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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從他身上下來,“下去吃飯吧,剛才陳阿姨讓我叫你。吃完我跟你一起去上班?!?/br>韓宵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詫異,“今晚上就要去?我都沒想好讓你做什么。”“當然今天就要去,我不想跟你分開。隨便干什么都行?!?/br>“行吧?!?/br>“陳阿姨走以后我給你做飯好不好?!?/br>“好啊?!?/br>吃完晚飯,韓宵上樓換衣服,陸非忙不迭跟上,跟著他進了衣帽間。“我需要換衣服嗎?要不要換潮一點的?!?/br>韓宵瞥了他一眼,皺著眉,“換什么,你以為你去干什么的,給我穿的規(guī)矩點?!?/br>“切?!标懛瞧财沧?,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上他的高領(lǐng)毛衫,白色大衣。在車上的時候陸非就表現(xiàn)的特別興奮,不停地問問題。什么你進門的時候會不會有人列隊歡迎?你上班的時候會不會經(jīng)常左擁右抱?你身邊會不會時常跟著保鏢?之類的問題,韓宵都給予了無視的態(tài)度。“你準備怎么介紹我?。恐苯诱f我們的關(guān)系會不會對你造成困擾?要不就說我是你親戚的小孩?”韓宵稍微思考了一下才開口,“如果你想要安安靜靜地,那可以不說?!?/br>陸非跟著韓宵下車,走特別通道到了一樓酒吧,韓宵每天來了都會例行視察一番,從一樓到三樓。這個時候酒吧客人不算多,音樂也比較舒緩,客人們都比較安靜。陸非跟在韓宵身旁一臉好奇地四下打量,“酒吧這么安靜?跟我在電視上看到的不一樣啊?”“時間還早,到后半夜才開始狂歡?!?/br>這時剛好酒吧的經(jīng)理過來匯報工作,韓宵問陸非要不要跟著他,陸非表示不用,他自己轉(zhuǎn)轉(zhuǎn),韓宵也就沒管他了。陸非找了個角落的沙發(fā)坐下,沒過多久旁邊就坐過來一個人,陸非不明所以但還是笑著打了個招呼。“你好,我是小K。那個,你跟老板是什么關(guān)系?”“老板?哦,韓宵啊。我跟他是親戚。”陸非一開始坐在這里還有些尷尬,現(xiàn)在有個人跟他說話他也挺樂意的。“從來沒看到他帶過人來,一開始還以為我失戀了呢?!毙坐的離他更近了些,“我跟你打聽一下,那個,韓宵有男朋友嗎?”陸非腦袋往后偏,上下打量了一下小K,如果他沒有理解錯,這個小K對他老公圖謀不軌??!“有男朋友了。”小K苦著一張臉,塌下肩膀,“啊,真的失戀了?!比缓缶秃芘d奮地拉著陸非的胳臂,一臉好奇地問:“他男朋友什么樣的人?你看我跟他搶人有勝算嗎?”陸非如臨大敵,瘋狂搖頭,“沒有勝算,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然后又覺得說的不夠,繼續(xù)開口,“他男朋友人年輕,長的也好。會做飯,很賢惠。主要是他很愛韓宵,如果你跟他搶韓宵,他會跟你拼命的!”“啊,這么危險?算了,那就不跟那個神經(jīng)病計較了。”陸非狂點頭,然后在心里腹誹,你才神經(jīng)病,臭狐貍精!還好跟來了,不然怎么會知道還有人覬覦自家老公。他眼珠一轉(zhuǎn),笑著問小K,“你們店里很多人喜歡韓宵?”“那是,韓宵長的又帥又有錢,還那么禁欲,太吸引人了好嗎?!?/br>“那你幫我廣為宣傳一下,說韓宵有男朋友了?!?/br>小K疑惑,“幫你?”“不是,我也是為他們好,不然韓宵家里那個人殺過來,他們的飯碗就不保了。愛情和面包同時失去,那是多么痛的領(lǐng)悟!”“也是?!比缓笮的眼睛突然亮起來,指著吧臺嚷,“開始了,我另一個男朋友要開始表演了?!?/br>陸非一臉黑線,這人到底多少個自認為的男朋友,然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吧臺里面站著一個身形高瘦的青年,頭發(fā)向后梳扎著一個小辮子,眉目俊秀。然后才注意到酒吧店里的音樂也換了快節(jié)奏的,燈光也開始閃爍迷離起來??腿吮人麆倎淼臅r候多了很多,大多聚集到吧臺周圍。“這是干什么呢?”“阿澤要開始表演了。他調(diào)酒很厲害的。”“這么多人喜歡看?”“那當然,阿澤可是我們店里的明星,專門來看他表演的客人多了去了。不過他每晚只表演半個小時,九點開始。不要跟我說話了,專心看吧?!?/br>韓宵談完事情出來的時候,到處都沒找到陸非,最后還是擠進擁擠的人群,看到了跟小K在一起興奮鼓掌歡呼的那個人。韓宵還是第一次從陸非嚴重看出了崇拜的眼神,頓時有些牙酸。而且自己都站到他旁邊了,死孩子居然沒發(fā)現(xiàn)。一直到阿澤表演完,陸非才在意猶未盡之際稍微偏了下頭看到了韓宵。韓宵看到他眼睛亮晶晶地靠過來,頓時心情舒暢了一些,然后就聽到陸非興奮地說:“我要學調(diào)酒,阿澤好帥啊,快帶我去見我?guī)煾浮!?/br>韓宵咬牙,“……”但是陸非根本沒發(fā)現(xiàn)韓宵有什么不對,拉著韓宵越過慢慢疏散的人群走到吧臺星星眼地看著阿澤,等了半天沒聽到韓宵說話,偏頭用胳膊拐了他兩下,用眼神示意,快給我介紹啊!韓宵呼出一口氣,自己選的人就得寵著,能怪誰!“阿澤,這是陸非,從今天起他跟著你學調(diào)酒?!?/br>說完就離開,把老板的派頭擺的十足,但沒有如愿讓小家伙跟著他走。陸非繞到吧臺里面,站到阿澤旁邊恭恭敬敬地鞠了一恭,“師父!”阿澤趕忙扶了他一下,“別這么客氣,老板親自交代了,我肯定好好教你?!?/br>“師父,你剛才好帥啊,我什么時候才能像你這樣?”“這個其實也沒多復(fù)雜,多練習就好了。”酒吧這個時間就開始忙了,陸非也沒去給阿澤添亂,經(jīng)過阿澤的安排,自己開始收拾臺面,榨檸檬汁,洗杯子擦杯子,幫忙端酒,忙的不亦樂乎之余還仔細地觀察阿澤調(diào)酒的動作,怎么看怎么帥,感覺非常有意思。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當初想跟著韓宵來上班是想多點時間跟他膩在一起。此刻獨自坐在自己辦公室的老板椅上坐著的韓宵,感到非常的寂寞,平時也是這么過來的,今天因為樓下有那么個小家伙,就覺得在這里坐不住了。所以今天酒吧里的員工就納悶了,老板平時難得下來一趟,今天為什么頻繁往下跑?難道最近警察檢查的嚴?難道最近人事有大的變動?酒吧經(jīng)理是最忐忑的,韓宵每下來一次,就找他說些有的沒的,說重要也不重要的閑事,非常心驚膽戰(zhàn),簡直揣摩不出圣意。然而每下去一次,韓宵就要更為郁悶一分。因為只有第一次下去的時候陸非對著他笑了一下。之后幾次根本就沒往他這邊看,一直像只小哈巴狗一樣圍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