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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村鎮(zhèn),好多師兄弟們都忙著與魔修作戰(zhàn),為了防止北陵國邊境這么重要的地方失守,我隨師兄弟們來到度牧城查探情況,本來我?guī)熥鹈髌降廊司陀X得此事有古怪,魔修近來已經(jīng)殺了不少凡人了,所以我們足足來了一名金丹長老四十名筑基期的弟子,結(jié)果…”前面一些語句白歡說的還算清晰,可是說道此處也是紅了眼,哽咽著說不下去了。“你們正好遇見了魔修?”顧青辭皺著眉頭問道,一名金丹長老四十名筑基弟子確實不少了,魔修至少要有名元嬰長老出動才能做出如今這血流成河之景。“是的…也不知何故,魔修與我們到達的時間是相同的,我們前來度牧城的時候魔修還未屠城,我們沒有尋到之前的駐守弟子的消息,結(jié)果那日晚上,來了一個元嬰期的大魔和數(shù)名金丹期的魔修趁著我們毫無防備就殺了數(shù)千百姓,那元嬰老魔實在太厲害,長老根本敵不過,我是諸位師兄中最小的,長老希望我能把消息帶回宗門所以特地給了我保命法寶假裝假死才幸存下來?!?/br>“你的其他同門全部遇害了…”顧瑾不忍的問。白歡點了點頭,以手掩面,小聲的啜泣著。“你可還記得那些魔修的特征?”顧青辭心底越來越沉,白歡所言…魔修與其到達時間是相同的…太虛宗也出了內(nèi)鬼。糟糕,希望云霄宮不要有事…這一路的古怪,應當是有人把他的行程也泄露了才是。白歡猛的吸了一口氣,勉強壓制住難過的情緒。“記得的,我正要把這些訊息傳給宗門。如今想必我也一時難以回到太虛宗,只期望有來調(diào)查的師兄才好。”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看了看衣冠楚楚的三人?!澳銈冊葡鰧m也是為了魔修而來嗎?”顧青辭點了點頭,指了指顧瑾。“他是凌云真人座下弟子顧瑾?!?/br>白歡驚訝的看了看顧瑾。“你便是顧瑾嗎,久仰。”顧瑾沒想到太虛宗也知道他的名字,謙虛的說:“哪有什么仰不仰的?!?/br>白歡搖了搖頭?!罢崎T師叔說你是凌云老祖的弟子,天資聰穎,是這一代最杰出的弟子了。”聽聞顧瑾的名字后,白歡也徹底放下心來,說起那魔修的特征來。“我聽為首的那魔修被稱之為岐羅長老,紅發(fā)鬼面具,他們把城中所有人都殺了,還在城里待了好幾天確定沒有活口了才離去。”顧瑾把白歡腿上的尸毒全部逼了出來,只是那條腿受傷太嚴重,怕是以后也難完全恢復了。岐羅…顧青辭拂了拂衣袖,臉上已是有控制不住的怒意了。他當年屠盡大魔,獨留了這么一個看著最無害的魔修,當初岐羅跑的太快,沒被卷入其中。“師尊?!鳖欒读顺端囊滦浒矒崴?。顧青辭眼眸紅了又黑,黑又轉(zhuǎn)紅,情緒幾欲控制不住,魔修…一個都不該留…他對著顧瑾說:“岐羅擅長布織幻象,修為并不高,但是對于旁門左道頗有研究?!?/br>“對了…他們提到了什么大陣,我沒聽清楚,但好像就是他們殺這么多人的緣故。”白歡補充道。“浮夸魔尊登上魔尊之位后魔道收斂了不少,只是他最近收了個爐鼎,聽說那爐鼎艷麗無雙,只是根基差了點,浮夸魔尊還想以百魂之法為其結(jié)丹,如今魔道又有人蠢蠢欲動,借此肆虐橫行?!?/br>花湘子那張妖孽臉在顧青辭腦海里閃現(xiàn)。爐鼎…爐鼎…顧青辭閉起眼睛回憶著…顧青辭問:“你可聽你的師兄說過魔尊身邊的那個出名的爐鼎?!?/br>白歡歪著頭想了想。“爐鼎啊…浮夸魔尊的爐鼎…我只聽師兄們說過,浮夸魔尊身邊時常跟著一個白發(fā)妖艷男子,那男子修為好像很低,有幾次都要被師兄們抓到了,最后還是逃了出去?!?/br>顧瑾猛地瞪大眼睛,這樣的描述除了宿夭還會是誰,連忙問道:“那…那個白發(fā)妖艷男子可還有什么具體的消息,可有姓名?”白歡有些不確定的回答?!拔衣爭熜终f那個人喜歡穿紅衣,名字…名字好像是…”白歡的話未說完,一道黑光從屋外射入,直直的插入了白歡的喉嚨…萬山驚恐的摸向白歡的鼻息,對著顧瑾顫抖的說:“老祖…他死了…”白歡軟軟的倒在顧青辭懷中,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少年竟被人一招殺害。顧青辭臉色青黑,果然還有魔修潛在這度牧城里。顧瑾連忙轉(zhuǎn)身,朝著屋外看去,可是又擔心是別人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遲疑的看了一眼顧青辭。顧青辭朝著他搖了搖頭。“去看看吧,我沒事,一定要小心。”再三確認顧青辭不會有問題之后顧瑾才追了出去。待得顧瑾追出去以后,顧青辭的雙眸再也忍不住泛紅,低低的喊出一個名字,宿夭…顧瑾循著那氣息直接出了度牧城又追了好遠,離度牧城越遠顧瑾漸漸覺得古怪,身邊的場景也有些奇怪。穿過城外的官道之后竟出現(xiàn)了亂葬崗的景象。枯藤老樹上歇著陰森的黑鴉,成片的墳頭散布在荒郊之中,隨處可見的白骨埋在黑紅的泥土里面。這熟悉的場景,顧瑾忍不住低喚道:“宿夭,宿夭。”顧瑾擔心有詐已經(jīng)不敢向著前走了,狂風呼嘯之間,一股兇惡的魔氣朝著他吹來。“你是誰!”顧瑾警惕問。“嘻嘻嘻…你認識宿夭啊,宿夭可是我們魔尊大人最寵愛的男寵呢?!币坏兰饧毜穆曇繇懫?,顧瑾面前出現(xiàn)一個紅發(fā)鬼面具的魔修,那魔修佝僂著身形,顯得有些老態(tài)。即使是看不透他的修為,自覺讓顧瑾肯定著這是岐羅。元嬰期的修者,顧瑾沒想硬碰硬,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伺機逃脫。岐羅揮了揮暗紅的長袖,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傲柙评献孀畹靡獾牡茏影。业冗@一天好久了。”顧瑾摸不清這魔修想做何事,只覺那笑聲分外刺耳。“別人都叫你顧瑾,其實…你的真名應該是傅瑜才是…嘻嘻嘻?!贬_繞著顧瑾轉(zhuǎn)著,一副得意杰作的樣子?!澳闶遣皇菓摳兄x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會有今天?!?/br>“你!”顧瑾恨恨的看著他,幾乎要忍不住出手。這老魔是要引他動怒么,顧瑾反復握了握手中的靈希劍,目不轉(zhuǎn)睛的盯住岐羅。“噓!”岐羅把食指放在面前,雙手朝著天空一掀,周圍的場景猛地變幻。原本就陰暗的天空變幻成無邊的黑夜,沒有星星,也沒有月光,寂靜的讓人喘息不過氣來。岐羅突然消失,顧瑾站在一座雕梁畫棟的府邸門口,朱漆大門緊閉著,只有兩個兇神惡煞的石獅與他對立。他抬起頭,一塊寫著傅府的匾額懸掛其上。岐羅想干什么,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