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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了不少信眾。 可想而知蕭函興沖沖地找過去,見到對方卻不堪她一招便潰敗后有多失望。凡間靈氣已失,法術玄妙難悟,但空有傳承不思進取反而沉湎于攫取名利之中,和俗人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趙湛祖母也深信供奉著那所謂的得道高人,趙湛心高氣傲想要來戳破假面,結果反倒正好見到了蕭函。 不過事后蕭函!函心情很失望,也沒心思與無關之人打交道就走了,留下趙湛事后掘地三尺也尋不到人,苦苦想了三年多。任一個少年人突然見識到真正的仙家道術甚至御風飛翔,心情會有多激動。 連蕭函換了身裝束,遠遠一眼見到,他都能認出來。 這家伙不僅纏人還是個話癆,“蕭真人,能再見到你,這是不是就是你們仙家說的緣分啊。” “蕭真人,那個招搖撞騙糊弄人的神棍后來說你才是真正的仙人。” 蕭函壓根都不記得當時的事,聽他巴拉巴拉得有些頭疼,反正被他拉到茶樓雅間,無人看得見,就直接一拂袖就給他施了個禁言術。后者瞪大了眼,目光也更亮了。 用過一杯茶后,見趙湛終于安靜乖覺了下來,蕭函才解開了他的禁言咒,慢條斯理道,“小公子,你不用叫我真人?!?/br> “蕭真人,我去年已經被皇伯父冊封為高陽郡王了,天水郡丹陽郡那都是我的封地,蕭真人可要來做客,讓我好好招待啊。”趙湛眸子亮晶晶的,滿是期待和熱切。 蕭函卻對此視而不見,更不回答他的問題,神情平靜恬淡,這時外間有人來了,是顧煥。 “先生?!鳖櫉ㄒ贿M來,先是看了眼蕭函是否無恙,后再見到趙湛,也很快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顧煥見過高陽郡王?!?/br> 高陽郡王雖久居封地,但在去年進京接受冊封時,曾有過一面之緣,所以還是認得的。 趙湛見了他只是微微頷首,自有一番矜貴傲慢,甚至不加任何掩飾,與面對蕭函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這也可以理解,他雖是自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yǎng)的長大,所見之人無不是鐘鳴鼎食世家豪門權貴,但真正的仙家高人卻是第一!一次碰到。 趙湛倒是想與蕭函多熱絡交談幾句,可蕭函冷淡的態(tài)度,他也不敢多打擾,知道對方就在京城逗留后,便依依不舍地看著蕭真人走了。 顧煥挺意外先生與與皇室中人有舊交,還有高陽郡王為何稱呼他為真人有些疑惑不解。 蕭函以曾在山中修道幾年的理由隨口應付了。 ………… 那日在街上甩掉高陽郡王這個麻煩后,蕭函一連幾日都沒出去。等定國公府這事了結后,她就一身輕松無牽掛走了,哪還理會一個想著拜師學藝的王公子弟。 國公府雖是一派富貴錦繡之象,但有些地方九曲回廊,亭臺樓閣修的精致秀巧,還引活水種了一片蓮荷,頗有江南風韻,蕭函隨便走走,也不禁多看了幾眼。 無意間卻撞見到欄桿邊上著玉青色衣裙的少女低垂著頭,微微哭泣,聲音不大,似是壓抑著。 這會連個侍婢都不在身邊,倒有些奇怪了。蕭函沒想多管,正欲轉身就走時,顧苒抬頭轉身正好望見了他。 她秀美的臉頰上還隱有淚痕,眼圈也是紅了。顧苒心里有些窘迫,連忙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又對蕭函微微行了一禮,勉強露出笑容,低言道,“讓蕭公子見笑了?!?/br> 蕭函平靜道,“不知顧小姐在這里,是我打擾了?!?/br> 顧苒望見面前溫雅少年,眼眸宛如一汪清亮的泉水,又十分沉靜莫名讓人覺得輕松。 不知是心事重重壓得她難受,還!還是因為祖母的重視,長兄對眼前人的欽佩,讓她忍不住向蕭函半詢問半傾訴道,“蕭公子,若是當初父親將我許給了安王,是不是國公府就不會淪落至此了……” “父親還有二哥他們,也就不會死無全尸了……”話至此時顧苒淚盈于睫,語聲哽咽。 顧苒雖是閨中少女,但國公府發(fā)生這么多大事,她也不是一無所知,甚至不久前她還偷偷聽到母親說起此事,還有朝堂上安王唆使他人對定國公府步步緊逼。 哪怕只是只言片語也不禁令她鉆入牛角尖,至親的喪命,還有家族的覆滅存亡,都足以壓得顧苒喘不過氣來。 蕭函不止是隨口安慰她一句,糊弄糊弄這個養(yǎng)在溫室里嬌柔單純的姑娘,而是將朝堂上那些事,仔細同顧苒說。若是她有不懂的,蕭函就耐心的一樣一樣同她分析。 不管是安王的求娶意在拉攏定國公府,爭取武勛勢力甚至軍權。還有安王會置定國公府于死地主要也是為了保全自己。這些同身處于國公府后宅的顧苒幾乎沒什么關系,她也決定不了什么。 蕭函也不擔心她知道了這些會不會外泄,就算再單純顧苒也是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國公府千金,知道利弊重要性。 而且蕭函也不覺得她明白這些事有什么不好。 聽完后,顧苒的神色也輕松了許多, 既佩服對方的才華,又為對方的溫柔善意肯為給她說這些甚至耽誤工夫而微微動容。 “多謝蕭公子教我?!?/br> 蕭函擺了擺手,聽著有侍女過來的腳步聲,便轉身離開了,也就沒有注意到少女凝望著他背影的目光。 232、仙緣 顧煥雖然身子逐漸康健了起來,又掌控了國公府的殘余勢力,但對上實力雄厚又貴為皇子的安王,還是有些艱難。 可拉上整個武勛集團就不一樣了,像成國公曹將軍他們即便不想與安王為敵,但也不能容忍罪魁禍首王旦此人活下來。更深層次的是設立監(jiān)軍的影響。 定國公一事就已給武將們敲響了警鐘,若以后的監(jiān)軍都如王旦一樣,他們領兵沖殺在前,背后卻有人胡亂插手,對他們施以掣肘。該撤的時候不撤,該進的時候又以督戰(zhàn)之由逼迫他們龜縮不前。結果打仗贏了,監(jiān)軍占去大半功勞,輸了罪過就推到領兵將領頭上,甚至抄家滅族。 此風絕不可開。 顧煥也是抓住了撤銷監(jiān)軍這一點,將武勛集團死死綁在自己家族船上,向陛下施壓。去往幽州,滄吳二州的親信陸續(xù)有回信,王旦真以為他的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