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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自己不打算坐牢了?”夏實好似品嘗咖啡的興趣更大,低頭抿了口道:“我今晚很忙,如果不說重點就別浪費我時間?!?/br>“其實坐牢不坐牢也沒什么,因為我已經(jīng)是腦瘤晚期,可以保外就醫(yī)?!绷侄髌届o地回答:“昨天體檢時我以為你是發(fā)現(xiàn)這點才有些緊張,沒想你卻劍走偏鋒去驗了過敏源?!?/br>“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是走訪了所有可能認識你……認識林恩的人,聽到她小時候的事,莫名靈機一動?!毕膶嵳f道。“為什么夏警官這么肯定,我是假冒的林恩呢?”林恩問道。“因為實施已經(jīng)證明殺害秦風橋的人是她,可你的眼睛……抱歉,我見過太多殺人犯的眼睛了,你沒有殺意?!毕膶嵳f:“更何況林正道一副大義凜然的態(tài)度欣然承認一切,不符合他東躲西藏這么多年的決絕?!?/br>林恩笑了下:”其實我叫林希,和林恩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愿意抵罪只因為自己的確沒多久好活,而且爸爸和jiejie都待我不錯?!?/br>夏實說:“那你就改嘴硬到底,現(xiàn)在怎么改變主意?”林恩,不,應該說是林希笑意苦澀:“生這個病已經(jīng)好幾年了,做過兩次手術(shù),卻還是一步步走向死亡,其實我挺怕死的,在法庭上聽到jiejie所做的事、想到她帶給別人的死亡,有種很難形容的感覺……而我現(xiàn)在對你說出來,是怕她一錯再錯……因為來中國前她給我打過最后次電話,跟我講如果秦深覺得他這回能夠大獲全勝、那就大錯特錯了,我左思右想,jiejie根本沒有機會扭轉(zhuǎn)案情,那只可能是……”夏實聽到這里,漸漸放下手中咖啡,猛地站起身來。——不知名的倉庫里面仍舊鬼影重重。沈牧靠著墻壁,在真正的林恩面前努力維持思緒的鎮(zhèn)定。反倒是林恩顯得很激動,玩弄著手里的槍罵道:“我整容、更名改姓,用其他人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年也見不到爸爸幾次,全都是拜秦家所賜,問我為什么要接近你?你猜呢?秦深那家伙警惕性太高,可惜軟肋也真明顯!”“就算你殺了我,他也不會傻乎乎前來。”沈牧平靜地說:“但凡用腦子一想,就知道獨自見你,你也沒可能放了我,只可能多搭上他的命而已?!?/br>林恩美艷的臉露出冷笑:“腦子?我七年前就知道,戀愛的人是沒有腦子的!”“你就那么恨秦深嗎?在所有的來龍去脈中,他都是最無辜的?!鄙蚰潦掷锇底詣幼?,嘴里也沒停下勸說。“無辜?如果不是他勾引他哥,風橋怎么會走上這條歪路?!”林恩提起這些,仍舊氣到渾身發(fā)抖。“勾引……你真該聽聽庭審,秦風橋在美國留學時就有多名同性玩伴,你真不知道嗎,還是刻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以至于把自己都騙了?”沈牧瞪著眼睛質(zhì)問:“他不過就是個無恥騙婚的同性戀?!?/br>結(jié)果下一刻,林恩就拿著槍托狠狠砸在他的頭上。由于擦破了皮,血頃刻就滲了出來。沈牧努力調(diào)整呼吸。林恩惱怒:“你是不會理解我的感覺的!該死的是秦深,不是風橋,若不是當年失手——”她講到這里,又露出淡漠的笑意:“放心,在秦深來之前我不會動你,我要讓你們看著彼此死去,品嘗下我當初的痛苦,想想明天法庭發(fā)布判決時你們兩個都無法到場,那該有多美妙?!?/br>“沒想到這個年代還有貍貓換太子的事,你爸爸為了你也算是付出一切,你這么沖動,他會失望的。”沈牧抬眸說道。林恩的臉僵了下,走神沒回答。沈牧皺眉:“放棄吧,不管是為了你爸,還是為了給你頂罪的姑娘?!?/br>“算了?”林恩哼道:“從你進到這里的時候,就注定好結(jié)局?!?/br>她說完便拎著槍轉(zhuǎn)身朝外走。完全沒有料到,本該被牢牢捆綁的沈牧竟然空出了手,幾乎來不及矯情的猶豫,便直起身子猛撲上去,因著仍被捆住的腳腕而按著林恩一起倒下。沉悶的槍聲即刻響起。——秦深開著車在馬路上飛馳,英俊的臉已經(jīng)不剩血色,眼神空洞到仿佛下一秒便要撞出馬路似的失控。然而衣兜里不停響起的手機又成了來自現(xiàn)實的聲音,不停地召喚著他的神志。不耐煩的秦深看到是夏實的號碼,才接通藍牙耳機:“喂?”“你在哪?”夏實急問。“在家。”秦深撒謊。“放屁,我就在你家門口!”夏實顧不得文雅,兇巴巴地罵完便直言:“被我們從美國引渡回來的林恩是假的!真的還流竄在外,很可能對你和沈牧造成傷害,你倆現(xiàn)在立刻來見我!““什么?”秦深怔愣了下,終于在路邊停下轎車,明白了給自己發(fā)短信的人到底是誰。夏實非常敏感:“是不是出事了,你人呢?”秦深沉默,本來就亂七八糟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似的。夏實開始著急:“別做錯誤的選擇,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你要相信我和受過專業(yè)訓練的武警,絕對比你好使!告訴我的位置,立刻、馬上!”——血淌得到處都是,浸濕了沈牧的牛仔褲。他慌張地拖著林恩躲到貨箱背后,躲避著進門口越靠越近的腳步,同時哆哆嗦嗦地去解腳上的繩索。由于擅長野外生存,對各種繩結(jié)都頗有研究,剛剛才有機會獲得自由。但現(xiàn)在幸運之神很可能已經(jīng)遠走了。“許桐?你在嗎?”是吳光的聲音。沈牧咽了下口水,非常緊張地撿起地上的槍。他當然和很多同性一樣喜歡這類東西,但從前并未摸過真的,全部都是紙上談兵。真不知因走火而倒下的林恩怎樣了。沈牧沒有勇氣去扭頭觀察,他必須憑借本能做選擇。到底還有沒有別人守在附近?如果秦深趕來,危險已經(jīng)消失了嗎?不、不能猶豫!沈牧但凡想到秦深有可能再入虎口,靈魂就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似的,在吳光拐過來的剎那,便抬手毫不猶豫地再開了槍。子彈飛出的瞬間,血就從吳光被打穿的臉上冒出來。原來生命是這般脆弱的東西。沈牧張大嘴巴呼吸,卻呼不出氣,他踢開繩索摸著箱子站起來,還來不及擺脫吳光那惡鬼般的表情,便再度聽到人聲。有些閘一旦打開就關(guān)不住了。沈牧又舉起槍準備射擊,沒想伴隨而來的卻是此起彼伏的呼叫。他甚至還沒來及看清楚狀況,就被幾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沖過來按住,奪走手上的武器。原來是警察啊……沈牧失力地喘息出來,全身都濕冷至極,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