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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腳上多了一條蛇,秦瓊琋也不懼怕,臉上反而還多了一絲不加掩飾的欣喜。彎下腰,秦瓊琋的手熟練地順起了蛇身的鱗片,從蛇的腹部開始抱起銀蛇,而銀蛇則是在得到足夠的支撐點后,乖巧地纏繞上了秦瓊琋的手腕。秦瓊琋輕柔地撫了撫手腕的蛇,找回了本以為已經(jīng)死去的愛寵,他此時心情大好。對于依舊沒看到從湖里冒出的易縋嗪,他的心中也是做出了兩個解釋——1。他已經(jīng)淹死了。2。他就是此時纏在自己手上的蛇。如果是第一個解釋,秦瓊琋表示重新找回了愛寵,他已經(jīng)無暇顧及一個陌生人了,只想好好和他的蛇培養(yǎng)感情。如果是第二個的話,那么他只需要回家后重塑一下世界觀就行。總之,他現(xiàn)在是可以不把易縋嗪放在心上的。想通后,秦瓊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看到圍著落水男子的人群不知何時擴大了兩三倍不止,還有一個人蹲在男子身旁,動作奇怪地按壓著男子的心窩處。從記憶中得知,這個正在實施的動作有個名字,叫心肺復(fù)蘇術(shù)。原來這就是新醫(yī)了。秦瓊琋饒有趣味地停下了腳步,卻在人群外注意到那個被救的男子的臉色越發(fā)慘白,從他仍漲著的胸腔位置,可以知道積水根本被排出。搖搖頭,秦瓊琋有些失望。新醫(yī)也不過如此,竟然絲毫起不了作用。接著聽到的對話則是消減了幾分他的失望,讓他對新醫(yī)的興趣沒有全部消失。“你不是醫(yī)生就不要亂按了?。 ?/br>“就是啊,你看他臉色比之前還白!”“你快停手,救護車再過幾分鐘就到。”再過幾分鐘?對這個時代的概念有些了解的秦瓊琋挑了挑眉梢,真的再等過幾分鐘,這個人早就咽氣了好嗎?也許是因為找回小蛇心情好的緣故,秦瓊琋用幾個巧勁,便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了男子身邊。推開了面色窘迫、進退不得的救人的人,秦瓊琋在男子身邊蹲下,從懷中取出玉簪,動作流暢如行云流水般地,用玉簪的尖銳處接連刺過公孫、內(nèi)關(guān)、中脘、會陰幾處xue位。古袍的袖口在秦瓊琋刺xue位時微微蕩漾,有如輕云飄過,如詩如畫。而幾乎是刺完的瞬間,躺在地上的男子口中便吐出了一口水,臉色也多了一絲紅潤。見狀,秦瓊琋便收起了玉簪,起身離開。和他出現(xiàn)的時候一樣,現(xiàn)場一片鴉雀無聲,眾人就那么呆愣愣地看著秦瓊琋走出了視野。從一開始被秦瓊琋的氣質(zhì)驚艷到,再到因為秦瓊琋那一套優(yōu)美的救治動作看呆,直到最后秦瓊琋從容離開看不見人影了,才逐漸有人回神。秦瓊琋對自己即將引起的轟動毫無預(yù)感,就算真的預(yù)感到了,他也不會理會。而此時,他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租房。可是還不等秦瓊琋對小蛇噓寒問暖幾句,問它餓不餓之類的,手上一重,秦瓊琋面前便多了個抓著他手腕的□□男子。秦瓊琋:“……”能給他點準備時間嗎?偏偏易縋嗪還絲毫不顧及他感受地,猛地抱住了他,道——“主人,這回你相信了吧!”秦瓊琋:“……”第6章新生易縋嗪的皮膚光滑細膩猶如白瓷,此時雙臂微摟著秦瓊琋的脖頸,輕搭在他的兩肩。皮膚觸及絲綢質(zhì)的古袍時,不經(jīng)意間便慢慢滑了下去。發(fā)覺這一點,易縋嗪便把兩臂又搭上了秦瓊琋的肩頭,微微收緊雙臂后,與秦瓊琋也湊得更近。直到肌膚幾乎完全相貼,易縋嗪又用腦袋蹭了蹭秦瓊琋的胸膛,唇角自然地勾起了懷念與幸福的弧度,“主人,我好想你啊,終于又見到你了!”聞言,秦瓊琋才真正從親眼看到一條蛇變成人的驚訝中回過神,手不自禁地便放在了易縋嗪的腦袋上,輕柔地撫著他頭頂上的軟發(fā)。而后注意到易縋嗪依舊還是□□,視線便自然地順著易縋嗪身上流暢的線條投射了過去。視線所及處是一片瑩白如玉和一條條充滿美感的線條,健與美的結(jié)合之下,最吸引秦瓊琋的卻是兩點因為感受到空氣的涼氣微微立起的粉嫩。秦瓊琋動了動喉結(jié),胸腔驀然涌上一股揮之不去的熱意,不自然地垂下眼眸,卻又看到了蜷在一處的可愛小東西。深吸一口氣,秦瓊琋解開了腰間的束腰。“主人……”易縋嗪一直關(guān)注著秦瓊琋的動作,此時見狀,臉頰便多了一暈酡紅。“你要和我□□嗎?”聽到這句問話,秦瓊琋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清了清嗓子,一言未發(fā)。徑自解開了束腰,將外袍脫下披在了易縋嗪的身上。易縋嗪手上配合地攏緊了外袍,嘴中卻不加掩飾地失望地嘆了口氣。你在失望什么……?!“叮咚——”聽到門鈴聲,秦瓊琋把衣衫不整的易縋嗪帶進自己的臥室,確保沒人看得到后,才走到門口開門。全然忘記了脫了外袍的他也是衣衫不整那一類的……于是門口送衣服的人,在門一開便看到了一個只穿著松松散散內(nèi)衫的俊逸男子。衣衫半開間,男子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胸膛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xiàn)更添一絲慵懶的魅惑。工作人員連忙移開視線,眼神到處亂飄,就是不敢再看秦瓊琋一眼,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道,“先、先生,這是你,你買的衣服。請,請簽收!”秦瓊琋接過簽收單,循著記憶中的字跡有些別扭地模仿著原身的簽名。送走工作人員,秦瓊琋便隨手拎起一袋古裝進了自己的臥室。“你先換上這個吧?!?/br>易縋嗪此時正坐在床上無聊地變出尾巴玩著,看到秦瓊琋出現(xiàn),當(dāng)即喜悅地撲了過去,一時之間都忘了把尾巴變回去。似乎理所當(dāng)然地,易縋嗪撲倒在了地上。望著易縋嗪坐在地上,揉著他自己的尾巴,以及他那寫滿了委屈的雙眼,秦瓊琋:“……”沉默沒一會,秦瓊琋還是率先妥協(xié)了。上前橫抱起易縋嗪,再次把他放在了床上。“你都一千多歲了吧?怎么還跟長不大似的?”秦瓊琋無奈而寵溺地笑了笑,把那袋衣服遞給了易縋嗪。“什么一千多歲啊,我算起來也才二十歲!”易縋嗪冷哼一聲,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