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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末世后少見的小點心,其中更是有一塊蛋糕,上面插滿了蠟燭。“有人過生日?”齊悅一過來就看見了,驚訝的指著蛋糕問。“恩,猜猜是誰?”唐可把齊悅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是你?”齊悅不確定的看唐可,這他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們的年齡,確不知道他們的生日。唐可晃著頭,“不是?!?/br>齊悅試圖從其他人的臉上尋找答案,無耐,他們都是老油條,心理想的都不表現(xiàn)在臉上,挨個猜了一遍竟然全不是。“笨蛋,是你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嗎?”韓非取笑著。“我的?你們怎么會知道?”齊悅有些吃驚,這個他應該沒有說過吧。“我在你家的時候,順走了你的身份證?!碧瓶傻穆曇粼诙呿懫稹?/br>齊悅大張著嘴,這么多年了,他自己都忘了他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了。生日,在他眼里也沒有任何意義。吧嗒看著幾個人的臉,齊悅的眼淚毫無預警的掉了下來。趕忙轉過身去,頭埋到膝蓋上,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給他過過生日,從來沒人記得他的生日。眼睛里的霧氣越聚越多,止不住的往下掉。唐可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傻子。”一聽這話,齊悅哭得更厲害了。盡管他事后無數(shù)次的后悔過,被人在床上揉虐了幾天,最后感激流涕哭得像傻比一樣倒是他自己。但仍不可否認,他是真的感動了,能遇見他們,真好!97、齊悅許了愿,吹了蠟燭。眼睛還紅腫著,有些不好意思般的閃避著眾人看過來的視線,這般摸樣更是吸引幾個色胚的眼球。空間很安靜,處處散發(fā)著泥土以及果樹上結的果實的芳香。空間的夜晚很美,天上的星星格外的明亮,處處都流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詩情畫意。氣氛太好了,太開心了,以至于齊悅被另外那幾個沒安好心的人合伙灌醉了。醉酒的齊悅果然沒讓幾個人失望,格外的放得開。激情澎湃的一夜,導致齊悅接下來的兩天又沒下來床。這次是真的病了,被徹底的玩壞了,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了,泡溫泉也不見效。所幸那個變-態(tài)女人搜集的物資豐富,齊悅像是個年邁的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一樣,難堪的光著屁-股趴在床上,動彈不得,后面被玩壞了的地方涂滿了藥膏。開始的時候,那幾個人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還有些受寵弱驚。隨著時間的流逝,在看那幾個人熱情高漲的翻開物資,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一塊蛋糕就把自己賣了,更讓他有苦難言的是,那天他喝醉了,還是自己哭著求著讓他們上的。柳月的這個空間應有盡有,她之前應該精心照料了很久。各種物資都已經(jīng)分好了類,山上的果樹各種各樣。空間里還有個地下室,非常大,里面全是各種食品。另那幾個男人都特別滿意的是,空間里竟然還有各種的娛樂設施和書籍。看著面前堆積成小山一般高的書,,,,......可惡,嘶......倒抽了一口冷氣,扯動了后面的疼痛處。齊悅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不遠處那幾個圍成一桌打牌的人,殊不知賭注和他也有關。唐家本是想著和平共處的原則,但被這次行動柳正男派人在飛機上做手腳這件事激怒了,打著唐可以及炎彬等幾個高層人物的消失的旗號,把柳正男一伙人徹底的清除干凈了。最近這幾天,其他人都很忙,忙著處理柳家留下的爛攤子,還有M基地的事宜。齊悅現(xiàn)在有了治愈異能,開始去基地的醫(yī)院里幫忙了。齊悅被幾個人強制的留在了林雨澤的主處,一個三室的套房,他自己也同意了,主要是他們人多,這么出出入入的不方面,況且在孫陽那里也住不下。那幾個人忙,沒工夫管他,他樂得自在,林雨澤很休閑,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他們在一起。其他人,只能在晚飯的時候看到人。一個是小白眼狼,一個是小狐貍,兩個人自打那天出了空間就總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其實大部分時間是齊悅在一旁說,林雨澤在一旁聽著,只要不是齊悅太過分,林雨澤全都無條件的接受齊悅的話??煽吹烬R悅總和林雨澤膩歪在一起,另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吃醋了,這個自閉的小白臉太會耍心機了,真是陰險。自從他那個位置受傷了之后,他們都很有自知自明,沒有糾纏在上床的問題上。不過,他們會每天晚上輪流過來一個人陪著他睡。自打出了空間后,幾個人相處得很和諧,齊悅不敢問他們,龜縮著字能靠自己悶頭亂想。齊悅很早就離開了醫(yī)院,平時都是下午回去,晚上和他們一起吃晚飯的。上午韓非派了小弟過來通知他,說中午他們都會回去吃午飯。邊走邊琢磨著,他其實有些猜到了,但不愿意去想,炎彬同韓非他們一直沒有回L基地。特地繞路去了基地的交易市場,用晶核換了些新鮮的蔬菜,這些都是基地基大棚里種植的,心理算計著該在空間里也種些蔬菜才是。剛走出街角,就看見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老女人,你偷懶不算還敢偷拿我的晶核。”一個男子邊說邊追著一個中年婦女拳打腳踢著。“沒偷懶,我是真生病了,我去看醫(yī)生了?!敝心陭D女顫顫微微的,不敢大聲說話,蜷縮著身子,身上遍是傷痕。男子不解恨地又上前踹了兩腳,“你還敢頂嘴,一天到晚就知道好吃懶做。”這時候一個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扭著身子走了過去,手挎在男子的胳膊上,厭惡的看著地上的女人,手捂著鼻子,拿腔拿調的開口。“哥,我們回去吧,理她干嘛?”男子得意的伸手捏了捏年輕女子的臀部,yin-聲說道:“這么sao,昨天晚上還沒過癮?”兩個人根本不在意旁邊看熱鬧的人,yin聲蕩語的站在那里調笑著。地上的中年婦女,看起來有些蒼老瘦弱,極度的營養(yǎng)不良,畏畏縮縮的坐在地上。沒想到這么巧竟然會碰見他們,和前世的風光截然不同,她怎么淪落到這般境地。齊悅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皺著眉。薛晚儀于他沒有感情,但對那兩個人一起生活了十幾二十年,應該是發(fā)自內心的。齊悅悄悄的跟在他們后面,眼見三人走進了C區(qū)的一個巷子里,才若有所思的離開。回到住處,齊悅抓緊時間給每個人都做了幾樣愛吃的,零零碎碎的做了一大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