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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地?fù)u搖頭:“單身狗無所畏懼?!?/br>“和單身狗有什么關(guān)系?”安格斯不解,“喝可樂對牙齒不好,你最近不是老喊牙疼么?”謝朝深深地被安格斯的純潔折服了,默默地唾棄了兩秒鐘自己的猥瑣想法,打了個哈哈:“確實和狗關(guān)系不大。”安格斯剛剛不提還好,一提謝朝就覺得牙齒開始隱隱作痛了,他伸舌頭舔了舔最里頭那顆牙,感覺更疼了。“我這破牙又疼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也沒這樣過?!?/br>安格斯關(guān)切地問:“疼得厲害?”謝朝忍不住又用舌頭頂了兩下后槽牙,還是疼:“沒事兒,我媽就是牙醫(yī),過會兒回去打個電話問問她。”場記跑過來說:“兩位老師,導(dǎo)演說這條還得重來一次?!?/br>他一說,兩人就明白過來了,收拾收拾趕緊去重新拍了一次。工作人員故意把謝朝吊高了,赫克托這才滿意地點(diǎn)頭。最后大家一起看效果的時候,赫克托還把前后兩次的對比照放了出來,有遠(yuǎn)景有近景。無論遠(yuǎn)近,果然還是兩人個頭相當(dāng)時拍出來好看。總道具師西蒙個性開朗,打趣道:“前一張不就是情侶最佳身高差么?”謝朝乜他一眼:“安格斯只比我高點(diǎn)兒罷了,哪里來的最佳?”說起來安格斯的助理也叫西蒙,這個道具師是個西蒙,謝朝生怕搞亂了,干脆稱呼他們“大西蒙”和“小西蒙”。道具師塊頭大,所以榮獲“大西蒙”的桂冠。大西蒙摟住謝朝的肩膀,比劃兩人的個頭:“Hsieh,你確定只高一點(diǎn)兒么?”謝朝語塞,大西蒙不愧是大西蒙,塊頭太大,只比安格斯矮一點(diǎn)兒。但是兩人站近,這差距就出來了。他退一步講:“好吧,就算我們有身高差,和情侶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倆差12cm吧,前幾天剛看雜志寫12cm最適合接吻?!贝笪髅善綍r沒什么特別的愛好,就是娘了點(diǎn)兒,愛看女性雜志和亂七八糟的言情。謝朝一副“你有沒有搞錯”的表情,不想和他廢話了。安格斯適時走了過來,三人間的身高差距更加顯明了,一目了然。他皺著濃眉,說:“你們跑到一邊來嘀咕什么?”說完目光掃了謝朝腮幫子一下,“牙不疼了?”謝朝捂著嘴瞪安格斯:“你一說,我牙就疼,你有毒!”大西蒙把謝朝往安格斯身邊一推,兩相一對比,樂呵呵地說:“這不是就是最佳身高么?”大西蒙下手沒輕沒重的,謝朝一時重心不穩(wěn),往安格斯身上栽去。安格斯徒手?jǐn)堊≈x朝的腰,穩(wěn)住謝朝的身體,眉頭松了點(diǎn)兒:“什么身高?”大西蒙兩手一攤:“導(dǎo)演說Hsieh比你矮不少,我就調(diào)侃了幾句說你兩身高適合談戀愛,Hsieh就不開心了。”“嗯,我們差不多高的?!卑哺袼购闷獾貙χx朝說,“玩笑話不要太較真了?!?/br>謝朝一聽,眉毛一揚(yáng),嘚瑟起來:“聽到?jīng)],我們差不多高,你回去戴個眼睛再來看看。”西蒙感覺自己的牙突然酸起來了,轉(zhuǎn)頭走了,不想再看到這兩人了。第018章拍戲間隙休息室里擺了張單人折疊式的躺椅,謝朝把椅子放好,又墊了層軟墊,整個人仰面躺著,單手舉著手機(jī)靈活地滑動。安格斯托著兩紙杯咖啡進(jìn)來,敲了敲謝朝身下躺椅的扶手:“起來喝點(diǎn)兒咖啡,今天一天都沒怎么吃飯?!?/br>謝朝皺著眉頭,一臉苦相。他慢吞吞地把手機(jī)放在肚子上,翻了個身,背對著安格斯,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安格斯失笑:“牙實在是疼得厲害?”謝朝動了動腮幫子,吐槽道:“我剛剛玩手機(jī)玩得都快忘記牙疼了,你一過來就提醒了我這無法忽視的疼痛!”說話這么一點(diǎn)功夫,嘴巴一張一合,又牽扯最里邊那顆破牙,那破牙趕緊發(fā)出了抗議,疼得謝朝立馬閉上了嘴。今天中午,謝朝牙疼得都沒吃下飯,說是一嚼東西牙就疼,只喝了小半碗湯。安格斯沒辦法,重新去廚房給他熬了小米粥,結(jié)果他又嫌棄太淡了,拿了榨菜過來佐粥喝。榨菜和菜差不多,謝朝果然嚼了幾口就囔囔著牙疼。安格斯實在是拿他沒轍,想著晚上燒點(diǎn)兒臘八粥湊合湊合。“打電話給你媽了沒,你這都疼成這樣了?!?/br>說起這茬謝朝就來氣:“我媽說我是自己作的,平時甜食吃太多了。她讓我別吃這些了,然后什么醫(yī)囑都沒有?!?/br>楊莉接謝朝的電話的時候,也沒當(dāng)回事兒,謝朝從小牙齒好得很,一口白牙閃亮亮的,不知道拍了多少牙膏廣告。她以為只是普通的牙齦疼,可能上火了,就讓謝朝稍微吃得清淡點(diǎn)兒。安格斯把兩杯咖啡擺在化妝桌前,各插了一根吸管進(jìn)去,嘗了自己那杯一口,溫度適中。“明天下午沒戲,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吧。”安格斯遞了杯咖啡過去,“網(wǎng)紅咖啡,味道還可以,你應(yīng)該挺喜歡的?!?/br>謝朝側(cè)過頭,就著安格斯的手,嘴對到吸管上吸了一大口:“現(xiàn)磨咖啡,糖放多了,有點(diǎn)兒甜?!?/br>“是么?”安格斯自己那杯沒放糖,口感微澀,“那下次就不買他家東西了。”謝朝坐起來,拿走杯子:“還是喝掉吧,免得浪費(fèi)。”他一天都沒怎么進(jìn)食,確實餓了,咖啡好歹還能墊墊肚子。安格斯尋了個位子坐下,凳子還沒坐熱,就聽見謝朝突然“嘶”了一口氣。安格斯忙問:“燙到了?”謝朝搖搖頭,哭喪著一張俊臉,捂著腮幫子說:“吸管戳到牙齒了,疼死人了?!彼奈骞侔櫝梢粓F(tuán),聲音有氣無力,“估摸著戳出血了,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出血了?”安格斯緊張地問,“我看看?!?/br>謝朝乖乖張大嘴巴給他瞧,安格斯探頭仔細(xì)看了看,這邊背光看不清,便說:“轉(zhuǎn)個身,沒光看不見?!?/br>謝朝疼得腦袋木木的,這會兒聽話極了,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安格斯從口袋里摸出眼鏡,心想還好隨身帶著。“你還近視?。俊敝x朝第一次見他戴眼鏡,新奇道。安格斯“嗯”了聲,伸手捏住謝朝下巴:“別說話,張嘴?!?/br>謝朝看他嚴(yán)肅的神情,不由認(rèn)真起來,張大了嘴任由他打量。打量的時間有點(diǎn)久,謝朝有些不自在,保持這個張嘴姿勢也很累,臉要僵了。“舌頭偏到一點(diǎn)去?!卑哺袼估淅涞卣f。謝朝粉色的舌尖總是控制不住地去舔那破皮的地方,擋住了他的視線,還讓他心猿意馬……謝朝還殘留著最后一絲耐心,照做了。最里頭的牙齦露