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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尤其是在仔細打量三阿哥和四阿哥后,曹寅就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只是臉上多了一些許灰塵外竟是連個傷口都未瞧見,身形也未有消瘦,雙眼精神爍爍的模樣,顯然健康的很! 他心中大石登時落地,眉開眼笑的吩咐著身邊人:“快,快去通知索額圖大人!三阿哥和四阿哥可是尋到了!” “曹諳達!” 胤禛面上半點笑意都沒,扯了扯曹寅的衣袖仔細叮囑:“這位小哥的性命一定要救!若不是有他在只怕斷腿或是被那些守衛(wèi)抓住作為人質(zhì)的就是本阿哥了!” “什么???” “那守衛(wèi)先抓住的是我!就是他,硬生生把我從那男人手中搶下推到身后——!” 胤禛想到先前發(fā)生的事情眼圈都止不住的紅了紅,指著地上已經(jīng)痛暈過去的少年繼續(xù)說著:“若不是他,指不準現(xiàn)在斷腿的就是我了!” 曹寅倒吸一口涼氣。 胤祉和他幾乎可以想象,若是在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這些守衛(wèi)將四阿哥作為人質(zhì)將會發(fā)生如何的慘劇! 不提喪生,就是斷了腿……想到這里,胤祉就是一陣后怕,慌慌張張的抱住胤禛,那溫暖的觸感才讓他狂蹦的心臟稍稍得以平靜。 得知情況的曹寅更是一臉肅穆拱手應(yīng)聲:“是!請四阿哥放心,奴才定然將其好生照顧他!” 塵埃落定,在農(nóng)莊外等待的索額圖聽聞報信匆匆趕來。 他面上滿是焦急擔憂,走到眼前顧不得一片狼藉的院子忙上前仔細瞧了瞧胤祉,再看了看胤禛,最后又見著兩名失蹤的伴讀張北和赫奕,當然赫奕古怪的造型也讓他忍不住多留意兩眼,不過四個人平安無事便讓他松了一口大氣。 這下子對康熙,對太子,對赫舍里家可總算是有了個交代!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回去啦!,, 第九十八章 【南八巡篇】 “奴才給三阿哥, 給四阿哥請安!奴才來遲, 請阿哥們恕罪!”匆匆趕到的索額圖遠遠見著兩個熟悉的身影頓時激動地眼眶溫?zé)?,忙低頭掩住自己的表情, 恭恭敬敬的行禮請罪。 “索額圖大人何罪之有?”胤祉嚇了一跳。 隨后他瞧著索額圖顫巍巍的姿態(tài)更是吃驚, 伸出雙手扶住索額圖不提還從頭到腳將他仔細打量一番:“多日不見索額圖大人怎么如此憔悴?曹諳達——還是請人先將索額圖大人送去休息一番吧!” 一邊叮囑著曹寅, 一邊胤祉還在暗自搖頭:這康熙真是個只會折騰人的boss, 瞧瞧!使人尋找自己幾人也沒必要將索額圖這個瞧著便是病中的人給抓來做勞動力吧? 想到這里, 胤祉更是想到歷史上的阿哥們后來一個個不是被圈禁硬生生休息,要不就是活成社畜樣,心里更是痛心疾首打定主意要把康熙這毛病扳回來才是! 不過……曹諳達是什么情況? 瞧著曹寅半響都沒有任何動作,胤祉忍不住又望了一眼:“曹諳達——?” “回稟三阿哥, 萬歲爺?shù)闹家馐橇钆艑ふ业饺⒏绾退陌⒏绾缶唾N身保護?!?/br> 簡而言之,索額圖是死是活和他沒有關(guān)系。 從曹寅的話語中顯而易見聽出對于索額圖的惡意, 胤祉腦門上的問號是一個多過一個, 捉摸不定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偏偏索額圖還慢悠悠的站起身,半點沒覺得曹寅的話語有何不當之處, 聲音恭謹和平時囂張跋扈呈現(xiàn)強烈的對比:“三阿哥, 四阿哥!馬車已經(jīng)在外頭候著了, 您請這里走?!?/br> 胤祉眨眨眼,老老實實的帶著胤禛、張北和赫奕跟上索額圖的腳步匆匆離開這堆滿尸首的后院。 此刻,東邊已經(jīng)被籠罩在朦朧的晨光中,侍衛(wèi)們動作麻利的準備好馬車,又將剩余幾名活著的守衛(wèi)和看門的老夫婦捆綁好放進牛車中——侍衛(wèi)們的隊伍中自然沒有這么多車輛,可架不住農(nóng)莊里馬車牛車足有十余輛, 輕輕松松的將人全部裝好。 當然,也沒人忘記那些被救出的孩童,一應(yīng)全部裝進了馬車里快馬加鞭的就向著駐地趕去。 馬車一路顛簸搖晃,做慣了四輪馬車又換成這兩輪的,胤祉四人可是叫苦不迭,不過由于這幾日高度緊張導(dǎo)致的精神不濟。 他們支著腦袋強撐著身體靠在車廂上,閉著眼睛,一下一下點著頭,像是小雞啄米般打著瞌睡。 驟然間,一個念頭如同火花般從胤祉腦海中蹦出,瞬間他瞪圓了雙眼一躍而起。顧不得頭頂撞在車廂上的疼痛感,他掀簾將頭伸出窗外:“停車!停車!快回去!地牢里還有人!” “……三阿哥?” 曹寅策馬匆匆趕回至馬車旁,剛聽到胤祉的話語他便是一陣疑問,下意識的開口:“那井口下面連通的地道?奴才已經(jīng)派侍衛(wèi)們進去查看過,里面所有人都已逃出,并未有其他人尚在里頭?!?/br> “什么?”胤祉側(cè)著臉,他的面容隱在黑暗里讓曹寅看得并不真切。只是聲音里尤帶著的遲疑與驚訝,讓曹寅下意識的詢問道:“阿哥是有什么要尋找的人嗎?奴才這就派人回去尋找一番?” “……不,不必了?!泵鎸Σ芤苫蟮哪抗庳缝頂[擺手,放下窗簾抿著唇角仔細思索著。 “主子——?” “三哥,怎么了?” 見胤祉心事重重,坐在馬車里的其他三人在胤祉先前的驚呼中驚醒,現(xiàn)在早已是清醒過來在一旁七嘴八舌的發(fā)言。 “……剛才和賊人打斗時,你們有沒有見到陳養(yǎng)秋?”胤祉思量許久,還是緩緩把這個問題說出口。 陳養(yǎng)秋? 在場三人面面相覷,此刻才猛然間注意到從進入地道以后,似乎就沒有人再見到過陳養(yǎng)秋。 可是曹寅又說地牢里分明沒有人在……那陳養(yǎng)秋能去哪里? “我離開地道的時候,里面還有十來個人?!必缝沓谅曢_口。 什么——? 此言一出,幾個人都是一怔,隨即面面相覷,車廂內(nèi)氣氛有些發(fā)冷,沉凝得令人窒息。 半響過來,胤禛率先開口:“這,這不可能啊三哥!我們一直呆在井下面,即便是先前,也有年幼的孩子在后面把風(fēng),若是后面有半點風(fēng)吹草動也必然會驚到我們——” 可是別說風(fēng)吹草動,他壓根就沒見到地道里多出來一個人! 胤禛眼中滿滿都是困惑之色:那,這是什么情況? 在場四人心中一凜,一個個不好的念頭從他們的腦海中紛涌而出,可是三人絞盡腦汁一時間居然也想不出處理的招數(shù)。 陳養(yǎng)秋去哪里了? 那些地道里的人又去哪里了? 如果既不是從井口走出,也不是從先前的通道里出去…… 那么他們怎么從里面消失的?一個個疑問如同疑云般在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