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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國?”胤祉重復(fù)一遍,隨后笑道:“那你們有什么要求呢?” 島津正義眼睛微顫,他先退讓一步自然是希望胤祉能夠上當,順勢同意之后自然能借著這條力道往上爬。 可現(xiàn)在胤祉卻是提出了交換的要求,這反倒讓島津正義暗暗焦急,他遲疑一瞬又擔心眼前的三皇子會變卦,猶豫著緩緩開口:“鄙人希望三皇子殿下能夠替鄙人薩摩國島津氏向貴國皇帝提出請求,允許鄙國所在的學(xué)生仿照當年遣唐使一般,來中原學(xué)習(xí)新式文化?!?/br> “島津先生,您覺得您提出的要求合理嗎?” 胤祉笑了一笑:“你從福州城到京城,又前往天津港,您覺得您看到的一切與您提供的……價值能夠?qū)?yīng)上嗎?” 瓜爾佳法色站在一邊有些疑惑:島津正義提出來的要求恰恰好是皇帝所希望得到的,可為什么三阿哥卻覺得不值呢? 可是島津正義卻不知道瓜爾佳法色心中所想,他的雙手用力抓著袍子,昨日給他的震撼感依然還未散去。 一想到自己已經(jīng)同幕府派翻臉,若是對方得到中原支持,只怕自己所在的藩國即將毀滅,他重重咬住下唇低聲道:“鄙人所在的藩國愿意提供日本國內(nèi)一座金礦作為交換?!?/br> “哦?”胤祉眼前微微一亮。 見三皇子有興趣,島津正義又補充道:“薩摩國金銀礦產(chǎn)的數(shù)量極多,我們愿意用一座上等的金礦作為交換?!?/br> 金礦?日本國境內(nèi)的金礦含量巨大,開采難度也并不算高。拿出這樣的條件…… 胤祉眼睛微微眨了眨:“只是本阿哥此前聽聞幕府派cao控了整個日本國,你們有能力能夠保證我們提供的師資不受到任何侵害嗎?” “當然可以!”見胤祉松口,島津正義頓時一喜,連連開口回答:“我們薩摩國所處之地在日本國之西南,九州處,離幕府派所掌控的中部地區(qū)距離極遠,幕府派的勢力根本無法達到我們所在的區(qū)域?!?/br> 這也是島津正義可以毫不猶豫站出來和幕府派作對的緣由。 胤祉恍然大悟,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里一敲:“開建學(xué)堂一事本阿哥可以幫你們上言,不過派遣學(xué)生來中原讀書,一來需要經(jīng)過同樣的考試,二來也是支付大筆的學(xué)金,這件事你可否清楚?” “只要能夠?qū)W習(xí)到知識,再苦再累都無所謂,更何況只是一些身外之物?!睂τ谶@個要求,島津正義一臉平靜,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胤祉點了點頭:“那你們可以安排人手前來,這點本阿哥可以保證絕對不會有人從中插手阻止,但是具體你們能考上多少人那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有了胤祉這一番話,島津正義終于松了口氣。不過轉(zhuǎn)瞬間他又想起了幕府派的諸人,咬咬牙輕聲說道:“三皇子殿下,幕府派的德川家宣大人對于您在火車上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聽他們的意思打算要去尋找大皇子殿下或是二皇子殿下提出請求?!?/br> “這一點,你倒是不用擔心?!?/br> 胤祉笑了笑,一邊示意瓜爾佳法色示意小二上酒菜,一邊意味深長的回答道:“聽聞幕府派的兩位并不懂事,非但去了太子殿下這里,還去了大皇子這里?!?/br> 面對島津正義有些茫然的態(tài)度,胤祉聳聳肩:“本阿哥兩位兄長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br> 好吧,并不是很好,看來也許還有點糟糕?島津正義見胤祉肯定的態(tài)度,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心情竟是在一瞬間變得平復(fù)。 面對著端上來的酒菜,雖然他身體有些不適胃口也不佳,不過島津正義抬頭看了眼胤祉吃得美滋滋的模樣,硬著頭皮也是吃了兩口。 許是大事完成,島津正義蒼白的臉龐上也帶上了一絲血色,他就在酒菜和胤祉一問一答,也算是聊得開開心心。 不過島津正義不知道的是,他和胤祉一前一后進了酒樓的事情,立即被德川家宣一行人得知。 他們,這下子徹底急了! 找誰?找誰! 去找大皇子,他們的武士險些被亂棍逐出去。 去找皇太子,他們進是進去了,可好酒好茶一頓招待,收了金銀不辦事。 這兩個地方都不行,那還能去誰這里?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的他們,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皇帝的兩位兄弟恭親王常寧和裕親王福全身上。 前者最近不在京城,后者倒是在。 德川家宣咬咬牙,此刻沒有路子走,他也沒臉跟在島津正義的后面再去尋三皇子,此刻只有裕親王這一條路了! 如此一想之后,德川家宣沒有再等待,他立刻帶著人前往裕親王府。 裕親王福全早就得到康熙的示意,照著胤祉的話術(shù)同意的將德川家宣忽悠了一趟——哎!既然島津正義都說了兩者距離這么遠,想來少了多了一些人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吧? 抱著這種心態(tài),裕親王福全也是毫不猶豫使出那三寸不爛之舌,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面對他的獅子大開口,德川家宣竟是半點遲疑都沒有一一應(yīng)下! 一座金礦算什么? 兩座也可以!還可以單獨開辟橫濱港口作為中原官船往來經(jīng)銷停運的地方!裕親王福全摸著自己的心臟只覺得蹦跶得速度都快了一點,口說無憑甚至他還立刻請人立下字據(jù)落注,想來在這次軍演上所見到的東西,這些倭國使臣是萬萬不敢反口不認的。 更不如說,若是他們敢反口,那這邊的水師巴不得可以沖出去試一下自己的手腳威力到底足不足夠,瞧瞧誰才是海上老大呢! 得到好消息并怒罵對方的德川家宣和島津正義兩行人匆匆而去,他們不約而同的拋下停靠在福州港的軍船,而是喜滋滋的登上大清熱情提供的軍艦,一路護送回自家港口。 他們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敵手也是坐著大清軍艦回來的——而這樣巨大威武的鐵甲船出現(xiàn)在倭國的內(nèi)海也引來了不少當?shù)厝说捏@呼和警惕,大批武士簇擁至岸邊,望著眼前的鐵甲船卻是一片茫然,連從哪里下手都不知道。 從鐵甲船上走下來的武士們望著同僚,心中是苦澀難當。 見過中原之武力,槍|炮之恐怖,這些在心頭存下深深烙印的軍事力量無疑也在他們這些武士心中壓下一塊重石。 槍炮已然讓他們這些武士走向末路。 德川家宣匆匆上了馬車——做過裝飾華貴的中原馬車,就連以往他最心愛的馬車也成了不起眼的東西,一路回到自己所住的堪稱日本國首屈一指的豪宅,更是讓他連連哀嘆不如中原京城的民房。 德川綱吉見著侄兒回來便唉聲嘆氣,忍不住眉頭緊鎖:“家宣,你這樣怎么了?” “叔父……”德川家宣見著德川綱吉大駕光臨,起身行禮過后才一五一十將中原所見所聞,島津正義所做所為說了個清清楚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