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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上,毫不猶豫的抱住胤祉,掀簾瞬間跳出馬車! “三,三哥——!”胤禛下意識的向前一撲,可是身體被侍衛(wèi)猛地抓住,只有驚懼的望著飛速離去的胤祉和張北兩人,拼盡全身力氣的吶喊:“三哥!三哥!” “四阿哥——四阿哥!”侍衛(wèi)拖住試圖離開的胤禛,大聲呼喊著。 “不行!”胤禛渾身寒顫,他猛地轉(zhuǎn)頭目光定定落在侍衛(wèi)身上:“馬車調(diào)頭,現(xiàn)在就立刻回去!” “四阿哥,這,這……”侍衛(wèi)大驚失色,馬車已經(jīng)排列在城門口,前面的馬車都已經(jīng)離開淮安城?,F(xiàn)在回頭簡直非但是是違背皇令,更可以說是不要命! 可是……丟了三阿哥的自己還有什么活路可言? 想起三阿哥離開的身影,又想想四阿哥現(xiàn)在的堅持。若是自己拼個性命指不定還能讓萬歲爺繞過自己一家老小——想到這里,侍衛(wèi)一咬牙:“是!”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38540375 投遞的地雷撲倒么么噠=3= 感謝喵小姐、咸魚王和扇子君。投遞的營養(yǎng)液,啾啾噠=3= *** 若是主角是榮妃,此刻就是開啟后宮制霸路線233333 可惜...誰讓咱們的主角是三三類 榮妃,還得老老實實蘿卜蹲。 第八十五章 【南巡篇】 胤祉并不知道, 在身后胤禛竟是催著侍衛(wèi)趕回院子, 也更是不知道在城外車隊駛出許久后發(fā)現(xiàn)三阿哥和四阿哥馬車不在時引起的軒然大波。 張北帶著他縱身一躍, 輕盈的落在一輛貨車上,明明是兩個人卻好似沒有什么重量一般甚至連拉車的人都尚未發(fā)現(xiàn)。 隨即,他再次撐住一邊的柱子一個漂亮的側(cè)翻, 僅僅用腳尖點到不同的著立點,堪堪跳躍了幾下,就輕而易舉地帶著胤祉落在商販樓頂。 每當(dāng)這種時候, 胤祉就不得不感嘆張北武學(xué)上的天賦之高,不過還沒等他贊嘆一聲, 張北已經(jīng)開始加速, 飛快的朝著小院的方向跑去。 今晚的天氣很好,一輪圓月高懸在空中。 月光均勻柔和地灑滿大地,早已無人的小院可謂是一片安寧。 所有的侍衛(wèi)和官兵如今都已經(jīng)撤離,按照胤祉所想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人在了才對。張北身形微微一動,帶著胤祉就落在前院里, 可正當(dāng)胤祉想要說話, 張北眸光一凜,耳朵微動, 猛地拉住胤祉便躲進角落中。 胤祉心一沉, 深深吸了一口氣, 將全身縮進屋檐下的陰影處,擔(dān)憂的望著張北的背影。 這種時候,怕是來者不善啊…… 若是來者是賊人, 依照自己的能力若是能夠不給張北拖后腿那便已經(jīng)是燒高香的事情了。 驟然間,三個高矮不同的身影猶如幽靈般,驟然從天而降,無聲無息的落在院子里。他們互相打了個手勢,又猶如旋風(fēng)一般四散開去,快速的在周邊巡視一圈。 胤祉和張北心如鼓震,屏息注意著身邊的動靜。 “我剛瞧見這屋頂上有人——”不多時遠(yuǎn)遠(yuǎn)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人還未見到,一個粗噶的聲音率先響起。 隨著身影,三個人影再次聚在一起,落在前院里。 這一回的距離越發(fā)近了,最近的那名男子只要回過身將門拉開就可以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 胤祉和張北心里一咯噔。胤祉已是渾身僵硬,而張北的手默默地伸入衣襟內(nèi)握住匕首,他的眼神冷厲,呼吸微弱綿長,顯然做好了出手的準(zhǔn)備。 “瞧著沒有啊……”又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這是最為年幼的少年。 “怎么可能?”先頭的聲音壓低了不少嘀咕著,“難不成是我看錯了?” “我看定然是你看錯了!” 清脆的聲音帶著點笑:“那韃子皇帝跑得飛快,咱們不是親眼瞧著他們一行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出城了!” “欸——不得大意!” 緊接著又響起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這人許是帶頭者氣勢頗強,聲音更是沉穩(wěn)有力:“咱們再搜一下,搜完了咱們也必須立刻走!若是遲了只怕是大計難施?!?/br> “我呸!本來這計劃就不應(yīng)該施行!”最先頭的那人的聲音越發(fā)近了。 三個高矮不一的身影出現(xiàn)在月光之下,胤祉和張北透過木門的縫隙終于第一次看到了他們的面容。 “陳老七,這事兒能不能施行可不能光聽你一人說的算!”中年男人面容清瞿,目光威嚴(yán)。他肅穆的盯著被稱為陳老七的年輕男子,刻板守正一字一句的說著話:“身為下屬,只要認(rèn)認(rèn)真真的去執(zhí)行命令即可!” 陳老七滿臉怒火,重重一掌拍在門上,哐當(dāng)一聲巨響讓胤祉和張北兩人心臟跳動的頻率都快了一瞬:“我說三伯,他們那群人是真失心瘋了你也陪著他們瘋? 這河道總督你不佩服,我陳老七可是佩服的!竟然想要刺殺不成還想要炸毀堤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堤壩這幾年救了多少人的命!要殺他,我寧可拼出這條性命去刺殺皇帝老兒!” “我知道,可是……” “我說三伯,這事兒你去做,我就不認(rèn)你這三伯了!” “唉,老七你又是何苦呢?” “什么何苦不何苦的?三伯,你說說那些人做的是真是咱們反清復(fù)明的大事?賄賂這滿人大臣,拿我們這些小蝦小蟹的去行刺不對付的官員……嘿!” “這也是為了讓他們起內(nèi)訌!” “我呸!才不是!就是為了拿錢罷了!” 見兩人越吵越兇,眼見著就要鬧起內(nèi)訌,還未等胤祉和張北升起一絲喜意,落在最后的年幼的男孩一蹦一蹦的湊上前。 他伸手無奈的拉開兩人,聲音中帶著點撒嬌和埋怨:“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這事兒不都過去了?這狗皇帝走了,淮安城里的百姓都撤出去了,你們還擔(dān)心什么……” “擔(dān)心!當(dāng)然擔(dān)心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我看三伯和七哥還挺有默契的——” “別!誰和他有默契了——” “丫頭!別把我和他混為一提——” 三個人竟是立在原地吵了起來,胤祉和張北豎著耳朵聽了許久,只聽得面面相覷。 足有半盞茶時間,三人的聲音才逐漸變低,少年或者說是少女在此刻儼然沒了精神氣,只懨懨得捂住嘴打哈欠:“走吧!走吧!” “對了?!?/br> 陳老七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后院那小子怎么辦?” 他手橫著在自己脖子上劃了一刀:“宰了嗎?” “嗯,去處理了,就趕緊走?!比c點頭。 后院?小子? 胤祉和張北頓時急了。張北微微咬唇,用眼神示意胤祉躲入藏身處,隨后他手掌緊握住匕首,腰身微微下彎,目光冷冷凝視外面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