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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懇切的模樣,那沒說完的“想沒想我”竟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阿灼?你干嘛呢?”“阿?哦。師兄,我找小美人兒有點(diǎn)事?!?/br>炎焱見炎灼的手還牢牢握著謝凌鳶,沒半分放下的意思,只好走過去,把謝凌鳶手上的爪子強(qiáng)行給拉開,將謝凌鳶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往背后一藏,“就是問你找小鳶做什么?!?/br>炎灼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道:“哎呦師兄你可別生我氣,我對男人可沒興趣?!?/br>“我沒生氣,你找小鳶做什么?”“我…我不告訴你。小美人兒,咱們可是拉勾了,你當(dāng)心變豬頭!”“師兄,沒什么事,我就走了啊。”炎灼拔腿就跑,也不理會炎焱的呼喊聲。炎焱一頭霧水,“小鳶,阿灼他怎么了?”謝凌鳶笑了笑,“沒什么,你那好弟弟長大了?!?/br>炎焱有些委屈,在謝凌鳶的手上親了親:“小鳶,阿灼小時候什么都和我說,你也什么都和我說,現(xiàn)在你們兩個居然有秘密了?!?/br>謝凌鳶吻了一下握著自己的雙手,柔聲道:“炎焱,這只是阿灼的秘密,不是我和他的,我只是他信任的朋友而已。我的秘密,你全都知道?!?/br>謝凌鳶笑了笑,“炎焱,給你弟弟一點(diǎn)時間,你那好弟弟對你依賴慣了,什么也瞞不住你的?!?/br>炎焱釋懷一笑,“好?!庇窒肫饋硎裁此频?,“那小鳶,你想沒想我啊?!?/br>謝凌鳶臉上染了一層緋紅,忙把手從炎焱手中抽出,“懶得想你?!迸つ樳M(jìn)了內(nèi)室。夜幕降臨,臨近十五,月光高潔。甘露閣閣主柳榭邀眾賓酌酒,炎焱與炎灼自然要隨炎墟同去,謝凌鳶作為侍奴,自是沒資格前往的。炎焱依依不舍地?fù)碇x凌鳶,“小鳶,我去去就回,你千萬別出去,好好等著我?!?/br>謝凌鳶推了推他,笑道:“好了好了,我看不見,能到哪里去?快去吧,莫要耽擱了,失了煜熠宮的禮數(shù)。”炎焱嗯了一聲,還是不肯松手,謝凌鳶無奈,把身上的麻袋推出門,“快走,讓我清靜會兒?!?/br>炎焱嘿嘿笑了笑,“那我走了啊,小鳶,乖乖等著我?!?/br>待謝凌鳶點(diǎn)了點(diǎn)頭關(guān)上門,炎焱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謝凌鳶獨(dú)自坐了一會兒,門又被推開了,“怎么回來了,忘…誰?”來人哈哈笑了兩聲,“炎公子果真寬厚,待自己的鬼奴親如密友,如此胸襟,真叫柳某慚愧啊?!?/br>謝凌鳶對著柳千葉行了一禮,道:“煜熠宮的人宅心仁厚,是凌鳶的福分。柳公子,您若是來請我家主人的,他已經(jīng)去了?!?/br>柳千葉非但不走,還兀自坐了下來,“我不是來找他的,我來找你。”“柳公子這話凌鳶不明白,不過今日柳閣主會客,柳公子身為獨(dú)門長子,不出面怕是不成體統(tǒng)吧?”柳千葉輕笑一聲:“無妨無妨,我同父親說了,今日練功荒廢不得,他自會理解?!?/br>柳千葉此時心中靜如止水,謝凌鳶無法感知,他有些懼怕,但也只能強(qiáng)顏撐著:“那柳公子尋凌鳶,所為何事?。俊?/br>柳千葉直勾勾地盯著謝凌鳶:“今日月光甚好,我有些私釀,想同謝公子分享,還望謝公子賞個光。”謝凌鳶道:“柳公子抬舉了,凌鳶只是一個賤奴,不配沾染柳公子的好酒。主人讓凌鳶在房里候著,凌鳶不敢違背,柳公子還是請回吧?!?/br>柳千葉也不生氣,斟了一杯茶,晃了晃茶杯,悠然道:“主人?你們煜熠宮的鬼奴都能直呼主人名諱了,還能摟摟抱抱了,真是讓柳某大開眼界啊?!?/br>謝凌鳶心中慌亂,但他知道柳千葉對自己并無一絲愛慕之意,雖不知他有何目的,至少放心了些,“柳公子真是說笑了,凌鳶生前是名聲不好,但還請柳公子莫要聽信小人的胡言亂語,污了主人清白?!?/br>柳千葉也不與他爭辯,只是說道:“是柳某捕風(fēng)捉影了。謝公子,你家主人,快一百歲了吧?!?/br>謝凌鳶心下一驚,“那又如何?”“不如何,千葉只是好奇,炎宮主素來難請,為何這次肯賞臉甘露閣呢?”他見謝凌鳶不說話,繼續(xù)說道,“這面具師造弄人心,適合他們的酒著實(shí)難釀,不過,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竟被我釀了出來,就在我的私釀中,連父親都不曾得知?!绷~站起來,輕撫了一下謝凌鳶的臉頰,笑著說道:“佳釀自是要贈知己的,若是謝公子愿意同我交個朋友,我便贈與公子無妨。不然,知音難覓,我怕也要效仿伯牙絕鉉,這酒也沒什么存在的意義了?!?/br>謝凌鳶覺得,柳千葉并未欺騙他,他不知柳千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只要是對煜熠宮好,他都愿意一試。謝凌鳶欠身道:“柳公子好意,是凌鳶不識抬舉了。凌鳶眼盲,請柳公子帶路吧。”甘露閣中的亭臺樓閣不計其數(shù),也不知走了多久,柳千葉終于停了下來,四周無半點(diǎn)人聲,唯有夜間簌簌作響的竹林和令人微醺的晚風(fēng)。“這里是我的私宅,清靜得很。”謝凌鳶不說話,柳千葉斟了一杯酒,遞給了他:“今夜月光甚美,就是不夠圓。”謝凌鳶也不喝,把酒放到一旁,“不圓卻未必殘缺,人懂舍得,自然圓滿?!?/br>柳千葉淡淡一笑,“為何不飲酒呢?怕我下毒?”“柳家把酒視若珍寶,自是不會去做這玷污之事。只是我已是孤魂,酒rou穿腸過,怕是什么都留不得,柳公子又何必糟蹋這佳釀呢?”“說的是?!绷~拿起謝凌鳶那杯酒,喝了一口,輕嘆一聲:“謝凌鳶,你以前,多美啊。”謝凌鳶仰頭,感受著清涼的微風(fēng),輕聲一笑:“柳公子,這是羨慕我?”柳千葉沒有回答,“你以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不像現(xiàn)在,都沒了脾氣。”“柳公子,你欣賞以前的我,可那不是我,讓您失望了。現(xiàn)在的我才是我,改不了,變不了,我很自在,也很滿足。”“我知道?!绷~莞爾一笑,轉(zhuǎn)了轉(zhuǎn)酒杯,“謝公子,你可知這酒叫什么?”謝凌鳶搖搖頭。“這酒叫‘不一’,心口不一。面具師最會虛情假意了不是么?”“柳公子,這酒你自己喝吧,不適合煜熠宮的人。”“為何?”“煜熠宮的人造了太多面具,當(dāng)局者迷離,旁觀者卻清醒。世人不知面具危害,但煜熠宮的人造弄了太多人心,自然看得清明。而正因為看得最透徹,所以最真實(shí)。炎宮主,炎灼公子,還有主人,從不裝腔作勢,愛恨情仇,該如何,便如何?!?/br>謝凌鳶知道柳千葉內(nèi)心痛苦,“柳公子,凌鳶僭越,規(guī)勸你一句,可否?”柳千葉苦笑:“但說無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