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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就給沈秋成和晏權送粽子來了,她知道那兩個人事業(yè)上太忙,好不容易不工作了,又得在一起膩歪,能包粽子才是白天見鬼了。一伙同學在餐廳里有說有笑吵得熱火朝天,沈秋成不知道他們大清早連早飯都沒吃哪來的這么多的力氣,他正在煮粽子呢,突然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大笑——他拉開廚房的玻璃門,對他們說:“朋友們,你們也不看看時間,大早晨就這么鬧騰你們會被告擾民的?!?/br>“去去去——”李淳中根本沒客氣,直接懟了回去,“你們家這別墅周圍哪來的民,更別說擾民,你覺得怕擾了你的晏權就直說唄,我們能笑話你是怎么的?冠冕堂皇的干毛?”“……”沈秋成瞪了李淳中一眼,皺了下鼻子,冷哼道,“就他媽你屁話多?!?/br>李淳中也沖沈秋成呲牙。沈秋成煮好粽子,和牛奶面包白粥一起端了出來,剛準備坐下,就看到晏權臉色又冷又黑又臭,整個人衣冠楚楚,甚至連寶藍色的條紋領帶都打理得整整齊齊——他連看都沒看餐廳里的一群人,帶著一股冷空氣飄過餐廳,飄進廚房,喝了一杯熱水,繼而飄了出來。“你不吃點再走???”沈秋成問。整個餐廳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齊刷刷地看向晏權。晏權腳步一頓,視線落向餐桌,掃視過后,抬眼問:“粽子是你包的嗎?”仔細回想了一下,又道:“你好像沒包過吧?”“當然不是我啊,早晨侯阿姨送的?!鄙蚯锍煽焖俳忾_一個粽子,放進空碗中,灑了一些糖,“來吃一個吧,但是早晨你不能吃太多的糯米,胃不好,消化不了?!?/br>晏權本來想說,是你包的我就吃,不是你包的我吃它干嗎?不過看沈秋成親自給他剝開,還囑咐了一句,瞬間就幸福得冒泡了……不是你包的,是你剝的,我也吃了吧……沈秋成身旁坐著一個男同學,男人還在傻乎乎地看著晏權,晏權咂咂嘴,兇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滾一邊去。那人立刻望而生畏,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別的地方坐去了。現(xiàn)在沈秋成和晏權住在一起,而且時間不短了,關系如何沈秋成從未明言過,但晏權對沈秋成的心思天地可表,都尼瑪快閃瞎了他等單身狗的狗眼了……晏權坐到沈秋成旁邊,沖著沈秋成擺出各式各樣的笑容??吹弥車娜藗円汇兑汇兜?,晏權眉眼間一如初見時的飛揚跋扈、高傲凌人,但面對沈秋成的時候,又匪夷所思的柔軟……媽的,一定是吃粽子的方式不對導致視覺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問題!沈秋成用勺子把粽子割開幾塊,又輕輕灑了一層白糖,放到晏權的面前,斜了他一眼,“你傻笑個沒完干什么?快吃吧?!?/br>“我天天都傻笑啊,你今天才知道?”說著又湊近一些,眼笑眉飛的。沈秋成也沖晏權笑了一下,隨即又斂了回去,“行了,快吃吧,別回去晚了又鬧得人仰馬翻的。”之前晏權被召喚回京,白天纏了他一白天,大晚上才過去,險些把晏權外公秦老爺子心臟病氣出來。晏權牽起沈秋成的一只手,然后整個人抱了上去,滿面春風地貼近沈秋成的臉頰,“你喂我。”眾人:“……”尷尬,尷尬,真他媽叫一個尷尬!沈秋成自顧自單手吃著面包,聽到晏權的話側目而視,研究對方的神情。充滿渴望、充滿熱情、灼灼的眼神……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所以……故意的?沈秋成無奈地笑了一下,微微搖頭——這個動作給看得晏權頓時xiele氣,松開手沒精打采地轉過臉,一聲不吭。沈秋成余光瞟了眼,輕嘆了一口氣,將剩下的半塊面包放進碟子里,伸手端過碗,用勺子在碗邊碾了幾下,舀了一勺,屈起食指勾過晏權的下巴,在他目不轉睛地注視下,面無表情的,把一勺甜到入骨的粽子塞進他的嘴里。眾人:“?。。。?!”媽的這慘不忍睹血淋淋的畫面??!晏權的臉上又綻開笑容,比之前更燦亮百倍。沈秋成干凈利索地喂了晏權整整一個粽子,晏權眉眼唇齒之間無不漾著層層疊疊的笑意,整個人都快要開花了,沈秋成忍俊不禁地低聲說:“十一口,準備一千一百萬吧,第一公子?!?/br>晏權先是愣了一下,嘟囔著說:“坐地起價???怎么漲到一百萬了?”隨即嗤嗤笑了起來,“給給給,只要我能給得起,你要多少我都給?!?/br>眾人:“……”太喪心病狂了!“來一杯牛奶嗎?”沈秋成問。“不了,你喝吧,吃太多開車太難受了。”晏權起身對大家微笑告別,他當下心情大好,與之前進來時的冷面閻羅簡直判若兩人。沈秋成將晏權送到門口——從進了廚房,他的手就沒被晏權松開過。沈秋成打開了大門,剛準備說一句“慢點開車”,一個字都沒發(fā)出聲呢,晏權就撲了過來,沈秋成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抱住了他,兩個人險些雙雙摔倒在地。就這樣沈秋成還腳下一個趔趄。“你這是干什么???”沈秋成在晏權的耳邊輕輕說。晏權牢牢地抱住他,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我不想走。”沈秋成忍不住笑了出來。“一想到好幾天都見不到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覺得生不如死了。”“哎呀,好了?!鄙蚯锍奢p聲說,“不要再撒嬌了,你這個樣子會嚇死我同學們的,你看他們都在看你呢——”一聽到這個話,晏權更不滿了,嘟囔道:“誰管他們是哪根蔥?!?/br>最后晏權依依不舍地索了個吻,才更加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送走了晏權,沈秋成關好了大門,走回了餐廳,神情上來看一如往昔,沒什么情緒上的變化。唐岑咽了一口唾沫,說:“可怕?!?/br>“可怕1”“可怕2”……“可怕10086”李淳中打了個寒戰(zhàn),不可思議地說:“瑟瑟發(fā)抖。”“瑟瑟發(fā)抖1”“瑟瑟發(fā)抖2”……沈秋成:“………………”沈秋成去廚房給大家省粥的時候,餐廳里響起此起彼伏的討論聲。話題反反復復不過兩個——“這年頭是不是帥男人都是gay?”“他倆誰上誰下?”第一個問題只是感慨而已,第二問題才是爭論的中心。沈秋成回來,未踏進餐廳就聽到一嗓子嚎叫,“秉承著勢力更大的在上,年紀小的在下的原則,投晏權壓秋成一票!”接著又是另一嗓子:“滾一邊去,你看他倆那樣,秋成寵著晏權,你沒看出來???秉承著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