我考慮好了,希望……能好好和你……談、談一下……”“哦?上次提的哪件事情?”“呃……”楚恒璃傻眼,猶豫再三,“關(guān)于你想養(yǎng)一只寵物的事情,我?guī)湍阏业搅?。?/br>鄭霄忍俊不禁:“什么樣的寵物?”“它……溫順聽話,聰明聽人話,總之,你現(xiàn)在如果有空,不妨跟我去看看它?”“老師這是要去上課的吧?還有時間嗎?”“寵物不遠,我想15分鐘足夠了?!?/br>鄭霄被成功逗笑了。他把手上抱著的課本朝身后人扔過去,道:“你們先走吧。我跟老師有點事?!?/br>等同學(xué)們打著哈欠遠去,鄭霄一巴掌拍上他后頸,推著他往走廊盡頭男廁的方向走,“走吧老師,不是要給我看寵物嗎?”男廁最里面一間是馬桶,學(xué)生們偏向其他間的蹲廁,很少使用這一間。此時此刻隔間里有兩個人,一坐一立。鄭霄坐在馬桶蓋上,雙腿隨意地岔開。楚恒璃低垂著頭,聽見胸腔傳來的雷鳴般的心跳。干不干?這個問題他考慮了一秒鐘。干!他跪下,雙手規(guī)矩地背在身后,俯身用牙齒咬住他的褲子拉鏈,小心翼翼地隔著一層內(nèi)褲舔弄。布料吸收唾液,粗糙的感覺摩擦著舌苔,纖維和刺穿內(nèi)褲的恥毛扎了他滿嘴,滋味很難受。他強迫自己靜下心,專注把分泌出的唾液均勻涂抹到guitou上方的布料上,等鄭霄溢出一點體液就好受了。鄭霄抬起手腕,“還有11分鐘?!?/br>楚恒璃聽懂了暗示,用舌頭挑弄內(nèi)褲邊緣。粗壯的roubang帶著明顯的濕意打在他臉上,帶出一條透明的水痕。他從傘狀頂端舔到冠狀溝,一路下滑到y(tǒng)innang,然后,整個含住,從上到下吞吐。隱隱的腥味在口中擴散來,硬挺的毛發(fā)扎進細嫩的皮rou里,嘴巴張到最大,涎水順著快要裂開的嘴角垂下來??墒牵舯趲糸g的門開了又開,鄭霄就這么隨意地坐在那里,一點受情欲感染的樣子都沒有。“還剩6分鐘?!?/br>聞言他更勤快地吞吐起來。有幾次含不住了,他的雙手還是緊緊背在身后,只用口去服侍roubang。畢竟,在接收到命令前,他是一只寵物,而寵物是不會用手的。喉口的軟rou接觸到灼熱的硬物,他的眼角泛起眼淚,潤濕睫毛。幾個吞吐后,濃稠的jingye噴灑向喉嚨深處,他被嗆地劇烈咳嗽。生理淚水流了滿臉,他迷蒙著雙眼去看高處那人的臉。“咽了吧?!蹦侨嗽频L(fēng)輕地笑,把roubang收回褲襠,“還有3分鐘,去準(zhǔn)備上課吧。表現(xiàn)不錯,老師?!?/br>他推開隔間的門,走掉了。楚恒璃輕咳著,什么話都沒來得及說出來。他對著馬桶又跪了一會,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膻味,提醒他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呢?為什么還叫老師呢?站在講臺上,rou刃一下下?lián)糁泻硇牡母杏X如影隨形,楚恒璃嘶啞的聲音支撐不住一個半小時的課時,他只講了二十分鐘,就放起了教學(xué)視頻。他坐在多媒體cao作臺后呆呆地胡思亂想。還有什么地方讓鄭霄不滿意呢?自己還有什么可以奉獻呢?他回想起在鄭霄公寓里他大言不慚的“約法三章”,臉頰發(fā)熱。目前為止,他只主動打破了第一條。下課后他寢室都沒回,直接去鄭霄常去的二食堂堵人。看到他的鄭霄臉上沒有驚訝的表情,一邊的嘴角輕輕勾起,繼續(xù)和坐在對面的兩個女生說話。楚恒璃認出,那兩個女生是外院大一的,自己也代她們的課。怎么回事,大一就男女授受不親了!他憤慨地在離他們兩個餐桌的位置坐下,強烈的嫉妒油然而生。這學(xué)期要掛這兩個女生的課!餐廳里人來人往,各種食物的香味飄過來,引誘楚恒璃的肚子咕咕叫。他看了一眼最近的芝士焗飯窗口,又眼巴巴望向時不時越過兩個女生瞟過來的鄭霄,還是決定乖乖等候。鄭霄也沒有讓他等多久。十分鐘后,他就和兩個女生一起站起身,去cao場跑道上開始飯后散步。他餓著肚子,隔著五六米跟在后面。他們保持著詭異的距離走了一圈又一圈。學(xué)校cao場是標(biāo)準(zhǔn)的400米跑道,談話入迷時走個一兩千米都不是事。但楚恒璃就累慘了。腳步灌了鉛似的越來越沉重,呼吸越來越紊亂,距離鄭霄越來越遠。他機械地重復(fù)著自虐形式的體罰,還飽受心理因素的折磨。吊著是什么意思呢?要繼續(xù)走嗎?只能繼續(xù)走吧。女生怎么都不累的?。∵€要走多久……今晚還能吃飯嗎,食堂幾點關(guān)門來著?前面的女生停下了。她們和鄭霄最后說了什么,就歡笑著散去了。鄭霄的目光穿越人群,冷冷落到他身上。楚恒璃加緊腳步小跑上前,低垂頭顱,眼觀鼻鼻觀心,小聲道:“先生。”事實證明,體力驚人的鄭霄并沒有散完步,他領(lǐng)著人繼續(xù)往情人坡后面的小樹林走去。“先生,請問您現(xiàn)在有心情使用我嗎?”就像“你好”、“吃了嗎”一樣稀疏平常,楚恒璃私下遇到他打招呼時的內(nèi)容,一直是請求獻身。“今天沒吃晚飯,不餓?”鄭霄答非所問地。楚恒璃選擇誠實?!坝悬c餓,我晚點再吃?!鳖D了兩秒,似乎是對于沒加敬體形式的對話實在難以忍受,他補充道:“謝謝您的關(guān)心?!?/br>二人走到小樹林前的草坪上。鄭霄玩味地盯著他干癟的小腹,“你現(xiàn)在就可以吃了。我來喂飽你?!?/br>情人坡和小樹林一直是校園情侶的約會圣地。傍晚八點,幾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