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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據(jù)說他們一本正經地搞基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9

分卷閱讀99

    手機響了起來。

晏權挑起視線眺望著,當他看到來電顯示,嘴角立刻就跨了下來!

最近他和沈秋成生意上都忙得不可開交,好不容易有和秋成共進晚餐的美好時光,又要被這個幾萬瓦的燈泡給毀于一旦了。

媽的,好氣哦!

“——真的假的?。繘]想到你們兩個這么時髦?伯父伯母知道還不打死你們啊——”

晏權停下筷子,豎起耳朵仔細聽沈秋成的通話。

沈秋成:“行啊……咱們兩這關系誰跟誰?”

晏權:好氣qaq秋成是我的qaq

沈秋成:“肯定的啊,那天只要你一句話,我肯定指哪打哪啊……”

晏權:老子都恨不得打個板兒把秋成成供起來,舍不得讓他挨一點兒累,哪個挨千刀的敢指使我家秋成啊不要命了!老子要搞死他搞死他搞死他搞死他!(╯‵□′)╯︵┻━┻

“嗯?他啊——”沈秋成終于將精力從電話轉移到了晏權身上,輕輕將電話撤開一點距離,問道:“下月6號是淳中的婚禮,那兩天你有時間嗎?”

有個毛!媽個雞!晏權剛要罵,就聽到沈秋成接著說:“我要去做伴郎,你去嗎?”

晏權立刻從善如流地扯出一個標準的微笑:“6號嗎?我有時間啊,秋成,我要跟你一起去~”

開玩笑,他怎么能錯過西服py的秋成?!更何況伴郎啊,以他家秋成的身型外貌,還不得招一腦袋蜂引一屁股蝶?是時候再宣誓一波主權了!握拳!

沈秋成點了下頭,重新講起電話:“小權說他有時間,會跟我一起?!?/br>
不知道電話對面講了什么,沈秋成咧開嘴哈哈笑了起來。

晏權:秋成跟別人有說有笑的qaq好想殺人哦qaq好氣好氣好氣啊qaq

掛了電話,沈秋成提起筷子,看著晏權一臉的郁郁寡歡,就忍不住抿唇笑,“小權,知道淳中最后說了什么嗎?”

晏權扁嘴:“什么啊……”

“他說讓你去做伴娘啊哈哈哈哈哈——”

晏權立刻大聲“呸!”了一聲,罵道:“找死吧!”

沈秋成盯著晏權氣呼呼的樣子,嘴角的幅度越來越大,給晏權夾了一筷子蝦rou,“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淳中可沒說這種話,他是想讓我問你要不要也一起當伴郎,不過后來他又說,讓你也當伴郎的話,你肯定有得是辦法讓他們的婚禮變成我們的婚禮?!?/br>
晏權立刻笑了起來,微微抬了抬下巴,得意洋洋地說:“這話說的沒毛??!”

這句話倒是讓沈秋成聽到心里去了,他注視了晏權幾分鐘,才問道:“小權,你真的想要一個婚禮嗎?”

晏權愣了一下,提著筷子連忙擺手:“別別別,我可沒說,咱們兩個大男人在一起還辦什么婚禮啊——”說著他突然壞笑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輕佻地勾起坐在餐桌對面的沈秋成的下巴,“不對啊,聽你的意思,你想當我的新娘嗎?”

沈秋成看著晏權,嗤笑了一聲,拍掉了對方的手,“你總想占這些嘴上的便宜干什么啊?!?/br>
晏權揩了一下鼻尖,輕挑眉峰又得意又挑釁地說:“嘴上的便宜怎么了?看不起?那你叫我一句‘老公’聽聽?。 ?/br>
沈秋成一邊無奈地搖頭一邊無奈地笑。

唉,床上見真章的東西非要占嘴上便宜……小權還真是可愛啊╮(╯▽╰)╭

睡前晏權非要拽著沈秋成一起泡澡,而且不知死活的把水溫調的很高。

“真熱?!鄙蚯锍梢徊冗M浴缸立刻反饋出來。

“有沒有桑拿的感覺?”晏權歡快的搓泡沫。

沈秋成毫不客氣的否認:“沒有。”

晏權:“……”

白蒙蒙的熱氣在整個浴室蒸騰,晏權向前靠去,微壓著沈秋成的身子擰開水龍頭沖了沖滿是泡沫的手,坐了回去揉眼睛,“看不清的感覺真不好。”

“看不清?”沈秋成頓時警惕,“怎么個看不清法?”

晏權繼續(xù)搓揉眼睛,“好像近視。”

沈秋成抓住晏權的胳膊,扯了過來,“我看看?!?/br>
泛紅的眼眶,閃亮的黑眸,除了美之外沈秋成沒看出來任何東西。

但還是一臉無奈地說:“果然那些眼藥水不好用,估計是你以前去痛片吃太多了,腎臟不太好了,唉,小權啊!”

晏權立刻抱了上去,“啊,秋成秋成~我肯定戒了!從明天開始我就戒!我不想再聽到你因為我嘆氣了qaq”

沈秋成笑了一下,晏權放開了沈秋成,也笑嘻嘻地與他對視著。

沈秋成松開晏權的胳膊,目光略略一掃,卻定住了。

越來越清晰的深紅色痕跡,是什么?為什么以前從來沒見過呢?

晏權順著沈秋成的視線低頭看去,吹了個口哨,笑了,“這桑拿真牛逼,竟然把這些都蒸出來了,我還以為無緣再見呢?!?/br>
沈秋成伸出指尖,觸碰了一下,見晏權沒反應,問道:“不疼?”

“當然不疼啦。”晏權又搓起泡沫,“都多少年了。”

沈秋成不疾不徐的說:“我怎么從未聽說過不可一世的第一公子原來有自殘傾向?”

晏權滿手的泡沫拍向沈秋成的胸膛,挑眉一笑,“自殺都是輕的,自殘算個屁?!?/br>
“你干什么去了?”沈秋成瞪著晏權。

晏權定定地看著沈秋成,“你真的想知道?”

沈秋成挑了挑眉。

晏權輕描淡寫地說:“戒毒啊?!?/br>
“戒毒?你……多大的時候?”

晏權微微仰頭,露出性感的喉結,回憶,“大概十六。”

沈秋成皺起眉,他突然明白了當年在袁嵐故居的時候,晏權為什么聞到那些人吸白丨粉突然一反常態(tài)——“小小年紀的,你瘋了吧?”

“你說的對,那時候跟真瘋子也沒什么區(qū)別?!标虣嗬^續(xù)在沈秋成的皮膚上搓沫,“我被外公扔進精神病院戒毒呢,周圍晃悠的都是真正意義上的瘋子,每天歇斯底里,又哭又笑又叫又喊,我跟他們玩的可好了,連犯起癮來的癥狀都差不多?!?/br>
“你也又哭又笑?”沈秋成問。

晏權頗有趣味的眨眨眼,“我不哭,只笑?!?/br>
“你那么小,怎么染上的?”

晏權聳聳肩,“被害的——在國外那幾年太囂張了,他們真的差點害死我——要不是我meimei對我又跪又求的,可能我至今都戒不下來的吧?!?/br>
沈秋成看了晏權一眼,淡淡的說,“很痛苦吧?!?/br>
晏權笑了一下,又倒了一些沐浴液,側身站起蹭到沈秋成身后,給他輕輕的搓背,“當時有個哥們兒跟我一起戒毒,他一直接受電擊,開始總是失憶,最后精神錯亂自殺了?!?/br>
“他有句名言——沒戒過毒的人永遠不知道這世界上最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