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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與你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就如同你王府后院的一妻十九妾,也與修晏無關(guān),你說你憑什么在我身邊陸續(xù)呆了三年?” “……” “你又憑什么向他炫耀,言言是你兒子?你以為自己這樣做很光榮嗎?” 備受質(zhì)問的玉面郎君,微微抖著唇瓣看她,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但終究未曾說出一個字。 原來在秦三娘眼中,他如此卑劣不堪,她一點(diǎn)都不喜歡他。 說罷這些,秦嫀的心緒也很是翻涌,她只是想起以前種種,替修晏感到不平。 眼前這黑衣郎君慣會邀寵,每每讓她花心思為之付出心血,然后對此人拿去向那下半月的白衣郎君炫耀。 他作為一個第三者,他怎敢如此欺人太甚?! 秦嫀想到那不爭不搶性格如水的修晏,便恨不得給這人一巴掌。 太囂張跋扈了! “待看過言言之后,你就自行離開吧?!?/br> 秦嫀站起來退后兩步,福了福身,轉(zhuǎn)身施施然走出水榭,似乎一刻都不想跟他多待。 不久之后,身后傳為茶壺杯子落地的清脆聲音。 卻原來是那黑衣郎君揚(yáng)手將桌面掃清,用此種激進(jìn)的方法向她宣泄不滿。 ☆、第92章 第 92 章 趙允承本想將秦三娘家的茶幾也順手掀翻在地, 但是五感敏銳的他, 欲要動手之前, 發(fā)現(xiàn)秦三娘正在看他。 諒他再肆意妄為, 也只好恨恨地收回手。 但他卻是真的被秦三娘氣慘了, 狹長的眼眶隱隱發(fā)紅,恨不得將這秦府夷為平地! 看著滿地的茶壺杯子,秦嫀也有些后悔, 不該在知道他脾氣爆烈的情況下,依然句句戳他肺管子。 她只是想讓這人認(rèn)識到, 他不占理,想要好好地過日子,何妨對白衣尊重點(diǎn)?而不是分享了別人的妻兒還理直氣壯, 恨不得取而代之。 地面一片狼藉,無法再成為他們父子相見的地方了。 “王爺, 請移步到偏廳, 我喚丫鬟來打掃?!鼻貗幍钠鈦淼每烊サ靡部?,這會兒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常語調(diào),她知道自己要解決問題,而不是制造問題。 豈知那郎君充耳不聞, 只用后腦勺對著她,仔細(xì)瞧的話,還能看到他的肩膀在微微打顫 這弄得秦嫀一挑眉, 連忙反省自個剛才是否不該, 可她剛才卻只是嚴(yán)肅地陳述對方的罪行, 并無說什么過分的指責(zé)。 盡管秦嫀這么想,卻還是內(nèi)疚不已 ,嘆著氣過去查看情況。 “王爺?”女郎探頭一看,發(fā)現(xiàn)王爺并不是在哭,而是咬牙切齒地在隱忍怒氣。 見了她更是面孔猙獰:“你不是走了?回來作甚?” 見他如此失態(tài),秦嫀愣怔之余沒了脾氣,她何德何能,讓執(zhí)掌天下的攝政王為自己氣成這樣:“好了,你不是要見言言嗎?跟我去偏廳罷?!?/br> 見秦三娘終于來哄,趙允承拿喬了幾瞬間,終是頷首。 二人走去偏廳的時候,秦嫀想到,此郎君的脾氣如此易燃易爆,那他開心的時候是否也是雙倍? 日常中修晏的情緒,倒是波動甚少,就連榻上也顯得隱忍。 如果偶爾瘋狂放肆,那一定是因為換了個人格……秦嫀扶額,心情有些復(fù)雜,但已經(jīng)不像當(dāng)初那么抵觸。 就當(dāng)是新事物,何妨去接觸它。 到了偏廳落座,正是飯點(diǎn)時候,也不知道言言何時會醒來,秦嫀便給他準(zhǔn)備了一桌酒菜,讓他邊吃便等。 自來趙允承吃飯,都是秦三娘伺候。 眼下對方坐得八米遠(yuǎn),令他對這桌菜倒胃口。 但是想想,今時不同往日,連白衣都灰溜溜地回了攝政王府,他黑衣還能坐在這里用飯,已經(jīng)是不可多得。 郎君想通了,便又執(zhí)起筷子,享受這嗟來之食。 吃罷飯,言言醒來,被奶娘抱至二人跟前;言言睡眼惺忪地看見趙允承,立刻露出笑來,小嘴巴不停地喊阿爹,伸手要抱抱。 趙允承抱著兒子,心中感慨,父子天性。 “為父在這等你許久了。”趙允承不無怨怪地道:“怎地一大早就睡得這么沉?昨夜干什么去了?” 言言只是似懂非懂,咧著嘴笑。 “阿爹,去……”膩歪了一會兒,他便拉著趙允承去院子里玩。 攝政王吃飽喝足陪了兒子一下午,覺得這秦府也還不錯,雖不如攝政王府氣派,也不如從前的沈府風(fēng)景優(yōu)美,但勝在生活氣息濃厚,飯食也不錯。 他預(yù)計留到傍晚,待那岳父岳母留他過夜時,他假意推托一番,然而答應(yīng)下來。 但很可惜,那岳母王氏不僅未留他夜宿,反而還提醒他時候不早,讓他早些回去。 “……” 可見白衣這女婿做得多不稱職,和離之后竟然無一個女方家人勸和,害他來到這里也要糟白眼。 “郎君且等等,拿些東西回去閑暇時候吃罷?!鼻貗幗o他裝了一籃子的糕點(diǎn)酥糖,甜甜的東西吃了心情更佳,好治治這郎君的壞脾氣。 “我要這些作甚?”趙允承看都不看一眼,繼而不滿地瞥著渾身寫著送客的女郎:“你沒有心的嗎?” 看不出來他想要什么? 他堂堂攝政王,缺這幾塊酥糖不成?! 秦嫀:“……” 秦嫀嘆了口氣:“那你不要我就收回去?!?/br> 到底趙允承還是被送走了,連一籃子零嘴都沒撈著。 夜里哄睡了孩子,王氏來了,臉色頗有些復(fù)雜地看著她:“唉,我看他倒是癡心地很……也不如傳言那般可怕?!?/br> 而她們的言言太可憐了,需要一個家,還有一個疼他愛他的父親。 秦嫀便笑起來,叫母親坐下,給她倒了杯茶,寬慰道:“阿娘不必?fù)?dān)憂,我心中有數(shù)呢?!?/br> 那攝政王脾氣霸道,總愛欺負(fù)她的修晏,不敲打清楚,她如何會罷手。 王氏點(diǎn)點(diǎn)頭:“你且認(rèn)真考慮考慮罷,形勢比人強(qiáng),若打定了主意,有些事宜早不宜遲?!?/br> 夫妻之間,總歸有一方要妥協(xié),王氏只是害怕他們二人之間出現(xiàn)新的結(jié)締。 自那日之后,二人便有一陣子不得相見。 郎君在小娘子處受了挫,用政務(wù)麻痹自己。 以往是能遣人去做便遣人去做,現(xiàn)在是能親力親為便親力親為。 過了上旬,他還出了一趟東京城,待到十四才回來。 因著時間緊迫,沒來得及梳洗,風(fēng)塵仆仆地便趕往秦府,去看他的愛子。 這次是臨時過來,沒有通知孩子的娘。 秦嫀聽見通報時,倒也沒有吃驚,因為今日是十四,那郎君再不來,過了十五能夠自由行走的便是修晏。 想到那個名字,秦嫀的心緊了緊,在娘家?guī)е⒆由罟倘黄届o安樂,但郎君給她留下的影響太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