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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打開了手里的匣子。只見匣子里放著一對寸把長的小泥偶,一個轉(zhuǎn)頭專注地看著旁邊的人,另一個仰頭大笑露出滿口的白牙。這……這分明就是他們倆??!泥偶下面還壓著一個精美的紙箋,破虜剛拿出來,還沒來得及看呢,就聽Owl抑揚(yáng)頓挫地念道:“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diào)和,再捏一個你,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br>就算破虜文化課再差勁,那好歹也是被曾師敲打了好幾年的,自己寫詩詞肯定完蛋,但是要理解一首詩所表達(dá)的意思完全沒問題。這種含蓄中帶著露骨的情話簡直讓破虜這處了將近七十年的人氣都快喘不上來了,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好像著了火,每一寸皮膚都敏|感極了,好像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拼命幫他吸收氧氣,但心尖尖和嗓子眼里又泛著溫潤的甜意。Owl看到自己的主人抱著那個紙條像抱著什么大寶貝一樣,就這么一點(diǎn)一點(diǎn)團(tuán)成一顆球狀,唯一露出來的耳朵黑紅發(fā)亮??s了一會兒又慢慢伸出手,摸索著把身邊的那對泥偶也團(tuán)進(jìn)懷里,整顆球一搖一晃的,宛若智障。他翻了個白眼,唾棄破虜那薄脆如紙一樣的意志力,“沒救了,沒救了,開始淪陷了?!?/br>“咦嘻嘻嘻嘻嘻嘻……”團(tuán)子深處發(fā)出一陣詭異的笑聲。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謝謝路過君的地雷,么么噠謝謝小天使們的營養(yǎng)液讀者“半生叉子”,灌溉營養(yǎng)液12017-06-1123:39:48讀者“一只小魚沒翅膀”,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7-06-1022:56:35☆、算計落空宣政殿。今日大朝一開始,就充斥著nongnong的火藥味。皇帝還沒坐穩(wěn)呢,姬曄的人帶頭參了太子一本,說他指使人在兵部埋了釘子,欺上瞞下,居然敢偷換運(yùn)往北疆的軍資。這等行為簡直等同于通敵賣國,一定要嚴(yán)懲不貸!“皇父若不信,自可派人去查證,那人雖然看似無黨無派,可實(shí)際上他早就投靠了太子,太子甚至還私下納了此人的親妹為妾?!奔瞎蛟诘厣险f的那叫一個痛心疾首,“北疆自來是我大梁最重要的一道屏障,戰(zhàn)士們浴血奮戰(zhàn)多年才保衛(wèi)了我大梁不受北胡的殺|戮侵襲,本應(yīng)該是受到厚待。可太子居然為了那么點(diǎn)區(qū)區(qū)銀錢,就敢派人偷換軍資,兒查到,太子不但將軍械換成不堪一擊的樣子貨,甚至把軍糧截留了不少拿去買賣,然后再用陳糧摻上沙土,送去北疆。”姬曄說著說著就淚流滿面了,“一想到浴血奮戰(zhàn)的將士們居然要靠這些攙著沙土的糧食來填肚子,兒心里就痛的不能自已。求皇父詳查,給北疆將士們一個公道!”說著,悄悄給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姬隱使了一個眼色。對于姬曄的小動作站在上首的太子看的一清二楚,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姬隱,輕輕地笑了一笑。老七啊老七,你要不要附和一下慷慨陳詞的老六呢?姬隱當(dāng)然看到了姬曄的動作,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無外乎是想著,自己的鐵桿也在北疆呢,自己若是想幫破虜撐腰,又想砍太子兩刀,這個時候就該跟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一起攻殲太子才是。若是沒有昨晚接到的那封密信,他今日不介意摻一腳,跟著姬曄去砍太子兩刀??墒窍氲侥敲苄派厦娴臇|西,姬隱還是決定繼續(xù)低著頭裝死人。姬曄等了半晌都沒有得到姬隱的附和,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姬隱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樣,而他那一派的官員也都是好像啥都沒聽到的樣子,一個個像木頭一樣杵在那兒。皇帝忍著想打哈欠的欲|望,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精巧的小瓷瓶悄悄吸了一口,感覺精神頭又回來了之后,這才環(huán)視一圈下首,揚(yáng)聲道:“賢王知道此事嗎?”姬隱上前一步,波瀾不驚地說:“回陛下,臣這些日子一直在整修戶部的賬目,忙的分身乏術(shù)。那筆軍資銀子臣在撥給肅郡王之后就再也不曾過問,若真如肅郡王所說,那臣也有監(jiān)管不力之罪,求陛下降罪?!边@態(tài)度就是你想怎么辦怎么辦,別跟我扯上關(guān)系,當(dāng)然我也提前請罪了,你要是想拖我下水可就過分了啊。姬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沒睡醒,之前跟太子斗的如火如荼的人是誰???抓到一丁點(diǎn)太子的把柄都恨不得把人家兩口咬死的人是誰???他今天本來算計的好好的,自己先出頭把這事兒揭破了,以老七的能耐和野心,肯定對迫不及待地附和他,然后帶著他背后的人對太子窮起而攻之。到那個時候,他再稍微撤出戰(zhàn)場一點(diǎn),圍觀姬隱和太子的爭斗廝殺,不但可以坐收漁利,還能得到皇父的另眼相待。可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自己都把太子送到風(fēng)口浪尖上,下面安置好了鋒利的釘板,就等著老七撲上去扯著太子一起掉到針板上呢,結(jié)果老七先撤了?!姬曄還是太嫩,對于他的想法姬隱那是猜的一清二楚,上輩子這人看似比姬暄高明,實(shí)際上也就是個又蠢又毒的貨。就這德行還想著坐收漁利,還想得到皇帝的青眼,或者得到大臣們對他的正面認(rèn)知?如果不是在宣政殿上,看著姬曄那一臉憤恨又無措的表情,姬曄真想跟他說一句:“你還是回去乖乖聽你娘的話吧,雖然她會短視又慫包,可比你這個該沖的時候慫,該慫的時候沖的傻子強(qiáng)多了。你聽她的話,說不定還能落個好下場,這朝堂之爭不是你有雄心大志就能成了的。”皇帝也被姬隱這種擺明了耍無賴不想沾事兒的模樣給噎著了,但他又不能這會兒沖姬隱發(fā)脾氣,更不能順著姬隱的話就給他降罪了。人家說的沒毛病,他就是一個總理戶部的,負(fù)責(zé)把軍資銀子給老六交割清楚就行了,難道還要去兵部插一腳,管人家怎么用這筆銀子嗎?“太子對此可有何辯解?”皇帝瞪了一眼姬隱,還是把話題扔給了另外一個當(dāng)事人。太子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姬曄和他身邊幾個義憤填膺的黨羽,心中冷嗤一聲,自己和老七纏斗多年不相上下,看來是給了這群兄弟們一個錯誤的認(rèn)知。讓他們覺得自己這個太子也不過如此,老七當(dāng)年一介光頭皇子都能憑借著跟他博弈走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他們憑什么不能呢?老六啊老六,你真以為但凡是個人,就能與孤為敵嗎?這次,孤教你一個乖,讓你徹底看清自己到底是個什么貨色!太子迆迆然走下御階,站到大殿中間,行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