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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小滿足一下蠢作者的yy,望諸君高興。小劇場:葉盞:喂,偽君子,你在想什么?又在想你家?guī)熥饐幔?/br>顧瑾:不是,想其他男人。葉盞:什么!你有野男人了?顧瑾(一拳揍飛):我在想那個偷偷摸摸跟我?guī)熥鹬v話的是誰。顧青辭:-_-||第9章回夢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劃過那羊脂美玉般的肌膚,劃過白皙無暇的脖頸之時,覆身吻住那人,讓他因為親吻而暈紅了雙眼,因為親吻身上爬滿潮紅,因為親吻任他為所欲為,看著那人明明想拒絕卻只能被人禁錮在懷中,紗幔重疊之間,忍不住狠狠欺負他。而當那人睜開雙眼,一雙血紅的眸子冷冷清清的看著他時,他驟然驚醒。“師尊…”顧瑾驚的從床上坐起,低頭一看,床榻濡濕一片。夢中的情景還栩栩如生,幾乎讓他以為是真的。那個人是師尊。顧瑾臉色煞白,第一次對于獨自一人一個洞府有著無比的慶幸。雖然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也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第一反應便是一定不能讓師尊知曉。他為什么會做這樣荒誕的夢,師尊知道了一定會嫌惡他的,顧瑾慌慌張張的將被褥收起,換了一身干凈的道袍。紛亂的心思攪亂了一次清水,也驚動了潛藏在深處的魚兒。顧瑾自知事以來從未有過如此的失態(tài),無論是幼時第一次被顧青辭責罰,還是上次臨近生死邊緣,對于他而言都不是那么嚴重,唯有這一次,他感覺他仿佛踏在刀山火海之上,一個不小心就會墜落萬丈深淵。“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他坐于石桌之前提筆謄寫日常的道德經(jīng),試圖平心靜氣。筆尖不經(jīng)意掃過,墨跡在紙上暈染開來,將原本蒼勁有力,亦濃亦纖的文字覆蓋成一團。這般糟蹋了數(shù)張宣紙后,顧瑾最終還是放下了筆。他靜不下來。腦海里無時無刻都是師尊的身影,師尊教他習字的模樣,師尊教他練劍的模樣……可是他卻連這洞府都不敢出,他現(xiàn)在的模樣一定卑鄙極了吧,心中臉上皆是邪念。他原本以為那不過是仰慕之意,是師徒之情。不由自主的又憶起夢中之景,那雙血紅的眸子一閃而過。那個人不是師尊。那是誰,師尊不可能有著那樣的血瞳,只有魔,只有魔才會是血紅的雙瞳。電光火石之間,未曾細想,昨日闖入深林之景被他回憶起來。比夢中之景旖旎似幻的畫面一幕一幕浮現(xiàn)。脖頸完美的曲線,漂亮的蝴蝶骨,鎖骨下可小巧的紅痣…他竟然偷窺了師尊沐浴。顧瑾倒抽一口氣,隨而更令他覺得自己不堪的是,只是回憶,他早上作亂的地方分明又ying了起來,羞恥與脹痛讓他手足無措。分不清到底是心魔作祟還是他自己本來有著邪惡的yu念,顧瑾索性不去管那個地方,師尊沐浴之景已不敢回想,只得努力回憶最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記憶仿佛出現(xiàn)斷層一般,從他偷窺師尊以后變成一片空白。那他是怎么回來自己洞府的?自己走回來的?還是師尊送他回來的?想到后一種可能,他突然全身發(fā)冷,剛才的遐思統(tǒng)統(tǒng)丟于腦后。也是,師尊那么強大,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師尊一定發(fā)現(xiàn)了他,看見了他丑陋的樣子。什么旖旎,什么春-色,被拋之腦后,顧瑾一刻都坐不住了。匆匆忙忙像孩童一般奔了出去,卻又在只剩下一步要踏入洗塵洞時停住腳步。他低頭理了理衣襟,摸了摸兩鬢,確認沒有落下的發(fā)絲之后才抬起手欲進去。師尊會怎么待他。會將他逐出師門嗎?還是會殺了他。一個又一個糟糕的念頭冒了出來,剛鼓起的勇氣頓時煙消云散,明明只有一步之遙,卻仿佛跨了千年。“咳…咳,顧瑾,你站在門口有何事嗎?”清冷的聲音從洗塵洞里傳出來,只是比起往日多了幾分沙啞。顧青辭早就發(fā)現(xiàn)顧瑾了,等了許久也不見人進來,只好出聲詢問。“弟子…弟子…”顧瑾走進去,見到顧清辭在床榻之上打坐,只是膚色如紙,嘴唇也少了幾分血色,眉目里滿是疲倦。墨發(fā)黑瞳,和夢中之景截然不同。顧瑾本不知應如何回稟師尊,見到顧青辭這般模樣又是一驚。連忙問:“師尊你怎么了?”“無妨,昨日一天未指點你的修煉,不知有沒有耽誤,你若是有什么問題,今日皆提出來吧,過幾日我要閉關?!鳖櫱噢o垂下眼簾,并未解釋,只是岔開話題輕描淡寫的說。“閉關!師尊怎么突然要閉關?”顧瑾驚疑的問。從師尊的神色上看不出來對他的嫌惡,這是不是說明,師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也許昨日他是自己回去的。可是師尊突然的閉關,和他有關系嗎?還是說師尊并不想提及這件事,借著閉關回避他呢!“近來若有感悟,想閉關鞏固一下修為,你還有何事嗎?”顧青辭神色有些不自然,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顧瑾心里一動。說道:“師尊,昨日弟子…”話未說完便被顧青辭打斷?!白蛉毡咀鹩惺虏辉诙锤鸬枚鄦??!?/br>“是?!睅熥鹨?guī)避昨日之事的話題和往年一模一樣,并不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顧瑾確定自己昨日偷窺之事未被師尊知曉之后松了口氣,暫時忽略這件事,上前向顧青辭提出一些修煉上的問題。顧青辭的閉關比顧瑾想象的還匆忙一點,而這一閉,就閉了三年。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于顧青辭不過是舉手抬足的一瞬,而對于顧瑾,則是入骨相思。三年讓顧瑾清醒,徹徹底底的意識到對師尊的感情,不可言說的不論之戀。本應該被沉的心在不斷想念和猜測中又火熱起來。從來都不是師徒之情,而是傾慕之意。他傾慕師尊,心悅師尊,更想得到師尊同樣的回應。他想抱住那個皚如天上雪,皎若云間月的師尊。管他什么世俗倫理,只要讓師尊眼里只有他,就應當如此。故而他更加勤奮的修煉,即使如此,他與師尊依舊還差的太遠了,他不應當是師尊身后的弱者,他要變得更強。他開始慶幸?guī)熥鹄淅涞男宰?,不會輕易去給尋個伴侶,他還有時間去追上師尊的腳步。他又有些擔心這次師尊突兀的閉關,閉關前師尊的臉色并不好,不像是有所突破,更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連忙暗自否認,師尊化神期的修為還會受什么傷,關心則亂,他告誡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