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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第一次喝呢?!?/br> 淺金色的酒水倒入杯中,散發(fā)著怡人香氣。 容王看看如花美眷,又看看好酒好菜,雖說始終有顧慮,但終究抵不過‘婆娘孩子熱炕頭’的誘惑,舉杯嘗了一口。 的確是好酒,比他上次在廣聚軒喝的花雕醇厚香濃,而且更有勁道,一口下去,胸腔微微發(fā)熱。 “小娘子好手藝?!比萃醢l(fā)自內(nèi)心地夸贊一聲。 這酒就算在宮廷御酒中,也是不落下剩的。 “郎君謬贊了。”秦嫀謙虛微笑。 這個時代的酒水,度數(shù)其實(shí)是很低的,懂得點(diǎn)酒水的人稍加把釀酒的方式精進(jìn)些許,就能釀出比較香醇的酒。 比如女郎們愛喝的黃酒,秦嫀亦懂。 還有米酒,也不難,都是觸類旁通的活計(jì)。 二人對坐淺酌,吃了一頓氣氛融洽的午飯,此時容王已微醺,兩頰有些泛紅,顯得越發(fā)俊美逼人,奪人心魄。 秦嫀三番幾次地都在偷看與他。 平日里,趙允承其實(shí)很少喝這么多酒,但是今天這壺桂花釀,卻是深得他喜歡,或者說,侍奉他喝酒的小娘子,才是他貪杯的緣故。 “夠了?!比萃跆州p輕取下秦嫀手中的酒壺,笑嗔:“再喝就醉了。” 秦嫀一笑,想想也是,便把酒壺放下,有些擔(dān)心地望著心上人:“郎君這般還能回去嗎?要不要我喚人……” “不必。”容王口齒清晰,眼神也清朗:“我沒醉?!鳖D了頓,便望著秦小娘子:“今日來得匆忙,等我明日再遣媒人來提親。” “好。”秦嫀對著男人格外認(rèn)真的眼睛,笑應(yīng)。 彼此又閑話了幾句,趙允承離開時,從腰間解下一塊瑩白的玉佩交給秦嫀。 還有半天的時間,他要回去張羅提親的事,秦嫀也不留他。 “郎君。”秦嫀說:“你我成親之事,你自己真的能做主嗎?” “能?!壁w允承拍拍她的手:“我母親和父親都去世了,家中只有一個祖母?!?/br> 秦嫀怔了怔,好生握緊趙允承的手,滿眼關(guān)懷,還有那位老祖母,想必住在洛陽老家吧,等他們成親了,再做通稟不遲。 趙允承走后,秦嫀也無心看賬,就這樣打道回府。 她告知自己的父親母親,如不出意外的話,明日會有媒人上門提親。 秦員外和王氏均是驚呆了,忙問清楚:“不知是哪家的郎君?” 秦嫀笑說:“洛陽沈家,出身書香門第,明日他興許會親自上門,到時候阿爹阿娘見了便知?!?/br> “洛陽沈家?”秦員外嘶地一聲,表情驚愕:“莫非是太皇太后的宗家子孫?” 秦嫀面露詫異:“太皇太后?”她想了想,太皇太后似乎的確是姓沈來著,也是出身洛陽。 不過洛陽那么大,姓沈的也不止一家,倒不一定就是那個沈家。 就算是,也應(yīng)該屬于旁支宗族之類的才是。 秦員外也是這么想的,于是就收起了疑惑,且安心等待明天,見了不就知道了嗎? ☆、第 6 章 這邊廂,趙允承打馬進(jìn)宮,直奔壽安宮覲見太皇太后。 惹得太皇太后詫異,對身邊的宮人笑道:“允承這孩子,不是前幾天才來過嗎?” 當(dāng)前在太皇太后身邊伺候的紅人,一個是年約三十五的女官舒窈,一個是伺候太后多年的宦臣曹峰,二人聞言均笑道:“攝政王與太皇太后親厚,這壽安宮就是王爺?shù)牡诙€家,王爺回家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這話太皇太后愛聽。 幾人說話間,身材高挑修長,面容俊美的容王,便步伐帶風(fēng)地走了進(jìn)來,只見他在太皇太后面前站定,一抬手一鞠躬,行了個晚輩禮:“皇祖母萬福?!?/br> “允承不必多禮?!碧侍竺φf。 話音落,舒窈和曹峰也忙向趙允承行禮請安:“王爺萬福金安?!?/br> 一番規(guī)矩后,太皇太后笑說:“快坐,舒窈看茶?!?/br> 舒窈笑應(yīng):“今年雅州的貢茶剛剛送到,其中有十斤上好的春蒙頂,還請王爺當(dāng)那第一個嘗新茶的貴人呢?!?/br> 太皇太后笑罵:“就你話多。” 卻原來,那十斤春蒙頂,太皇太后自個兒不舍得喝,只想留給孫兒容王。 這不巧了嗎,還沒來得及遣人往攝政王府送,趙允承就先來了。 “孫兒謝皇祖母惦念?!壁w允承接過茶盞,打開看了一眼,湯色青碧,根根分明,的確是蒙頂茶,而后嘗了一口,笑說:“滋味很是香濃?!?/br> 太皇太后點(diǎn)頭:“那這十斤都送到你府里?!?/br> “謝皇祖母?!壁w允承也沒有推辭,因?yàn)樗?,自己收了這十斤茶,皇祖母會更開心。 半盞茶飲罷,趙允承睨了曹峰和舒窈一眼:“你二人就先下去吧?!?/br> 曹峰和舒窈怎敢有異,一福身告退。 “喏?!?/br> 片刻后,殿內(nèi)只剩下趙允承和太皇太后祖孫二人。 太皇太后疑惑著問:“怎了?” 趙允承想了想,開口:“皇祖母,我最近在查辦一起貪污案,主事者是兩浙巡撫,此人當(dāng)官二十年,一共貪污了白銀九千萬兩,黃金三千萬兩。” 這可是天文數(shù)目,見多識廣的太皇太后也皺起了眉:“區(qū)區(qū)一個巡撫,竟然能搜刮這么多民脂民膏?” “皇祖母,兩浙乃富庶之地?!壁w允承笑了笑,抿了一口茶繼續(xù)道:“朝廷已經(jīng)把他扣押了,只不過贓銀還有些在追回,皇祖母您猜一猜,順著這筆贓銀,我查到了誰?” “誰?”太皇太后問。 “淮南崔氏?!壁w允承說:“崔太妃的娘家?!?/br> “什么?”太皇太后是十分詫異的,因?yàn)樗趺炊紱]想到,崔家身為官家的外祖,竟然這般沒皮沒臉,堅(jiān)守自盜,她又氣又急地罵道:“果然是小門小戶,盡給景暄添亂!”說罷拍了一下桌子,神情狠厲:“要是當(dāng)初我心狠一點(diǎn)就好了,一條白綾賜死崔氏,或許他們崔家就會老實(shí)了?!?/br> 容王沒說話。 太皇太后越想越氣,哐當(dāng)一聲拎起茶盞摔了出去,只把茶盞當(dāng)成崔氏出氣:“該死!” 當(dāng)年,太子景暄冊封之前,太皇太后想把太子記在當(dāng)時的莊皇后名下。 只不過崔氏不知道從那里知道了,大冷的天跪在壽安宮門口,哭哭啼啼了許久。 莊皇后膝下有兩名帝姬,崔氏膝下卻只有一子,當(dāng)時的太后可憐她,就將記名的事情作罷了。 后來先帝駕崩,太子僅八歲就繼位了,崔氏許是以為母憑子貴,就開始跟莊皇后別苗頭,惹出不少笑話,和是非。 太皇太后被她氣得頭疼,只恨沒一條白綾賜死她。 只不過當(dāng)時太子已經(jīng)登基,再這樣做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太皇太后時常后悔,怎么沒弄死崔氏。 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