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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貨,萬一你給我的就是那小攤上幾十塊錢的高仿表呢?!?/br>周至想了想,從襯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卡。“這是我的一張金卡,如果你還是不信,附近就有金店,我?guī)闳ゴ_認一下?!?/br>說完便率先往醫(yī)院門口走去。吳繼勇低頭瞧了瞧那張卡,然后扁扁嘴,跟了上去。他走不快,剛剛走了幾步便不滿地叫道,“喂,你走那么快干嘛。”前面的男人停下腳步,回過頭,沖他淡淡地笑了笑:“好的,我等你?!?/br>吳繼勇板著臉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先生,您好,這張卡可以用,您是想買哪一件產品呢?”吳繼勇瞥了眼柜臺里的金銀首飾,也不顧周至同不同意,指著其中一個金鑲玉的項鏈說道:“就那個,我要那個?!?/br>“好的,我給您取出來。”項鏈墜子的手感極佳,吳繼勇摸了摸,覺得心里舒服了很多。他偏過頭,笑著對導購小姐說:“那我這張卡現(xiàn)在有多少錢?。俊?/br>導購小姐看了眼屏幕,禮貌地說道:“先生,您這張卡里還有五十余萬元。”吳繼勇忍不住咂舌,他回頭看了周至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自己,不由吐了吐舌頭。他放下心來:“那我要這塊玉?!?/br>“好的,請交給我開一下□□?!?/br>等待的過程中,吳繼勇又看向對方,然后拿著手里的卡忍不住笑了。周至眼角帶著笑意:“這下相信了?”吳繼勇哼了一聲,也不理他,拿著手里的卡翻來覆去地看。等到導購小姐將包裝盒放進袋子里呈給吳繼勇,他接過后,才滿足地走出店門。走到馬路邊上,手里提著有一定質量的盒子,吳繼勇才覺得整個人舒服了不少,后面那讓人難堪的一處也不那么難受了。“賠償的話,晚上聯(lián)系我?!?/br>吳繼勇在心里嘟囔著,敢情這人有錢到,覺得給自己這張五十多萬的卡還有那塊表就不算賠償。左右也不吃虧,他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作者有話要說:老地方第41章周至VS吳繼勇【2】在外面吃了頓飯,吳繼勇才坐著公交車回了學校。現(xiàn)在這個宿舍只剩下他和陳生兩個人住,而柳俞喬已經搬出去了。他之前就不喜歡對方總是比他獲得更多的目光,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死基佬,他實在是心里膈應得慌。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吳繼勇更是覺得憋屈死了,他拿著那塊表泄憤般甩了甩,心情才好受了些。生氣歸生氣,臨睡前他得給自己抹藥。趁著陳生出去打水的工夫,吳繼勇兌了半盆溫水,揣著藥盒進了衛(wèi)生間,直接鎖上了門。回到宿舍,陳生想去上個廁所,他推了推門,發(fā)現(xiàn)門從里面鎖上了,不由皺起眉:“吳繼勇,你在做什么?”正準備將藥栓塞進后面的吳繼勇手一抖,藥膏蹭到了屁股蛋上,他惱怒地吼道:“急什么?我上完肯定就出去了?!?/br>說完又漲紅著臉將藥栓慢慢推了進去,最后嘶著聲弄出來,心里已經將周至千刀萬剮多次了。他出去時,陳生才邁進,順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吳繼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爬上了床,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給周至打電話。但是第二天叫醒他的不是鬧鐘,而是何淑的電話。吳繼勇有些煩悶地接起電話,將手放在額頭上,聲音沙啞地說:“又有什么事???”那邊的何淑卻不高興了:“有這么跟你媽說話的嗎?”剛剛睡醒的人并不想跟她耗,吳繼勇直入主題地說:“你又缺錢了?”何淑支吾了一會兒,算是回答了。吳繼勇不耐煩地問:“要多少?”“不多,就三萬。”“三萬?。 ?/br>吳繼勇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以至于坐起來的一瞬間頭都有些暈。“拜托,媽,你兒子我不是提款機好吧,你每半個月就問我要個萬八千的,我根本應付不來,要知道我現(xiàn)在是學生!我還要學習的好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何淑不滿意了,“你天天去那什么吧,里面都是些好吃好喝的,怎么會缺錢?肯定是傍上了好男人了吧。再說我是你媽哎,現(xiàn)在你都成年了,該是贍養(yǎng)我的時候了?!?/br>吳繼勇一下子就被氣笑了,且不說他雖然成年但還在讀書,大學學費并不便宜這件事,就說她母親天天花枝招展,半老徐娘了也不安分的樣子,哪里到需要他贍養(yǎng)的地步?怕不是不壓榨完他的最后一點骨血,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謂母子情分,在他這里簡直就是笑話。深吸了一口氣,吳繼勇揉著額角說:“我給你三萬,但我要求你兩個月內別給我打電話,我得給下學期攢學費呢?!?/br>何淑猶豫了一陣,但終究是沒抵過這立刻能得到的三萬元的誘惑,在電話里應了下來。吳繼勇掛了電話,心情很是煩悶,耐著性子給何淑轉了帳,便去衛(wèi)生間沖了個涼水澡,洗完出來直接打了個打噴嚏。他換了身sao包的夏裝,對著鏡子看了看,這才收拾好心情給周至打電話。響了幾聲,那邊人接了起來。“我是周至?!?/br>吳繼勇在電話這邊翻了個白眼:“我知道,我是吳繼勇,你什么時候有空,還要賠償我呢。”那邊的人頓了頓,然后輕輕笑了笑,說:“好,不過我今天突然多了一些事情?!?/br>吳繼勇警覺起來:“你不會不想賠償了吧?”“不是,”周至無奈地開口,“我晚上有個商業(yè)聚會?!?/br>“我去找你好了。”最終,周至讓吳繼勇在下午六點去新南飯店找他,到了就給他打電話。今天本就是周末,吳繼勇下午在網吧待了一陣,然后將專業(yè)課作業(yè)解決掉,哼著小曲就搭車去了新南飯店。到了門口,他果然被保安攔住了。吳繼勇不急不慢地掏出手機,剛剛翻到周至的電話,正準備打過去,就聽見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忍不住僵直了身體,有些不敢置信地回頭看,眼前出現(xiàn)的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這張臉吳繼勇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年少時,他就是那樣一個沉默又自卑的人,若不是因為同劉偉榮做朋友,他不會改變這么多,可是年少時的事卻如同一根針扎在他的心臟深處,看到劉偉榮的那一刻,他的胸腔密密麻麻地疼了起來。劉偉榮在對保安出示邀請函,他發(fā)覺到旁邊有人看著自己,不禁疑惑地看向一旁,對上了吳繼勇的眼睛。不得不說,如果讓吳繼勇十六歲以前的同學看到他,他們或許都認不出來這是誰,他與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