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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捕獲。雖然已經(jīng)決定要好好懲罰溜走的他,不過至少這一刻,姚非池心情還不錯,于是他牙齒用上一點力,在那誘人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這樣一來,韓承澤完全醒了過來。“池……池哥!你醒了?”他看清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想去碰他,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哪里不妥,半路又恍然驚覺他倆此時的姿勢太過曖昧,伸出去的手倏地收回來,蓋住了自己濕漉漉的耳朵。耳根處當時就火燒似的迅速紅了起來,蔓延到脖子上。“你、你……”姚非池含笑挑眉:“我怎么了?”又做這么過分的事情!但轉(zhuǎn)念一想,更親密的事他們都做過了,舔個耳朵算什么呢?韓承澤這句指控就沒能說出口。“兩年不見,越發(fā)害羞了???”姚非池調(diào)笑著,“沒趁著這段時間去增加點……那方面的經(jīng)驗?”他的眼睛閃著幽幽的光,意味深長地、專注地注視著一臉羞色目光躲閃的韓承澤。“……”捂住的耳朵儼然更燙了,又有點被誤解的生氣,韓承澤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哪有時間,一直在工作?!?/br>“哦,原來是因為沒時間才沒……”“不是!我、我……”他急切地想要和姚非池否認。他不是有賊心沒時間,也不是……也不是故意逃跑的。是有離開的打算,但不是那時候,那么突然。韓承澤惱怒地偏開頭,眼睛望著床頭燈的開關(guān),怔怔地看了一會兒,什么話都沒憋出來。總覺得有很多話想說,臨到嘴邊,不知該從哪一句開始,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如何措辭。姚非池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半晌不見他開口,這才施施然道:“怎么,連話都不會說了?以為自己終于躲開了我,卻沒想到我能追到這里來?”“我不是!”反駁的話脫口而出,卻說不下去,韓承澤懊惱地蹙眉,換了個擦邊的問題,“……說起來你怎么過來的,還把自己弄的跟……跟鬼一樣?!?/br>姚非池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你猜。”“猜不到!你、你……”韓承澤“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放棄地說,“你不說算了,反正有事也不是第一天瞞著我了。你是剛過來嗎,有地方住嗎?沒地方住就先住我這里,不過我這是公司的房子,偶爾經(jīng)紀人會來,不太保密。反正……住哪兒隨你高興?!?/br>“哦,經(jīng)紀人?!币Ψ浅貜褪隽艘槐?。“對、我……”韓承澤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我已經(jīng)出道了,人氣還行,最近工作很忙?!?/br>“唔,那你過得好么?”“挺好的呀,工作還算順利……”“不,我是說,”姚非池看著他,“你……過得好么?”他在“過”字上咬重了些。韓承澤愣了一下,隨即無所謂地笑了笑:“你說的‘過得好’,標準是什么?”“反正標準肯定不是工作?!?/br>“也是,工作再成功比不上你。”他想了想,“唔,有時候工作忙,三餐不一定顧得上,或者用劇組盒飯打發(fā),自己在家的話,外賣或者泡面,偶爾精神好些我就出去搓頓好的;沒什么特殊的娛樂活動,沒事的時候躺在家睡覺,或是上網(wǎng);還、還是一個人,沒有……沒有找誰做個伴。”姚非池半垂著頭,神情晦澀不明:“你急匆匆地離開我,就為了過這樣的生活么?”“我沒有!那時候……”韓承澤的聲音突然低了,“我沒得選?!?/br>系統(tǒng)突然強制傳送了他,他能怎么辦?可是叫屈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口,因為平心而論,他還是想要離開的,當時的故障只不過是讓時間提前罷了。6點了。令人難堪的沉默橫亙在二人中間,有些矛盾和誤會,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說開的。韓承澤抹了把臉,率先選擇打破僵局:“我去洗漱,一會兒還要去片場。今天……有個廣告片要拍?!?/br>“我都站在這里了,你還以為你能走到哪里去?”姚非池冷笑一聲,動都沒動,房門卻像被一只無形大手推動,“砰”一聲關(guān)上了。韓承澤頓住腳步,難以置信地看向他:“你都……這都不在你的世界了,你還想關(guān)著我?你以為這里還是那個你只手遮天的地方嗎?這個世界里除了我,你還認識誰?誰會為你辦事?”“不不不,”姚非池晃了晃手指,“錢可以說話,權(quán)可以說話,力量也可以。是,我現(xiàn)在孑然一身,但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殺不掉的人?!?/br>“……”想到某種可能,韓承澤憑空出了一身冷汗。“你……”他說,“昨天的震動是你……”“什么?”姚非池一愣。“你把那個世界……毀了?所以才能過來的?”韓承澤問道。他希望能聽見一個否定的回答,那意味著,除了姚非池以外,那個世界的其他人可能都已經(jīng)泯滅在宇宙中,然而對面的人不可一世地笑了起來,沖他點了點頭。“你還挺聰明的。不錯,這兩年來我遍尋古籍,終于被我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原來這世上不止一個世界。于是我拼命修煉,終于在幾天前突破凝神境,為的就是……來找你呀?!?/br>最后四個字被他說得近乎耳語,溫柔的語氣如同情人間最甜蜜的情話,但韓承澤卻知道,里面包含了怎樣的滔天怒火。后天、先天、分神、化神、凝神境。待修煉到凝神境,可手撕虛空。明明韓承澤離開的時候,姚非池還在分神境,雖說離化神僅有一步之遙,卻是極難跨越的一步;而現(xiàn)在才過了兩年,他究竟是……【宿主小心,姚非池體內(nèi)靈氣運行混亂,具有攻擊意圖?!?/br>什么???“石頭……”姚非池緩緩從床上站起來,脆弱的床架似乎受不住他怒火的沖擊,就在他離開床鋪之后,當著屋主韓承澤的面碎了一地。臥槽!昨天是電視機和茶幾,今天是床!韓承澤甚至沒想去考慮晚上睡哪兒這個嚴肅的問題,而是在思考,壞了這么多家具家電,他該怎么瞞著公司那邊。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姚非池的存在要怎么保密?真是讓人……越想越生氣?。?/br>“池哥,”韓承澤也嚴肅了面容,整個人反而平靜下來,“池哥。”“嗯?”姚非池乜斜著眼。“池哥,你喜歡我么?!?/br>姚非池一聽就樂了:“當然了,石頭,我可——喜歡你了呢?!?/br>“那,”韓承澤卻沒有調(diào)笑的興致,直視著他的雙眼,“這就是你喜歡方式么?”……“我已經(jīng)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