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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起來,“我沒有偷息壤!我沒有!我要回去澆花,我在屋檐下種的小白花都要死了,你賠我!” 雖然她無理取鬧,但不聽還是說道,“那我賠你吧。” “你混蛋!”阿璃突然更加生氣了,“你坑了我還想走,跟他們說清楚,我沒有偷息壤,是你害我的,是你!” 不聽皺眉,“我沒害你,你不講道理?!?/br> “就是你,就是你……”阿璃死死拽著他的衣服大哭,“我不喜歡你了,我后悔了,后悔了九百九十九遍……” “為什么不是一千?” “不許插話!” “哦。”不聽一頓,捉了她的肩頭看她,“為什么不喜歡我!” 可阿璃完全醉酒狀態(tài)中,根本聽不見,“我遲早想要你的狗命?!?/br> 不聽:“……” “度云劫你這個(gè)人渣?!?/br> “哦——”不聽安心了,原來她不是在說他,而是那個(gè)面癱師叔。 不聽又是微微一頓,原來阿璃喜歡他。 喜歡那個(gè)師叔。 那個(gè)面癱有什么好的? 不聽不解,也不服氣,阿璃一定是個(gè)豬腦袋,竟會(huì)喜歡一座冰山。 阿璃還在痛哭,不聽的衣服都被她抓得皺巴巴了,還浸滿了淚水。 “我逃了五年,背著這口大鍋逃了五年,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可是吃不好睡不好,我、我……”阿璃大哭,“我都餓瘦了,胸都瘦沒了……我好慘……好慘啊……” 不聽:“……”他低頭看了一眼,還有的阿璃,不要哭了。 阿璃果然不哭了,可卻揪住他的衣服怒晃,“我要告訴師父你們欺負(fù)我!讓師父錘爆你們的腦殼子!讓你們不聽話!!” 說罷又哭了起來。 衣服已經(jīng)快被她扯爛了,但不聽生不起氣來。 阿璃在哭,難過極了。 他伸手抱住阿璃,緊緊抱著,低聲,“沒事,我在這?!?/br> 阿璃一愣,仿佛哭累了,她又趴回他的胸膛,這里真暖。 就是不夠軟。 嘻,沒她的軟。 她又撞了撞,確定了,這里沒她的軟!沒她的大! 不聽的胸口被她撞得砰砰響,仿佛將他當(dāng)成了一塊鐵板。 他頓時(shí)有些憂慮,阿璃的腦門不會(huì)磕出血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準(zhǔn)備回問月門啦。 明天沒有萬更。 第五十六章 終回問月門 阿璃醒來的時(shí)候覺得臉疼, 那種微微干裂的疼, 她懷疑在她睡覺的時(shí)候有人往她的臉上撒了一把鹽。 她抬手摸摸臉, 疼。 身邊似乎微有呼吸聲,阿璃一頓,猛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被窩里, 而被窩外面正盤腿坐著一個(gè)人,一手撐著下巴, 胳膊肘子抵著膝蓋,就這么看著自己。 除了不聽那個(gè)家伙會(huì)這么肆無忌憚爬她的床,還能有誰? 阿璃又急又氣又頭疼, 扯了扯被子往床角退,兇道, “不聽!” 不聽問道,“你渴不渴, 我給你拿水。” “你不許進(jìn)我房間!” “你拽著我不讓我走也不行嗎?可我總不能對你動(dòng)手,我打人很疼?!?/br> 阿璃回神, “我拽著你?”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不聽的衣服皺巴巴的, 還有幾道撕裂的痕跡。 這……她醉酒了? 酒量那么好的她怎么可能醉酒。 她小心問道,“除了拽你, 我還做了什么嗎?” 不聽想了想,攤開手要數(shù),阿璃立刻撲上去抓住他的手握了回去,肅色, “好了,不要說?!?/br> 一定很丟人,她不想對自己失去自信。 她是仙女,是仙女,是仙女。 “哦?!?/br> “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一會(huì)師叔要催我們上路了?!?/br> 不聽下了地去穿鞋,要出門了又回頭說道,“以后不要再哭了?!?/br> 阿璃微頓,“快出去?!?/br> 阿璃將他打發(fā)了出去,便去看鏡子,鏡子里的人雙眼紅腫,整張臉都憔悴極了。 昨晚她到底有多失態(tài)啊。 還好只有不聽知道。 不對,為什么讓不聽看見了她那種模樣。 她換衣服的時(shí)候又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 等等,她是不是還問了不聽什么十八禁的話? 把不聽的胸膛撞得咚咚響還嫌棄不夠軟的是不是她? 阿璃差點(diǎn)沒站穩(wěn),她還怎么去面對不聽? 羞死了! ——喝醉酒害死人,以后再也不要喝了。 阿璃洗漱完后狀態(tài)好了一些,正好沈家的人來敲門,讓她下樓吃早飯。 這會(huì)吳不守已經(jīng)起來,正和沈二叔聊得正好,見了阿璃說道,“小阿璃你醉酒了?” 阿璃的腦袋還有點(diǎn)昏沉,她說道,“有點(diǎn),沈二叔你這酒真烈?!?/br> 沈二叔笑道,“倒也不是太烈,是你酒量淺?!?/br> 阿璃說道,“我酒量可不淺,每回師門獎(jiǎng)勵(lì)的酒我一個(gè)人都能喝完,從來沒醉過?!?/br> 吳不守輕咳一聲,“其實(shí)……師叔們怕你年紀(jì)太小,喝酒不好,所以每次的酒,都兌了水?!?/br> “……”阿璃瞪大了眼,“兌多少?” “不多,三分之二?!?/br> 三分之二還不多???四舍五入那她喝的就是水! 阿璃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洋洋自得的好酒量竟然是假的,頓覺喪氣,“我為數(shù)不多能驕傲的東西就這么沒了。” 沈二叔笑道,“你就是阿璃吧?除了你度師叔,近百年來問月門天賦最高的弟子,作為修仙人,這就是你最引以為傲的東西,何必在意喝酒這件小事?!?/br> 阿璃輕嘆,“誰會(huì)嫌得意的事多呢。”她見不聽不在這,問道,“不聽呢?” 吳不守說道,“剛才見他出門了,是走了嗎?” “不會(huì),他不會(huì)走的?!?/br> 沈二叔問道,“那位少年看起來不像是修仙人?!?/br> 吳不守說道,“確實(shí)不是,他是滄瀾閣的三少主,厲不聽。” 說著他還下意識看了一眼四下,想必他不在附近,不然估計(jì)又要沖出來了。 阿璃說道,“師叔,以后你不要加那個(gè)姓,他不喜歡?!?/br> 吳不守略微一想,笑道,“好,是師叔疏忽了?!?/br> 沈二叔隱約覺得那少年的身世不一般,況且他也沒聽說過滄瀾閣有位三公子,大公子剛出生就死了,二公子體弱多病,何時(shí)多了個(gè)三公子? 他不過是去了深淵半月,滄瀾閣怎就發(fā)生了大事? 但出于禮貌,他沒有多問。 等用過早飯,一行人要上路了,不聽還是沒回來。 沈二叔還要押送煉器材料回去,便跟他們道別了,臨走前還跟阿璃說道,“日后有空便來我煉劍山莊玩吧,沈二叔帶你去酒窖喝真正的美酒。”末了他又加上一句,“不烈,喝不醉!” 阿璃差點(diǎn)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