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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一扔,身后就有身穿白衣的侍女來奉上一壺新酒,用小玉杯給他斟酒。那侍女生得容顏甚美,一身白色的侍女服竟然被她穿得凹凸有致,別有一番風情,她緩緩的上前為洛星磊斟酒,沒留神卻踩到了自己的裙角腳下一滑,居然跌了一跤,一跤就跌到了洛星磊的膝頭。“尊座,奴婢該死!”那侍女漲紅了臉,迫不及待的就要爬起身來,結(jié)果就因為動作太猛,又再度跌了一跤,這一跤居然就跌到了洛星磊的懷中。這個時候任憑誰都看出來了,這哪里是不小心,分明是故意。身后的其他侍女都恨得直咬牙,暗罵賤人。然而洛星磊卻完全不生氣,女子純粹的幽香在他鼻尖環(huán)繞,他大笑一聲,伸手掐起女子下巴:“你說,該如何懲罰你呢?”侍女大喜,嬌滴滴的道:“任憑尊座處置!”她秀雅的容顏上飛起兩抹紅霞,竟然艷色逼人,連安天然都不得不承認此女確實有過人之處,難怪一向絕情絕性的尊座都動了心。從裴諾的角度看去,正好看清此女相貌。赫然又是熟人。這個身體江滄的表姐,江秀。裴諾眼見江秀就要嬌羞無比的縮入那賤人的懷中,再也忍無可忍,一把將手中的酒壺擲地,酒壺碎裂,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伴隨著他壓抑著怒火的聲音:“別碰他!”他一摔酒壺,響動何等之大。頓時舞姬也不跳舞了,琴師也不奏樂了,大家全都看著他。安天然見狀,連忙狠狠的瞪了裴諾一眼,這小子怎么這個時候發(fā)瘋,他惹怒了尊座被殺不要緊,關(guān)鍵是此人是自己帶進來的,萬一尊座怪罪到他頭上可如何是好。剛打算一把把這個臭氣熏天的女人掐死的洛星磊被這驀然一喝,手上的動作就停住了。江秀連忙趁此機會,縮入他的懷中。洛星磊就這樣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容顏清逸俊美的青年一步步向他走來。他啟唇,問道:“你是何人?”裴諾:“……!”這個賤人,是打算跟他玩失憶嗎?其實不是。洛星磊只是久未見師尊,腦子里師尊的形象還沒和江滄的形象換過來,下一秒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一把站起身來,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可憐他這樣突然一動作,剛才還縮在他懷里的江秀就立刻被掀翻了,她“??!”的叫了一聲,整個人以一種極不雅的姿勢趴在地上。然而此人根本就不在洛賤人的眼中,他愣愣的看著如今已經(jīng)長成,風姿初具的裴諾。情不自禁的喚了一聲:“師尊!”師尊,你怎么會來?師尊,你可知弟子尋你尋得好辛苦?師尊,你可知這五年弟子是怎么過來的?師尊,第一年弟子發(fā)了瘋的四處去尋你,第二年凡是聽到一點你的消息弟子就發(fā)了瘋的出去尋你。第三年弟子已經(jīng)不愿在聽到你的任何消息。第四年凡是提到你名字之人就會被弟子懲罰。第五年弟子躲在紫檀宮內(nèi)日日渾渾噩噩縱情聲色。師尊,弟子還以為你已不愿再來見弟子。一聲師尊,道盡了這五年來的思念與辛酸。然而安天然根本就體會不到,因為他早就被尊座的那一句:“師尊!”給驚呆了!尊座這是怎么了?難道終于瘋了?怎么對著江滄也胡亂喊師尊。而洛星磊之后的那句話也讓他安下心來。洛星磊停下腳步,露出了一個又輕又柔的笑容:“師尊,您又入弟子夢中了,您只有在夢中,才肯見弟子?!?/br>他竟然把眼前活生生的裴諾給當成是幻影迷夢了。安天然嘆息一聲,尊座這完全是走火入魔了啊!說不定心中還對當年殺了帝尊一事內(nèi)心有愧,居然胡言亂語起來。然而接下來裴諾的回答卻讓他更驚呆了!裴諾惡狠狠的道:“叫什么叫,洛星磊,這些年你過得挺好?。 ?/br>他不知道洛星磊這些年的苦,苦得修為又突飛猛進了,他只看到他夜夜笙歌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還有剛才的江秀……他要是不出聲,他是準備干什么?簡直是不像話!洛星磊聽到夢中一向?qū)λ淅涞谎圆徽Z的師尊突然對他說話了,微微一愣,繼而目光落到裴諾的發(fā)梢上、臉頰上、衣飾上。他狠狠的掐了一把,終于清醒過來,然而清醒過來是更大的狂喜與不可置信:“師尊?”不可置信甚至要勝過狂喜。裴諾板著一張臉根本就不想理睬他,徑自走到擺放著鮮果點心酒水的桌案旁坐了下去:“怎么?不歡迎我?”洛星磊聽他這樣一說,突然就從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了。柔情似水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慌亂的舞姬琴師,地下趴著的江秀,還有最為震驚張大嘴就合不上的安天然。一片狼藉。他伸出中指揉了揉太陽xue,吩咐道:“你等先行出去,此處之事若敢多言,休怪本尊無情!”舞姬侍女們得了吩咐,紛紛退去。江秀,江秀趴在地上摔斷了腰根本起不來,還是其他侍女一左一右的將她拉起。至于一切的始作俑者安天然,他只是捂了捂額頭,向洛星磊告罪一聲,也出去了。師尊?天??!這個世界是瘋了嗎?尊座這是瘋了嗎?閑雜人等如潮水般退得干干凈凈。洛星磊這才向裴諾走近,雙目落在他長大的師尊身上,綠眸閃過一絲掩飾不住的贊嘆:“師尊,這些年你都去了何方?”同樣的一句話,他跟江瀾問起來,卻截然不同。江瀾聲音柔婉,問起來是nongnong的擔憂。他聲音清冷微酥,問起來,就好像是在質(zhì)問?至少裴諾是這么覺得的,他看著旁邊的美酒佳肴,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冰涼的酒液灌入喉嚨,味道甘甜酥爽,然而再冰涼的酒液也壓抑不住他胸口騰騰燃燒的那股怒氣。這個賤人過得真好,看來已經(jīng)早把本尊忘在一邊了。他也說不清楚他到底在生什么氣,只是生氣,抑制不住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